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了笑道:“介紹自然是應該的。”叫過韓青介紹道:“伮,那胖子叫葛心遠。這個瘦子叫方天,這個悶頭葫蘆叫老悶。”接著對他們三個說道:“這是我老婆,叫韓青,認識一下。”葛胖子和老悶點點頭算是見過了。隻有方天卻上前一步,上下打量了一下韓青道:“人長的不像,可氣質像她。”我一聽,心中咯噔一下,臉色沉了下來,他說的她我當然知道是誰,這個時候提這事,真是熱鬧處賣母豬,盡幹敗興的事。方天沒看到我的臉色,接著道:“你叫韓青是吧?以後你就叫我天哥吧,如果你願意的話,我願做你的幹哥。”韓青古人施了一禮道:“有天哥這樣的好哥哥是小妹前世修來的福氣,怎麽會不願意呢。天哥,小妹這裏先行禮了。”說著又福了一福,方天笑了。

經過他們這麽一鬧,吉時也就到了,在眾人的催促下,開始拜天地,隨後又被人推推搡搡的進了洞房。

熱鬧了一天,等到最後一批客人走後,已是深夜。調暗了台燈,在昏暗的燈光下,韓青益發的迷人。我擁著她坐在床頭歎道:“洞房花燭夜,金榜題名時。人生最得意,莫過於此時。古人真是一真知灼見呀!”韓青啐了一下道:“急色鬼今天怎麽老實起來了?”我一聽,“騰”的翻身將她壓在身下,韓青一聲驚叫:“急色······”後麵的話我就聽不到了,因為已經被我堵了回去。

一夜溫存,第二天一早,我們還沒有起床,我攔著韓青道:“寶貝,你想去哪裏?不如我們去旅遊,度我們的蜜月去?”韓青貓一樣蜷縮在我懷裏道:“你這一說我還真想去一個地方。”

“哪裏?”

“雲南石林。雲南的石林是世界著名的旅遊勝地,典型的喀斯特地貌。我想到那裏看看。”

“好啊,我也向往很久了。”

起了床,我們向父母說了一下,簡單的收拾了一下行禮,坐上了去雲南昆明的火車。一路顛簸,傍晚十分在昆明下了車,招了輛車,直奔石林旅遊區,大半個小時,來到石林,找好了旅社,我們逛街去了,雲南的異國風情真的很奇妙迷人,許多民俗風情跟我們那裏都有很大的區別,看著別有韻味。

入夜了,我們回到旅社吃了點東西,洗個澡睡去了,坐了兩天的車,都有些倦了,睡的特別快。第二天一早我們買了門票,進石林玩去了,甫見石林,頓時被那恢弘的氣勢震驚了,隻見眼前怪石林立,形態各異,有的像各種動物,有的則直插雲天,嗟岈似箭。我們沉醉在裏麵樂而忘返,一連幾天都是在石林中度過的,石林裏到處都留下我們的歡笑。

第五天,我們正在石林中追逐嬉戲,韓青跑到一處空地中間,突然異變陡起,原來空地四周有六塊突兀的巨石,此時六塊巨石同時發出一道白光,射向站在中央的韓青,韓青隻來得及叫一聲:“衛。’就消失了。我不能置信的揉了揉眼睛,確實沒有了,這才慌了神,飛一般的跑到空地,到處亂找,一邊找一邊喊著她的名字:“青---------”

直到日落星起,我嗓子都喊啞了,仍然不見她的影子。呆呆的坐在韓青消失的地方,我欲哭無淚。

月亮升起來了,我木然的站起來,如一隻受傷的孤狼一樣,仰天悲嘯,嘶啞的喊著韓青的名字:“韓--------青---------”。恰在這時,一道白光射來,照在我身上。我隻覺得自己的身子驟然飛起,腦海中一片光怪陸離的景象閃過。眼前一黑,昏了過去。

不知過了多少時間,周身難忍的疼痛讓我醒了過來。望了望頭頂那草灰色的房頂,再打量一下四周,才發現我躺在一張破房子裏的破竹**。試著動了動身子,周身的劇痛讓我直冒冷汗。“這是哪裏?二零四一年的中國找這樣的建築,除非在電影城,心說我怎麽被弄這裏來了?拍電視嗎?想不到我還能上電視?”

正在胡思亂想,耳邊傳來一個清脆的聲音:“爹,他醒了。”接著一陣腳步聲傳來,走路像過坦克,震得房子簌簌直抖。須彌,一張黑臉出現在我眼前,我打量了一下他,長的真魁梧,估計說書裏說的那些身高丈二,膀寬三尺。猶如半截鐵塔的好漢就是以他為原型塑造的。隻是衣服太奇怪了,明顯是漢朝時的長衫,那人低下頭道:“小夥子,你從哪裏來?叫什麽名字呀?是誰把你打傷的?”

一連串的問題問的我頭都要炸了。努力回憶,我是誰?我怎麽在這兒?我從哪裏來?誰知不想還好,一想就頭痛。我竟然迷失了自己,隻是隱隱覺得我不屬於這裏。

“不知道,我什麽也想不起來了,我是誰?我怎麽在這裏?我不知道,隱隱我覺得我是來找人的,但那人是誰?為什麽對我如此重要?”

重重的喘了口氣,接著問道:“這是哪裏?”

那黑大漢答道:“這裏是呂家村,我女兒上山給我送飯時發現你躺在路旁,已經昏迷了,見你還有氣就把你先抬來我家。”然後黑大漢像想到什麽似的問道:“小夥子,你的衣服很奇怪呀!我從來也沒有見過,你到底是哪裏人呀?聽口音好像豫州人氏。”我搖搖頭,強迫自己去回憶我是哪裏人,可想來想去,頭都大了,還是想不到,隻好放棄了道:“我真的不記得了,連我自己叫什麽都想不起來了。不如您先替我取個名字,也好稱呼啊!”

黑大漢想了想道:“好吧,不過我沒什麽學問,隨便取一個,以後你若想到了再改回去就是了。”說完在房間裏踱開了步子,來回踱了半天道:“我沒學問,隻能按看到的取了,這叫撞名,可巧我剛想到這裏就看到了你的衣服,叫衣服不好聽,不如叫布吧,你現在在呂家村,咱村沒外姓一個祖宗傳下來了,都姓呂,你也隨姓呂吧,姓呂名布,還要有字,這字嘛-----------就叫‘神仙’好了。”旁邊一個少女道:“父親,叫不得神仙,他又不是神仙,況且神仙倆字不是什麽人都承受的起的,以女兒看,不如叫奉仙,取侍奉神仙的意思。您看如何?”黑大漢連連道:“好好,還是我女兒一學問,就叫奉仙,以後你就叫呂布,字奉仙好不好?”

我點點頭,一股困意湧上來,睡了過去。再次醒來,身體已經完全好了,時值深夜,身邊,黑大漢的鼾聲賽過雷公捉妖。我再也睡不著了。隨便找了件衣服披在身上,走出門外,看著天空中點點繁星,歎了口氣坐下來,丹田一股能量開始遊走在全身各處。我隱隱知道它們的路線,便按潛意識中的能量運行路線引導著能量運起功來。能量遊走道胸口,我突然發現胸口處有一團黑色的東西,想能量由不像,當下就試著調動它,沒想到如此的容易調動,意念一動,已在右手覆蓋了一層黑色的能量,一拳向不遠處的山石打去,拳未到,轟的一聲,巨石已經碎成了石子,四散迸射。我不可置信的看了看右手,這黑色的東西這麽強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