說完,轉身就走。胖子將他送出去,重新關上門道:“走,小衛,大家屋裏坐。”

我們四人隨著胖子進了屋裏。胖子忙著為我們沏茶。眨眼功夫,我們五人手裏捧著茶杯嘮開了。

“我說兄弟,你這些日子都是去了哪裏?自鎮龍山回來,也就在鳳鳴山聽天哥說起過你的消息。從那以後你好像人間蒸發了一樣,一下子失蹤了兩年。前段日子聽說你挑了日本天命教設在咱們那裏的分部。本想去看看你,但是兄弟我現在正被通緝,不宜露麵,這才沒去成。說說這些年你都去了哪裏吧?”

我咳嗽了一聲道:“一言難盡哪!”我把這兩年的經曆一一說來,有時說累了,尾巴自動接上。這一說竟說了大半天。眼瞅著天就要黑了。

胖子的小眼睛瞪得溜圓,頭搖的像波Lang鼓:“不信不信,小衛,你是不是玄幻小說看多了,得了癔症了,或是發高燒燒的說起胡話來了?你收服千眼魔龍這我知道,可是什麽火係水係風係異能,聞所未聞。純粹是天方夜譚,除非你讓我親眼看到,不然你就是逗你老哥哥玩的。”

我笑了笑,向尾巴使了個眼色。尾巴會意,掏出一包煙來,扔給我一支,又恭恭敬敬的遞給胖子一支。胖子叼上煙。疑惑的看了看尾巴,尾巴一咧嘴,右手一伸,中指一彈,一股火苗貓起來,湊向胖子的香煙。胖子傻愣愣的點著了煙。轉過頭看了看我。我得意的一笑,右手陡的一翻,一蓬青色的火焰陡的冒出。點著了煙,深吸一口,朝胖子噴出一口煙霧。調皮的道:“怎麽樣胖子?這下信了吧?”

胖子這才回過神來。仰天長歎道:“老天無眼哪,想我葛心遠辛苦半生。除了倒鬥的手藝足以自誇。別的什麽也沒有。你們這些個小孩子,也沒盜過幾個鬥,偏偏就擁有了這些個異能。”說罷疑惑的可了我一眼道:“小衛,這世界上有這麽多異能者嗎?”

我點點頭道:“不少,隸屬國家的就有十多個,我見過的有八個。隱在民間的還不知道有多少呢?不過你也不用太自謙,你雖然沒有異能,但是在盜墓界你也算名聲大噪,真的下到鬥裏,我們幾個誰也不如你呀!”

胖子這才稍微有點喜色,點點頭道:“小衛,今兒咱們到外麵吃去。老哥哥我請客。”

等我們五人來到一個豪華的大酒店,五人要了個雅座,點了一桌子菜吃喝起來。因為沒錢,這些日子饞壞了。這一通猛吃,撐得肚子溜圓等我們走出酒店時,已是午夜時分。清爽的夜風吹來,精神頓時一振。前方行人突然一陣**。今晚興致特別高,沒想到在這裏遇見了胖子。娘的,人生四大喜,其它三喜沒遇到,但他鄉遇故知這一喜算是遇到了。古人誠不欺我。

尾巴愛熱鬧,慫恿我道:“衛哥,前麵好像是打架的,咱們過去看看?”我也不是個閑得住的人,嗬嗬一笑道:“走,去看看。”葛心遠雖然喝的眼睛發直,但心裏清楚自己的處境,大著舌頭說:“小、小衛,你、你、你們去吧,老哥哥我還是負罪之身,別讓警察看見了。我先回去吧。”

尾巴哪裏肯依?拉著胖子的手道:“胖胖哥,說什麽你也不能走,咱們一塊去看看,來了警察怕什麽?有我們四個在,就算來上一個部隊也奈何不了我們。”

“尾巴”我大喝一聲:“你怎麽這麽能?真的來了一個部隊你哭都沒地兒哭去。”說著我向尾巴使了個眼色,尾巴頓時閉嘴,嚴含奇怪的看了看我,我尷尬的笑了笑道:“別太囂張了,這裏畢竟不是在霧鎖島,中國的法律雖然寬鬆,但對犯了罪的人還是比較嚴厲的。”韓青也在一旁幫腔。

走過去一看,果然是打架的。不過是一邊倒,七八個十四五的半大孩子正在圍毆一位老實巴交的老農民工,那農民工一邊抱著腦袋躲閃拳腳一邊告饒:“別打啦,別打啦,俺又沒咋咋您?您憑啥打俺?”

我一聽這農民工的口音,“咦?娘的,說我老鄉?老鄉在這異鄉裏挨打,我豈能袖手旁觀?”我心裏頓時就火了,不管他們是什麽人,就算是浙江省省長的兒子我今天也非要教訓教訓他不可。

我上前一步,大喝一聲:“住手。”那幾個半大孩子頓時被我嚇了一跳,南方的孩子個子本來就不高,又瘦得像個白條雞,我這個五大三粗的壯漢往前一站,猶如半截鐵塔,一個頭發留得比女人還長的半大孩子咬著字道:“小子,你是外地人吧?不知道我們這裏的規矩,在這裏,老子愛打誰打誰,天王老子也管不著。閃一邊去,不然連你一塊打。”

我裝成害怕的樣子道:“請問幾位公子所仗何勢?這麽厲害。”那小子傲然道:“我老豆是****,這些兄弟也都各有來頭,你說我仗何勢。”

我臉色一寒,厲聲說道:“不管你是誰,這事讓我撞到了,就得替你老子教訓教訓你們。你們是一個個來還是一起來?我看還是一齊來好了,一個個打不過癮。”

我這邊伸手要打,尾巴他們在一邊瞧熱鬧,我的實力他們是知道的,如果不召喚神獸的話,他們誰也不是我的對手,何況這幾個小毛孩子。我站在正中不動,尾巴招呼老頭離開,那七八個小毛孩子將我圍了起來,一個個手裏不知從哪裏抽出一把砍刀來,遙指著我。我微微一笑,絲毫沒有將他們放在眼裏。剛才掃視了他們一眼,發現全是普通人,連武功都不一定會,何況是異能?更不必提。對付他們這幾個根本就不費吹灰之力。

說話間,那七八個小毛孩子就砍了過來。我懶得跟他們一一動手,意念一動,空間停頓的異能就用上了。他們幾個還沒來得及反映是怎麽回事就被我輕輕地奪過了刀,每人賞了一個大嘴巴子,這次出手較重,解除了空間停頓,每人啊的一聲大叫,吐出一口血水,有的還混有幾枚大牙。捂著腮幫子哼哼,這幾個人的頭頭,也就是大哥,掏出手機哇啦哇啦的講了一通,掛了電話。

我轉身問韓青道:“老婆,這家夥咋胡什麽呢?”韓青笑道:“報警了,估計是約幫手來的。”我嗬嗬笑道:“管他來的是什麽人,就算真的將咱們抓進局子裏,隻要他們護短不講理,天王老子我也要攪鬧他個雞犬不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