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年了,。我回家陪父母過年,尾巴無牽無掛,幫我看店,那裏成了我們的家了

在家裏和朋友玩了半月,又回到市裏,還沒有到店,就看見尾巴和幾個人爭吵,有老有少,有男有女。男的還好些,女的鬧的特別凶,尾巴眼看招架不住了,見我到來,如見救星,拚命朝我擠來,擠到我跟前低聲說:“慕宏那老小子的家人找上門了,我拖了三天了,今天你要再不來我就把他們帶到沒人的地方,讓他們見識一下我的火鳳的威力,燒死他娘的。”

我擺擺手,讓他退下,我上前兩步道:“諸位,我就是華恒衛。有什麽事找我說。”他們七嘴八舌的問開了“我們阿宏哪裏去了?”“你把我們小宏怎麽樣了?”

我臉一沉:“你們慕家是幹什麽的我也有耳聞,是他來找我的,這裏人多,是不是要我說出來?”他們一下子不出聲了,我轉身就走。他們在後麵跟著,我們在郊外的一處空曠處停了下來,我轉過身:“你們誰是領頭的?我隻對領頭的說。”一個老頭站了出來:“我就是。”

“慕老爺子,借一步說話。”我們向前走了兩步。我問道:“慕老爺子,想必慕宏大哥的手藝是跟你學的吧?”老頭點點頭:“我平生隻有他這麽一個兒子,他結婚生子後我才傳他手藝,雖然不怎麽樣,但也不至於栽在粽子手裏。在倒鬥界也混出了名堂,怎麽這次過年仍不回來?我多方打探才知道他最後是跟兩位出去的,你們回來了,而他至今音訊全無,你得給老朽一個交代才是啊。”

我兩眼盯著他說:“老爺子,你也是個老元良了,當知道鬥裏什麽希奇古怪的危險都能遇到,令郎就是栽在傳說中才有的火鳳身上,被燒成灰燼,我們也無可奈何,隻得將他留在他一生都向往的地方。如果你們不相信,我也沒辦法。”老頭問道:“那為何你們能逃脫,而我兒子卻喪了命呢?”我歎了口氣:“老爺子,這話說來就長了,當時的細節我無法詳細的告訴你,但我向你保證,慕大哥絕對不是我們害的,我們也沒有這個必要,況且,大家都是出來求財的,你們慕家的威名早已如雷貫耳,慕哥當初找上我們的時候,我們就唯慕哥馬首是瞻,怎會加害於他?他被火鳳所傷,我們也很無奈,人力根本無法與之相抗,非是我們不救,實在是當時我們自顧尚且不暇,根本無發可施,慕哥已西登極樂,我們也是死中求活,僥幸逃了出來,實在不敢再去那裏了,萬望老爺子見晾。”

老頭兒歎了口氣,還想說什麽,我趕忙用精神力去影響他,隻見他呆立了一會兒,神色黯然的走開了。手一揮道:“都回去吧,小衛已經都跟我說了,三言兩語也說不明白,回去我給你們解釋。”他們這才不情不願的陸續離開。

送走了他們,我長出了一口氣。好玄,剛才險些就說露了嘴,火鳳被尾巴所收是萬萬不能講出來的,不然的話麻煩就大了。尾巴走上來問道:“衛哥,你是怎麽說服那老家夥的?就屬他最難纏,好幾次我都想用焰刀將他解決了,隻是你曾說不可以在人麵前顯露自己的火能,我才忍了下來。”我拍拍他的肩膀道:“老家夥是被我誆走的,咱們得躲起來,免得他再來找麻煩。”

我和尾巴說說笑笑,到了店前,尾巴打開店門,我進去後一坐在電腦前,打開電腦,輸入QQ號,韓青正好在線,我們又聊開了,後來幹脆打開視頻,用語音聊了起來,我問她:“過幾天我去你們那裏玩好嗎?”“好啊。”她回答:“到時候我做東,好好請你玩幾天。”我笑了笑:“就這麽說定了。”她也笑了:“不來的是小狗。”

我有意刺激她:“你知道嗎?你一笑起來能迷死人。”

“真的嗎?”她笑的更開心了。

“恩,”我一臉嚴肅的說:“除了那比例失調的大嘴巴以外,你賽過西施。”說罷,我哈哈大笑起來。

“你耍我。”她惱羞成怒:“老娘就是個大嘴巴,你能奈老娘何?”

我心中一動,她的口氣怎麽那麽像方倩。念頭也是一閃而過。我連連討饒,學著相聲裏的口氣說:“我不對,我有罪,我不好,我檢討。”她又笑了起來道:“你壞蛋,怎麽總有辦法逗我開心。”我笑:“你智商太低了,我把你賣了你還得給我數錢呢。”她威脅道:“你敢,我不扒了你的皮。”我忙道:“不敢不敢,我投降了。”說著我找來一件白襯衫在攝像頭前晃了晃。那邊她的笑聲又傳來了:“嗬嗬笑死我了。”

笑畢,她有些傷感的說:“衛,我看我是愛上你了,你走的這些天,我天天想你,夜裏還夢到你,你、你愛我嗎?”

我一下子僵住了,心裏翻騰開了,這份感情來的那麽突然,又那麽及時,我渴望愛情,但同時又害怕會傷害了她。說愛吧,那是義務與責任,說不愛吧,又怕傷了她的心,同時也違背了我內心真實的想法,自從方倩離去,我的心一直空蕩蕩的,多想有個人安慰一下我。

過了幾秒鍾,我終於下了決心,顫抖著說:“青,我也愛你,但我怕我會傷害了你,你知道我是幹什麽的,可能有一天我就”

“別說了,無論你會怎麽樣,我都會愛你,不管發生了什麽事,隻求你別再說下去了好嗎?”我點點頭:“小戀,我答應你,我會愛你一輩子,這不是承諾,我隻能盡我所能的去愛你。”“我知道。”上官蝶戀說道:“你能愛我已是不容易,我了解。”

我們又聊了一會兒,韓青說“我要下了,還有事,等你來了我們再好好聊好嗎?”我‘恩’了一聲,將聊天窗口隱藏起來,聽著歌,悠哉悠哉的轉過椅子,見尾巴躺在**,睡的像個死豬一樣。這家夥睡相真差,我突然想捉弄一下他,就悄悄的起來,跑到廚房裏,找來兩根蔥葉子,切成手指長短,來到床前,將蔥葉子迅速插在他的鼻子裏,躲在一旁看笑話。尾巴這時倒是挺機靈,一骨碌爬起來,大叫道:“衛哥救命,有東西爬我鼻子裏了。”說著,忙把蔥葉拔出來,我笑的肚子疼,捂著肚子蹲在地上。尾巴一看手裏是蔥葉子,不是什麽蟲子,知道我在捉弄他,紅著臉說:“衛哥,小弟哪裏得罪你了?”我好不容易板起臉道:“這些天我不在,你有沒有照我說的做?一千個俯臥撐,現在能做幾個?”尾巴的臉一下子拉長了:“我有異能,幹嘛還要強化身體呀?隻要異能夠厲害不就行了嗎?”

我教訓道:“想的美,,以你現在的體能,已是火能的極限,再難有寸進,你必須將身體鍛煉強化才能支撐火能的進一步發展。別看我們有了些小異能就目中無人,告訴你,天下擁有異能的人不知凡幾,更有些深藏不露的高手在,如果哪天你惹了他們,就你那點異能根本就不夠看。”尾巴將信將疑的看著我,見我書哦的那麽認真,也就信了九成,乖乖的鍛煉去了,我盤腿坐在**,練習吐納坐功,一呼一吸間,能量已遊走了一周,能量遊走在四肢百骸,舒適之極。不知不覺間,天已經黑了下來。

突然我聞到一股飯菜的香味,不覺食指大動,睜開眼一看,尾巴已經做好了飯菜,小桌子擺的滿滿的,清燉魚、炸大蝦,一盤麻辣豆腐,做的還算可以,色香味俱全。

我站起來,尾巴道:“衛哥,吃飯了。”我走到桌旁坐下來,瞪著眼道:“小子,你想吃窮我是吧?以後再每頓做這麽多菜,小心我扁你。”尾巴叫屈道:“小弟冤枉啊!今天是你歸來的日子,小弟特意做了這及格菜來,咱哥倆喝點,你倒好,好心當成驢肝肺,噎熊,以後你做飯,我等著情吃。”說罷,滿滿夾一筷子大蝦塞到嘴裏,大嚼開來,我忙陪笑道:“開玩笑的,祝老弟別往心裏去,哥哥這裏向你陪不是了,誰不知道祝不凡勤儉節約是出了名的。”

尾巴這才饒了我,轉身從櫃子裏拿出一瓶杜康來,倒了兩杯。我看著酒瓶發呆:“我幾時買過這等好酒?”尾巴見我又瞪起了眼,忙道:“別誤會,這瓶酒是我從王麻子那裏順出來的,權當是他老小子孝敬咱的,我順了他一箱,嗬嗬,全在櫃子裏哪。”

我笑了笑:“王麻子這家夥的東西不偷白不偷,下次去再順便順出點菜來,我們就省得買了。”

這頓酒一直喝到下半夜,淩晨兩點的時候才各自趴在桌子上睡了過去。我醒來時已是上午十點多了,尾巴躺在桌子底下,口水流了一灘,我一腳踢過去:“尾巴,起床了。”尾巴猛的被我踢醒了,一抬頭,額頭“鐺”的一聲撞在桌子上,“媽呀”一聲從桌子下滾了出來,額頭撞了個包,捂著又蹦又跳,我看著好玩,嗬嗬的笑了起來,開了店門,尾巴在額頭擦了點碘酒,活似個重傷員,躺在**直哼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