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偷懶隻是被人強加的罪名,我們是堅決不會承認的。”這是我和帶土達成的一致共識。帶土的是這麽給自己辯護的:“過去兩個月,我們的身體和精神已經相當疲勞了,所以在這一個月內我們應該做到勞逸結合,調整狀態迎接接下來個艱苦任務。”確實說的滿有道理的,把老師都糊弄了過去,當然帶土堅決反對糊弄一詞,反複強調了是以理服人。

我的原意中有帶土說的原因,但最重要的卻是因為我認為自己的實力達到了一個瓶頸,我沒有像帶土那樣的家傳忍術,沒有血繼界限,也沒有卡卡西的驚人天分,我隻是一個普通人。但做為一個不到11歲的下忍,我的實力已經被身體限製住。再多的苦練也隻是對身體過分折磨,很難再做精進。麵臨同樣情況的還有凱,即使擁有極佳的體術天分,在他那種艱苦訓練下,潛力已經暫時被完全開發。信是那麽說的,以一個剛過8歲的小孩子的身體是支持不住能夠幫助他在體術上突破的體術的即使勉強成功,也會對以後的發展造成很大的影響,這也是信為什麽希望凱能夠對忍術以及幻術上進行開發的原因。帶土可以說也是一定程度上達到了瓶頸,但是他的體術還是有很大發展空間的。他的心思很簡單,隻要寫輪眼可以覺醒他就會成為真正的精英忍者。

真的很羨慕他們,他們有能力有空間繼續提高,而我更多的隻能等待。我不想就那麽在戰場上死去,早知道這樣為什麽不在學校裏多呆兩年呢。

我對信訴說了我的想法和『迷』茫,信聽的很仔細,不停的點著頭,但卻沒有說話。

“我現在能做些什麽呢。”這時候我需要的是希望。

“默言你今年11歲生日都沒過吧,怎麽像個小老頭子似的。你所謂的『迷』茫正是你所渴望的希望所在,你難道真的就是一個普通忍者麽?你確實是個普通人,沒有血繼界限,沒有家傳的忍術也沒有耀眼的天分。但這就是衡量一個忍者未來的全部麽?”

“難道不是麽?那還有什麽呢。”

“當然,擁有那三條中的任一一條就有成為強大忍者的可能『性』。但是有個大前提,就是能活下去!在這場戰爭中不知道有多少被寄予厚望的年輕忍者早早的送了『性』命,雖然曾經他們是那麽的耀眼,但是他們沒有未來,隻能活在人們的心中,然後被人漸漸淡忘。在我看來,忍者的醫生就是一場危機四伏的無止境的長跑,所有人都是從同一其跑線出發的,可能有的人跑的很快,可能有的人找到了捷徑,他們確實是走在了大部分人的前麵,但他們遠沒有勝利。隻有堅持到最後的才是勝利者。”

“跑的快的人一定會輸給跑的慢的麽?”

“當然不是,這個世上永遠不會缺少強者的存在,沒有人能做到所謂的最強。這場長跑的勝利者沒有先後之分的,所有堅持到最後的人都是勝利者,還有一點就是跑的太慢的會被無情的淘汰。”

“是的,我承認你說的很有道理,但這除了讓我明白我得堅持下去外還有什麽?”

“該你聰命的時候,你怎麽就那麽遲鈍呢!長跑的技巧是什麽?”

“長跑的技巧,是指跟跑麽?”

“你自己慢慢領會啦!多動動腦子,這方麵可是你的強項啊。”信揮了揮手就走了。

“跟跑也是分兩類的,一類是寄希望於跟上領先的節奏,期望獲得超越自己極限的成績。另一類則是為了保存實力,在衝刺階段反超。信應該是希望自己超越自己的同時也超越他人的吧!我的強項是動腦子,是讓我學別人的忍術?不是,就算會結印也用不出來啊。信的意思是應該是讓我學習別人的小技巧吧,學會之後就要一個,然後尋找下一個。”

信的心思確實有像默言想的那樣,憑借超人的領悟能力為自己開辟出更多的跑道,已經『摸』入上忍的門檻的信遠比默言更了解忍者前進道路的複雜坎坷,那絕對不是單純的體術,忍術,幻術那麽籠統的。但是還有一個隱藏的含義更需要默言通過生活的曆練之後才能體味出來。在信看來,默言還嫩的緊呢。簡單形容就是智商夠了,情商差遠了。

經過了信的開導之後,心情確實舒坦了很多,眼前也不再是一片『迷』霧,因為我已經看到了一縷曙光和前方眾多的背影!“信這家夥看來也不是那麽猥瑣的啊,還是有可取之處的。”信要是知道默言一直認為他很猥瑣,一定會吐血的吧。

那麽第一個目標是誰呢?想了半天還是沒有結果,不說不承認自己的社交能力太不合格啊,自己熟識的忍者兩隻手就能全部數的過來,走在自己前麵的信和水門兩位老師還離的太遠,隻有卡卡西還在範圍內,不過他似乎相當冷酷的樣子啊。自己本來就是那種擅長搭訕,打屁,攀交情的人,更加不可能熱臉貼人家冷屁股……而且並不是所有的忍者都是那麽友好的,沒有誰會平白無故的指點一個陌生人,首先還是要認識更多的人,獲得更多人的認可才有可能近距離的觀察到自己所需要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