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自己對凱和桃子的了解,能夠給自己提供的幫助相當有限。加上之前排除掉的卡卡西,水門之外隻有帶土,琳和信三個人了,信應該不會吝嗇自己的技巧吧?不過一直到現在都沒有真正的參加過戰鬥,根本沒有觀察信的作戰方式的機會,不過以後應該會有機會的。

對於琳在和桃子的比試中表現出的速度還是很讓人意外的,應該不是單純的聚集了查可拉那麽簡單吧。還有帶土,那三支無聲的手裏劍是怎麽回事到現在都沒想明白,也要請教一下的。“三人行,必有我師”這句話太有道理了。

帶土是一個很和善也很善良的人,他沒有我想象中的大家族子弟的那種傲慢,當然對於自己的優秀血統還是引以為傲的。他並不是哪種唯力量論的人,他之所以進入忍者學校成為一名下忍就是因為他想成為一名守護木葉的木葉忍者。選擇進入忍者學校成為忍者在宇誌波家中的情況並不多,他們擁有自主選拔下忍的權利。進入常規部隊的宇誌波一族忍者絕對是屈指可數的。所以帶土希望自己能夠在戰場上為了守護自己重要的人的時候覺醒寫輪眼,而不是宇誌波家的忍者。對於他的那些大『毛』病、小缺點,他並不以為然,隻是一再強調了自己是活生生的人,不是精密的機器。這番觀點不得不再次讓我認識到了“人不可貌相”。

這樣的一個人很難讓人討厭,真不知道卡卡西為什麽會和帶土水火不容。對於戰鬥方式的請教我還是相當謹慎的,因為我不知道這樣是否會涉及到家族的秘密而讓他為難。

“除了寫輪眼外,宇誌波家並沒有什麽秘術,寫輪眼能讓我們學會需要的忍術。”帶土的言語之間充滿了對寫輪眼的向往。“隻有在寫輪眼覺醒之後,我們才能真正學到宇誌波家引以為豪的火遁術和忍具的『操』控。”

我本來就並不希望學到什麽威力強大的忍術,那些華麗的忍術離我還很遙遠。對於帶土所說的忍具技術我還是很感興趣的。對於我的誠懇請教,帶土很大方,也很開心,帶土說的有些激動,很難複述原話:隻有好朋友之間才會這樣不忌諱的請教忍術,默言認可了帶土,沒有像卡卡西那樣總是看不起他,所以帶土也認可了默言。

帶土的話讓我十分慚愧,也很感動,帶土算是自己第一個真正意義上的朋友吧,不止是普通朋友而是好朋友,好兄弟。雖然可能會傷了帶土的心,但我還是把自己的最初想法說了出來,帶土沒有說話,隻是『揉』了『揉』眼睛。

難道他哭了?我利用了他,他很傷心。“喂,你不是吧,不至於這樣吧。我們可是兄弟啊,這可是你說的噢,你得原諒我啊。”

“啊,我沒哭,隻是眼睛有點幹澀,在點眼『藥』水。”帶土嘿嘿的『奸』笑著,“你要知道眼睛就是我們宇誌波一族的一切啊,好好保養眼睛是每天都要做的重要任務。不過要記著你的噢,我們是兄弟,是豁出『性』命也要互相守護的兄弟!”

“你這個壞小子,我殺了你!”我“憤怒”的一把掐住了帶土的脖子。

“別,別……掐了,默言我錯了,我也發誓不行麽。”

“這還差不多,你就是欠揍。”

終於一方的欺騙和另一方的脅迫之下,我與帶土口頭約定了兄弟間的誓言。

那招無聲手裏劍當然是我十分想要學到的,但那並不是手上的技巧,而是一招忍術,影手裏劍之術,分出的手裏劍不是幻影而是實體,已經進入了中級忍術的範疇。據帶土的描述,將這招用到極至可以製造漫天飛舞的手裏劍。然後帶土演示了一些忍具使用的技巧,比如通過手裏劍的碰撞攻擊到躲在攻擊死角的敵人,都是一些讓人感覺很有創意的小技巧。最後帶土表演了一招自稱是需要寫輪眼才能完全施展的招數,而他做的隻是慢動作回放。影風車『操』三大刀,正版招數在束縛敵人之後還要跟著使用強力的火遁術或是雷遁術進行致命的打擊。帶土順便配套的交了一招火遁術,大火球之術。他那天使用的則是豪火球之術,這招的進階版,是靠著宇誌波的血統才能在現階段就使用出來。

“對了,琳的速度是怎麽回事?她的體術應該不強吧?”

“那應該是更精確的查可拉控製和維持能力吧,簡單的說是查可拉的爆發吧。不過如果做到這種爆發我就不太清楚了。”原來不是忍術啊,不過從效果來說比簡單的聚集查可拉強很多啊,不過這還是要靠自己『摸』索了。

“不過,帶土,你還有很大的提升空間吧?把所有的希望寄托在寫輪眼上是不是太危險了。”

“啊,可能是吧,不過我就是不想那樣,忍者的一生隻是為了力量麽。忍者確實需要力量,但為了自己而產生的力量並不是真正的力量,當想要保護自己最珍惜的人時忍者才會表現出真正的力量。你知道我們村子為什麽不叫火隱忍者存起名木葉麽?隻要有樹葉飛舞的地方,火就會燃燒並且讓新的樹葉發芽。創建木葉的前輩們很偉大吧!這也是我的理想。”

說實話這種想法除了之前聽信和凱說到過,我自己從來沒有想過,我隻是想活下去。不過我想以後我會嚐試去理解的,一名真正的木葉忍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