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竹竿何晨也看出不對勁來,喝止了老二孫義生,同時也收了重力道:“天命教?又是天命教,他們不知害了多少人,中央早就對他們有所注意了,想不到他們的勢力發展的如此迅速,竟伸中原去了?”

我仰天一聲悲嘯道:“好吧,我同意與你們合作,但我有條件,我的條件是必須瞪我徹底消滅了天命教。血債血來償,我要讓他們也嚐嚐死亡逼近的恐懼。”瘦竹竿顯然想不到我在想什麽,不過他能為八人之首也是冰雪聰明,雖然一時不明白我為什麽這樣一百八十度的轉彎,但是畢竟是好事。點點頭道:“好吧,有什麽需要盡管通知我們,隻要不違反國家的法律我們會盡全力幫助你。”

我看了看聖女昌吉娜道:“多謝聖女幫忙,目前我必須回去一趟,後會有期。”說罷,我向尾巴和老悶一招手:“走,回去再說。”尾巴跑過來道:“衛哥,不必太擔心了,天命教中有曉飛周旋該不會有事。”老悶也走過來道:“未必,天命教行事詭秘毒辣,我就險些為其所擒,幸虧他們不知道我不會死,不然不知道怎麽折騰我呢?”

這時朱運福和趙剛田二人也靠了上來。他們毫無異能,我也不指責他們。遂向瘦竹竿道:“這兩個人毫無異能,隻是為生計所迫,不得已才走到這條路上的。希望你們能放他們一馬,也算買我個麵子。”瘦竹竿笑道:“好說好說,趙兄是當兵的出身,應該明白國家的政策。至於朱兄嘛!我們早已了解,乃是天星風水的傳人,神秘莫測。中央早有招安之心。中國地大物博,五千年文化何等深厚。為曾發掘的古墓不知凡幾,正想招徠像朱兄這樣的人才。等我一紙薦書,推薦你到考古部門。你就是吃皇糧的國家棟梁了。朱兄若有報效國家之心,當是最好,如果不願意我也不勉強,畢竟人各有誌嘛。隻要不違反國家的法律,不危害國家的利益,隨你們怎麽搞都成。”

朱運福人老成精,怎會聽不出他的意思?你不招安也不行,你掘人家墳墓沒有國家做後盾就是一盜墓的,有了國家在後頭撐著你就是考古專家,那還不是明擺著的!朱運福忙道:“我一直向以微末之長報效國家,可惜無門,若得······呃——何兄舉薦,自然願意。”他這一願意,趙剛田就是不願意也得願意了。

何晨朗笑道:“既然如此,諸位可以先回去了。我們回中央匯報了工作就去找你們。朱兄回去後即可靜候佳音,不久就有國家調令,讓你去考古隊當個顧問什麽的。”

我向他們拱拱手,和尾巴、老悶三人轉身離去了。

三天後,在我的古玩店裏,韓青抽抽噎噎的向我說明了情況,原來,我剛走了沒兩天她就到了。看到我的留言就回到家裏。二老見媳婦回來,豈能不高興,雖然我不在,父母仍是趕集買了雞鴨魚肉什麽的給韓青吃。韓青娘家比較富裕,這些東西早吃夠了,盡撿好吃的往父母碗裏夾,樂得二老合不攏嘴,直誇媳婦懂事。

如此過了七八天,有一天上午,剛七八點的時候,父母出去挖野菜,韓青趕去幫忙的時候,從大路上下來幾個黑衣大漢和一個戴著墨鏡的少年。聞聽二老是我的父母,驟然開槍,父母雙雙倒地斃命。韓青仗著水盾和冰刀勉強支撐了一會兒,也是不敵,最後召喚出冰雪玉蟾來才靠著神獸的強橫實力打退了突襲的人,埋葬了二老,韓青便到處找我,知道我去了新疆就在火車站等我回來。

聽了韓青的這番話,又問了問領頭的少年的詳細模樣,我立刻斷定這少年不是別人,正是盧曉飛這狗娘養的,老子放了他一馬,他還痛哭流涕的說改了,想不到竟然······我一拳砸在櫃台上,頓時將櫃台砸了個大洞。恨恨的道:“盧曉飛,老子若不把你挫骨揚灰誓不為人。”尾巴陰著個臉道:“衛哥,現在說什麽也晚了,幸好嫂子沒事,合我們四人之力應該可以和天命教一拚了,隻是不知道他們的總部在哪裏?我想,麻子叔交友廣泛,應該知道。我們何不到他那裏去問問。”老悶沉聲說道:“我已經數千年沒有過父母之情了,也不知道它對你們有多重要,但這近百年來,隻有小衛一個朋友,我自然不會袖手旁觀。就憑我這打不死的身體就算他們有三頭六臂我也要會上一會。”

聽了尾巴的話,我心中一動,“是啊,怎麽把王麻子給忘了,這老狐狸雖然人市儈點,但對我還蠻可以的。隻有知道了天命教的總部在哪裏我就可以去報仇了。”想到這裏,我不再遲疑,一揮手道:“走,麻子那裏,今天非掏出點實情不可。”

四人到了麻子的飯店,王麻子還是那樣,一點沒變。點了幾個菜,尾巴拉上麻子道了包間。菜上齊了,服務員退了出去。我正要問,尾巴用眼神止住我,倒了杯酒端給麻子,麻叔長麻叔短的將王麻子灌了個七八成,這才問道:“麻叔,您老是自吹什麽沒有您麻叔不知道的,今天我問您個問題,您要是回答不上來的話,以後您就崩吹了。”王麻子喝的也差不多了,瞪著一雙牛眼道:“小子,你知道個屁,還沒有能難住你麻叔是,盡管問來。你麻叔上知天文,下曉地理,奇門遁甲,五行八卦,沒有你麻叔不知道的。”

我暗暗好笑,這麻子喝高了,滿嘴跑舌頭,就是不知道他說的是真的還是醉話了。尾巴吭哧了半天,麻子急了,一拍桌子:“小子,你倒是問呢。”見吊足了麻子的胃口,尾巴這才問道:“麻叔,您可知道天命教在咱們這裏的總部設在哪裏嗎?”

王麻子一愣,晃晃腦袋道:“你小子什麽不好問,偏偏問這個,老子不能說。”尾巴一聽是不能說而不是不知道,心說有門,激他道:“恐怕不是不能說,而是不知道吧?”麻子脖子一梗道:“誰說我不知道?就在城東的破基督教堂裏。”說罷恍然大悟,知道自己說走嘴了,連忙喝下一口酒道:“不對不對,是在城西的城隍廟裏。”說著還用眼直瞪著我們。

我和尾巴相視一笑,不再管他,自顧吃喝起來。王麻子裝醉,趴在桌子上裝睡著。我們也不理他,吃飽了一抹嘴,連錢也沒付便出去了。反正王麻子在裏頭,呆會朝他要去。

出了飯店,我們攔了輛出租,司機一聽我們要到城東的基督教堂,頭搖得像撥Lang鼓,死活不去。沒辦法,隻好坐到城東的加油站,那裏離基督教堂還有三四裏路。我們再也攔不到車,隻好步行過去了。

我和韓青二人在前麵,尾巴和老悶在後麵,三四裏的路以我們的速度十來分鍾便趕到了。這裏荒涼之極,四周荒草淒淒,一座破敗的基督教堂顯得十分突兀紮眼。門口有兩個守衛,一身的黑衣服,手裏拿著一支老式步槍。吊兒郎當的侃大山,見我們四個走近,一擺步槍道:“滾滾滾,一邊玩去。知道這是什麽地方?”

尾巴冷笑一聲,兩人身上莫名其妙的起火了,慘叫一聲被熊熊的烈火燒成了焦炭。解決了門衛,我們大搖大擺的向裏麵走去。叫聲便是訊號,教堂離霎時跑出來五六十人,一律的黑衣服,有男有女,年紀大約都在二十倒四十歲之間。二十多人手裏拿著槍站在前麵,其中一個喝道:“站住,你們是什麽人?敢到這裏來撒野,知道這是什麽地方嗎?”我暗暗好笑,他們說的都是這句話,好像他們很了不起似的。我用能量查看了一下,並沒有什麽有異能的人在,他們大概隻是些打手什麽的,不管怎麽樣,老子今天要大開殺戒,算你們倒黴了。誰讓你們不正混,偏偏加入什麽狗屁天命教來著。

我上前一步道:“知道,這裏不就是天命教的總部嘛,有什麽了不起的。”那人一愣,沒想到我的口氣這麽大,天命教豈是好惹的?臉色一寒道:“朋友,不管你是哪路神仙,你們在這裏殺了人就別想活著回去了。弟兄們,打。”他話音一落,二十多支槍同時吐出要命的火舌,密集的子彈向我們射來。我手一劃,眼前空間頓時扭曲了一百八十度。子彈進入扭曲的空間頓時改變了方向,回過頭向他們飛去。他們紛紛中彈,臨死還不可置信的看著自己身上的彈孔,不明白射出去的子彈怎麽又回來了?

韓青目睹了父母的慘死,比我還激動,嬌叱一聲:“水的異化——冰針。”眼前出現了無數的冰針,細如牛毛,在陽光下反射著寒光。“去。”隨著她的聲音,無數的冰針呈扇麵形激射出去。慘叫聲不絕。五六十人倒下了近一半,剩下的抱作一團,瑟瑟發抖。韓青還要發第二波攻擊。我攔住她道:“算了,這些人多數是無辜的,我們還是找出曉飛和他們的異能人士,殺光了他們也沒有。”韓青恨恨的說道:“都是這些人為虎作倀,不然就憑幾個有異能的人能建立起這麽大的組織嗎?衛,你不要有婦人之仁。”

我長歎一聲道:“畢竟這還是個法製的國家,死了這麽多人,政府能不過問嗎?”尾巴在一旁道:“不會的,這裏的人在政府那裏早就除名了,他們對於政府來說等同死人。青姐說的對,你不能有婦人之仁啊!”

我迷惘了,殺了他們,於心不忍。不殺他們,他們還會禍害好人。我看了看老悶,後者目光堅定,若寒星的嚴重充滿殺氣。“怎麽辦?”我問,“留十個活口,其餘全部殺掉。你也學過曆史,日本人是怎樣對付中國人的?他們早就不是中國人了,是日本的走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