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0章 第 0490 章 還想再過一次癮

梅花看了看“承諾書”的簽名,問:“大哥,您說您叫博文?”

“是呀。”

梅花故意問:“百家姓裏有姓博的嗎?”

“有呀。”徐館長肯定地說:“不信,你到網上查查就知道了。”

“大哥,您真的叫博文?”梅花瞅著“承諾書”上博文的簽字,幽幽地問。

“當然是真的啦。”徐館長笑著說。

我看得出來,徐館長的笑容裏隱含著一絲不安。他肯定已經感覺到了,這個梅花不同於小棗,似乎不太容易欺騙。

“大哥,您帶了身份證嗎?”梅花突然問。

“我我怎麽會隨時帶著身份證呢,弄丟了咋辦?”徐館長顯得有點驚慌了。

我從徐館長的表情中看得出來,他肯定帶了身份證。

“真沒帶身份證?”梅花似乎不太相信徐館長的話。

徐館長強作鎮定地笑著回答:“真的沒帶。”

“那讓我搜搜。”梅花說著,走上前去,要拿徐館長的包包。

徐館長用手一攔,阻止道:“梅花呀,我是官員,包包裏有機密文件,不能隨便給人看的。要是泄了密,我會被判刑的。”

梅花嗬嗬一笑,說:“大哥,您騙誰呀?您到旅社來約會,會帶著機密文件?說給鬼聽也不信呀。”

“我等會兒要回單位去,所以,隨身帶了文件。”徐館長解釋道。

“那好。我站遠點,不看機密文件。您自己把東西一樣一樣地拿出來,讓我看一下。”梅花說。

徐館長無奈了,他再也找不到任何理由來搪塞。於是,隻好說:“那好吧。”

“您把包包裏的東西一古腦倒在**。”梅花命令道。

徐館長隻好拿起包包,扯開拉鏈,往**一倒。

包包裏確實有一疊文件,還有筆記本之類的東西。

“梅花,你仔細看,沒有身份證吧?”徐館長問。

梅花一把奪過包包,拉開包包側麵的一個夾層,把手伸到裏麵一摸。

“梅花,你你亂翻個啥?”徐館長正想奪過包包,但是已經晚了一步。梅花從夾層裏摸出一疊證件。

梅花翻了翻證件,從裏麵挑出一張身份證。

“博文大哥,您撒謊呀,明明帶了身份證,卻騙我說沒帶。”梅花拿起身份證一瞅,大驚小怪地嚷道:“您騙我!您是個大騙子!!”

徐館長張口結舌地解釋:“梅花,你聽我解釋:博文是我的雅號。你知道什麽叫雅號吧?”

梅花生氣地說:“我不管什麽雅號不雅號的,反正我知道您不叫博文,而是叫徐達。”

“梅花呀,文人們都會給自己起一個雅號,我的雅號就叫博文。我很喜歡這個雅號,所以,對外一直使用這個雅號。”徐館長牽強附會地解釋道。

“我問您:雅號算數嗎?充其量就是個綽號罷了。您拿綽號來欺騙我,真是太卑鄙了。幸虧我要求看您的身份證,不然,會被您騙慘的。”梅花憤怒地譴責道。

“梅花呀,我不是成心想騙你。你也知道:我是想跟你結婚的人,怎麽會騙你呢?”徐館長拍著胸脯說。

梅花的神色緩和了一點,她說:“就算您沒騙我,但這個雅號沒有法律效力吧?”

徐館長一楞,他聽梅花說出“法律效力”這四個字,不禁大為吃驚。因為,能說出這四個字的人,起碼也有點法律知識。

“這個雅號確實沒有法律效力。”徐館長不得不承認這一點。

梅花撇撇嘴,把“承諾書”往徐館長麵前的桌子上一拍,說:“既然雅號沒有法律效力,那您就改一下吧。”

徐館長訕笑著,隻得把“承諾書”又抄了一遍,然後,簽字、按手印。

他把重新抄好的“承諾書”遞給梅花。

梅花拿起“承諾書”,抖了抖,又吹了吹,然後小心翼翼地裝進了口袋。

徐館長色迷迷地望著梅花,饞饞地說:“梅花呀,最晚三年後,咱倆就成了夫妻。你你能不能再陪我睡一會兒?”

徐館長的胯間,就象支起了一頂小帳蓬。我知道:徐館長已經攻心了。

梅花瞪了徐館長一眼,責怪道:“剛才您連搞了我兩次,把我疼得快暈過去了。現在,我下麵還象針刺般地疼呢。”

“梅花呀,你是第一次和男人睡覺,下麵有點疼是正常現象。我告訴你:搞到第三次就不疼了。”徐館長涎著臉說。

“您別想騙我了,哼!我姨媽說了,有的男人很粗暴,女人得疼一輩子。”梅花撇撇嘴。

“梅花,你別開口是姨媽,閉口也是姨媽。我可以很負責地告訴你:你姨媽說的疼一輩子,那絕對是特例。要是女人會疼一輩子,還談何快感呀?”徐館長不滿地說。

我想:徐館長一定對梅花的姨媽恨之入骨了,這個姨媽呀,壞了徐館長的不少好事。

“博文大哥,不管怎麽說,我下麵現在還疼著呢。”梅花不悅地說。

徐館長饞饞地說:“梅花,明天就不疼了。咱倆明天再約會吧?”

“我起碼得休息一百天,俗話說:傷筋動骨一百天嘛。”梅花嘟起嘴說。

徐館長嗬嗬一笑,說:“梅花呀,你既沒傷筋,也沒動骨,怎麽需要休息一百天呢?”

“您剛才欺負我時,把我的腰都扭了,現在還疼著呢?等會兒,我得上醫院去做個理療。”梅花又找了一個借口。

“好吧。”徐館長現在不敢過於勉強梅花了,因為,他現在剛安撫好梅花的情緒,擔心又把她惹惱了。

“我要走了。再不走,姨媽又要來電話催了。”梅花說著,背起挎包就走,臨出門時,她回過頭來說:“徐達大哥,我這間房隻訂到傍晚六點鍾,您也趕快走吧,不然,要加錢的。”

徐館長尷尬地說:“好,我收拾一下就走。”

梅花扭著小腰走了。

徐館長扇了自己一嘴巴,自言自語道:“今天真是怪了,糊糊塗塗睡了一個黃花閨女。”

徐館長往胯裏摸了摸,疑惑地嘀咕道:“怪了,以前,你搞一盤就灰溜溜的,今天你一連搞了兩盤,咋還這麽精神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