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今天就是來找事的,索性弄大一點,好叫小鬼子們知道咱中國人不是個個都是軟骨頭。把心一橫,我閃電上前,撿了四支槍:“一人一個,節約能量。”一陣槍響,又倒下一片。我點點頭。還剩下九人,也全都嚇傻了。抓住一個約三十多歲的中年人,提起來問道:“曉飛呢?盧曉飛哪裏去了?你們這裏的頭頭呢?叫他出來。”一連串的問題,那人死了一般,低著頭不回答。我怒極,甩手兩巴掌,打得他嘴角溢出鮮血來。這才有了點生氣,斷斷續續的說:“盧副壇主去了日本總部了,這裏就我們這麽多人。壇主和四位護法可能早跑了,再也沒有其他人了。”我一把將他貫在地上罵道:“你放屁,這裏方圓四五裏全無人煙,他們能跑了?我們怎麽不知道?”他沒有回音,我走進一看,竟讓我給摔死了。這家夥空有一副好身體,居然這麽經不起折騰。

連問了幾個人都是如此回答。我心中一動道:“跟我來。”說罷,我衝進了教堂,用鬥轉星移的速度將整個教堂翻了個底掉,居然真的沒人,老子看你們能跑哪裏去?我一頓腳,“嗖”的一聲飛上教堂的十字架,這裏是最高的地方,四周幾十裏一目了然。上去一看,果然見一輛越野車瘋驢般的狂奔。我長嘯一聲,身子在十字架上閃了閃,向越野車追去。老悶一揮手,一股紅色的藥粉撒過去,帶著韓青和尾巴向我追來。

誰也沒有看到,那些紅色的藥粉彌漫開來,那些死去的,活著的,一沾上這些藥粉便迅速的腐化,片刻間全部化成黃水滲入地下,連最難腐蝕的衣服、槍支也未能幸免。

卻說我全力催動能量,速度不斷提高。我也不知道有多快了,大約十分鍾,我趕上了車子,淩空一掌將車子打得翻了個過。四腳朝天的躺在那裏,四個輪子還在呼呼的轉個不停。從車子裏爬出一個胖乎乎的禿頭來,趴在地上一個勁的嘰裏呱啦。這下老子可毛了,不懂日語。一腳踢在他屁股上罵道:“娘的,鬼叫什麽?會不會說漢語?”那禿子連忙道:“會會,英雄饒命、饒命。”“你的四個手下呢?叫他們滾出來。”我話音未落,車門子打開了,從裏麵滾出四個人來。一身的武士服,腦門上還紮著白布條。看到白布條我就想起我們那裏每逢死人家裏孝子頭上都紮著一條白布條。這四個日本武士倒和我們那裏的孝子有的一拚。

這時,韓青他們三人也趕到了。以前沒注意,他們的速度現在也快了。幾乎是腳不沾地,從草上滑過來的。最神秘的還是老悶,看得出來,這家夥隱藏的極深,我直接懷疑他和我一樣會飛,就是不顯露罷了。

韓青一見那胖禿子,厲喝一聲道:“賊禿,還認識我嗎?”那禿子抬頭一看是韓青,嚇得渾身一軟,癱倒地上哭叫道:“不關我的事啊,那次是盧副壇主逼我去的,他有異能,我不敢不聽他的啊。您大人有大量,放小的一馬吧。”我一聽就知道是怎麽回事了。,眼前一黑,差點沒栽倒在地。我吼道:“原來你也有份。”韓青說道:“不光有他,他們五個都有份。”尾巴走上前道:“衛哥,你的父母就是我的父母,這兩年你不在家,他們二老待我也像親兒子一般,這個仇就讓我先報十分之一,剩下的等找到曉飛再說如何?”我陰著臉道:“別讓他們死的太快了,我要他們慢慢的去死,去品嚐死亡帶來的恐懼。”尾巴點點頭:“這個我知道,你放心,我不會讓他們死的太快的。”我和老悶站在一旁,尾巴看了看韓青道:“青姐,不如我們一起出手,你是水之力,我是火之力,看看兩種異能同時施展再一個人身上會有什麽效果?”韓青點點頭道:“好吧。”兩人同時運用異能,五人的身體慢慢起了變化,先是左手左腳赤紅如火,接著右手右腳變得潔白透明,以身體正中為分界線,慢慢變化。五人自他們施展異能起就慘嚎不斷,大約過了一個小時,遊戲終於結束了,五人被分成了兩個極端。一半身體焦黑如炭,另一半凍成了冰雕。我右手一推,五個屍體全部炸得粉碎。我不可置信的看了看右手,原來這黑色能量如此霸道啊。我剛才隻是想試一下用黑色能量會有多大威力,沒想到娘的趕上炮彈了。

回到家裏,拜祭了父母,望著荒涼的昔日庭院,想起兒時圍繞在父母身邊撒嬌的情景,鼻子一酸,眼淚忍不住滾落下來。不知過了多久,一條絲巾遞過來,我接過來擦了一把淚,抓住那隻柔軟的小手,哽咽的說:“青,我再也沒有親人了。今後就我們兩個相依為命了。”韓青嬌小的身體靠過來,沒有說話,也不用說話,肢體語言便是最好的表達。尾巴在旁邊道:“衛哥,你還有我,我們兄弟誓要為二老討回公道。”老悶也說:“以眼還眼,以牙還牙,咱們就用漢莫拉比法典中的法律來回敬他們。”

我空洞的眼看向東方,咬著牙道:“不,我要千倍萬倍的討還,我要天命教徹底從這個世界上消失。”後來尾巴形容我這時的表情說像一頭暴怒的狂龍,語氣寒的能把空氣凍住。

良久,我對尾巴說道:“你和老悶先回店裏吧,把東西全部清倉,店麵賣了,過幾天我們***本。”尾巴和老悶看了我一眼,轉身離去了。刹那間,我仿佛覺得自己老了很多。歎了口氣道:“走,陪我轉轉。”韓青默默地伴在我身邊。我漫無目的的走著。不知不覺來到村西的廢窯邊,那裏是我常去的地方,廢舊的窯室早已坍塌,隻餘一個高高的土崗,早幾年被人種上了樹,如今已是綠樹成蔭。這裏常出蛇,也不知有多少,平時很少有人來這裏。

走上高崗,微風吹來,拂過臉龐,好像兒時母親的大手在撫摸,站了半響,韓青慢慢的將身子靠過來,依偎在我身上,我伸手將她攬在懷裏,憂鬱的心裏充滿渴望。望著她嬌媚的麵孔,性感的大嘴巴,我重重的吻了下來,她也熱烈的回應著我。很快,我們便扭著一團,斜照的夕陽照在我們的身上,是醜,是美,無人欣賞。

良久,我從她身上滾了下來,大口的喘著氣,過了一會兒,我們慢慢的穿上衣服,奇怪,我的心竟然不那麽堵的慌了,韓青坐在我懷裏緩緩道:“衛,我知道你心裏很想報仇。但是天命教能發展到今天,必定不好對付。現在日本政府也頗為頭疼,卻拿不下它。這次我們要好好計劃一下,就我們四人恐怕實力不足。”

我沉吟了一會道:“如果X小組可以幫忙的話就理想了,不過他們屬於國家機構,恐怕有些困難。”

事有湊巧,尾巴忙了四天,把店麵賣了,給我打了個電話,我剛回到市裏,便碰到了朱運福,寒暄了幾句,我問他能不能聯係到X小組,他頭搖的像撥Lang鼓似的:“我也剛接到考古部通知,叫我一周後去上班,他們那些個怪人,我一輩子也不想見了。”見他不能聯係到X小組,我客氣了幾句便去找尾巴去了,幹哪一行都有職業病,尾巴給我的接頭地點就在古玩街,我和韓青在街上轉了一圈沒見著尾巴,心中一愣,這小子不會是給我開玩笑啊!跑哪裏去了?我正在疑惑,猛然覺得後麵有人偷襲我,我也不轉身,猛的向下一彎腰右腳飛起向後踢,“碰”的一聲,接著悶哼了一聲,一個相貌普通的人,被我踢得腳倒下,半天哼哼嘰嘰的爬起來道:“華恒衛真是厲害,我老孫是服了。”

我一聽他自稱老孫,不由得一怔,趕忙跑過去一看,可不是X小組的二號人物孫義生嘛,我驅散看熱鬧的人,扶起他來,問道:“孫兄怎麽到這兒來了?也不言語一聲,剛才真是得罪了。”孫義生揉著胸口道:“何止我來了,我們八人全來了。先是碰見祝兄弟他們倆,老大和他們去了飯店,叫我來等你們。我剛看到你在我前麵,正想拍你一下,誰知你反應這麽快,倒踢了我一腳。走,老大正等著咱們呢。”說著拉著我到了麻子那裏,我一看又是麻子飯店,心說準是尾巴的事,把他們全領到這裏來了。

進了包間,一屋子人滿滿的,還沒有上菜,九人全坐在那裏,各擺各的手勢,正在靜坐。尾巴旁邊還空著三個椅子,我們三人坐下來。

這時瘦竹竿何晨睜開眼道:“華兄伉儷來了,我有事要宣布一下,請諸位先停一停。”眾人睜開眼一齊看向何晨,隻見何晨清了清嗓子道:“國家一級令,滋日本天命教危害我國利益,盜取我國機密,煽動人們反國家意識。即於此,國家特派X小組,並邀華恒衛夫婦並祝不凡,李鬆四人秘密前往日本,協助日本警方剿滅天命教,見令即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