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4章 第 0384 章 把短褲衩穿反了

小寡婦撇撇嘴,說:“章哥,丁菲沒有色盲,她能夠辨別紫色的東西。”說完,她撩起自己的裙子,指著一朵紫色的花,問:“丁菲,你看看這是什麽顏色?”

“紫色呀。”丁菲回答。

小寡婦笑著說:“章哥,事實勝於雄辯,丁菲的眼睛確實沒色盲。”

我囁嚅著說:“我妹妹大腿根的胎記,剛生下來時很明顯,但經過了二十多年,也許褪了色,不太明顯了。所以,稍微不注意就會看不出來的。丁菲,你確認看仔細了嗎?”

“章哥,我說了,我是一寸一寸地看,就象尋寶一樣。不但大腿根看了,連全身都仔細看了一遍,我告訴你:劉小惠的身上一共有七顆痣,你看,我連她身上的痣都數清楚了,還能不仔細嗎。”丁菲嘟著嘴,不滿地說:“您要不信,自己去查驗嘛。”

“我…我咋能去查驗呢?劉小惠要是我的親妹妹,那倒無大礙,可是,若不是我的親妹妹,豈不是騷擾人家嘛。”我拒絕道。

小寡婦嗬嗬一笑,說:“章哥,您這麽不放心,那我就跑一趟吧。不過,我得聲明:本人沒色盲。”

小寡婦拉了丁菲一把,說:“快帶我到客房去呀,不然,劉小惠醒了,我就是長八隻眼,也甭想查驗了。”

丁菲嘟起嘴說:“章哥不信任人,哼!”

我忙解釋道:“丁菲,你要理解我嘛,今晚,難得有這個機會查驗劉小惠,萬一馬虎了,豈不錯過了大好時機。”

小寡婦說:“走吧。”

丁菲帶著小寡婦到客房去了,我一個人在雅座裏來回踱步。我想:看來,劉小惠不是我的親妹妹了。

我長歎了一口氣,心想:劉小惠臉上的痣對上了;小名也對上了;長得也有點象我,怎麽就不是我的親妹妹呢。

我焦急地來回踱步,不停地看手表,心想:都過了十五分鍾,她倆咋還沒回來呢?

第十九分鍾時,丁菲和小寡婦終於回到了雅座。

小寡婦表情沉悶地報告道:“章哥,讓您失望了,我恨不得拿放大鏡查驗劉小惠,但仍沒看見那個胎記。”

“真沒有哇!”我極度失望,長歎了一口氣,喪氣地說:“白忙了一晚上。”

“章哥,怎麽叫白忙呢,起碼證實了劉小惠不是您的親妹妹。”丁菲撇撇嘴,反駁道。

我皺著眉頭說:“劉小惠有沒有可能把胎記除掉了,據說,現在的醫療技術完全可以除掉胎記。”

“章哥,您真能推斷呀。一個長在大腿根的胎記,連自己都看不見,毫不影響美觀,怎麽會去治療呢?再說了,劉小惠一個大姑娘,好意思去治療大腿根的胎記嗎?說實話,假若我的大腿根長了胎記,也不會考慮去治療的。”丁菲斜眼瞅著我,不屑地說。

“丁菲說得對,沒人去治療一個既不妨礙健康,又不影響美觀的胎記。”小寡婦附和道。

“也是。”我表示讚成。

“章哥,這事兒就算告一段落了,結論是:劉小惠不是您的親妹妹。”丁菲興衝衝地說。

“哼!你倒是幸災樂禍了。”我不滿地瞪了丁菲一眼。

“是啊,我就怕您找到了親妹妹,就把我們這些幹妹妹晾到一邊了。”丁菲承認道。

我突然想:丁菲和小寡婦都是我的幹妹妹,她倆不會都有這種想法:不希望我找到親妹妹,所以,就結成了同盟,一致說劉小惠的大腿根沒有胎記。

我把小寡婦拉到一邊,小聲問:“翠花,你看著我眼睛,回答我:劉小惠的大腿根真的沒胎記嗎?”

小寡婦瞅著我,眼睛一眨不眨地說:“章哥,真的沒有。劉小惠的大腿根可幹淨啦,又白又嫩。”

“翠花,你可不能對我說假話呀。”我強調道。

“章哥,您是咋啦,怎麽連我的話也不信了?”小寡婦傷感地說:“章哥,人家從不在您麵前說半句假話的。”

“好,我不是不相信你,是不相信丁菲,她呀,最會玩花樣了。”我安慰道。

“章哥,您就是不相信我嘛。”小寡婦的嘴嘟得老高。

我笑著說:“翠花,當心我把醬油瓶子掛到你嘴上了。”

小寡婦笑了,她揚起粉拳,照我肩膀捶了一下。

丁菲瞅見小寡婦打我的一幕,笑嘻嘻地說:“堂姐,你當著我的麵就和章哥撒嬌呀,真有你的。”

“誰撒嬌了?我這是懲罰章哥。”小寡婦不好意思地說。

“章哥,我堂姐的粉拳捶您,是疼呀,還是癢呀?”丁菲陰陽怪氣地問。

“不疼也不癢。”我笑著回答。

“章哥,您好象很喜歡女人的粉拳呀?”丁菲問。

“嘻嘻…談不上喜歡吧。”其實,剛才小寡婦拿粉拳捶我的肩膀時,我直想笑,因為,她捶得我的心真發癢。

“章哥,您要是喜歡,我也想捶您幾下。”丁菲幽幽地說。

“別,我這瘦骨頭架子,可經不起你倆的捶打。萬一散了架,你倆就沒幹哥哥了。”我嘻笑著說。

丁菲用鼻子哼了一聲,不悅地說:“章哥,您不想讓我捶您,所以才這麽說,得,您就讓我堂姐一個人捶吧。”說著,丁菲一扭身往雅座外走去,嘴裏說:“劉小惠還光著身子呢,我得去給她穿好衣裳,不然,她醒了,見自己光溜溜的,說不定還誤會咱把她那個了呢。”

“翠花,你去幫幫丁菲。俗話說:脫衣容易,穿衣難。尤其是給一個醉得人事不省的人穿衣裳,恐怕就更難了。”我對小寡婦說。

小寡婦點點頭,跟在丁菲身後出了雅座。

過了二十分鍾,丁菲和小寡婦才回到雅座。

丁菲捶著腰,叫嚷道:“媽呀,累死我了。章哥說得一點沒錯,脫衣容易穿衣難,唉,我倆費了老鼻子勁,總算給劉小惠穿好衣裳了。”

“是呀,幸虧章哥讓我去了,不然,靠丁菲一個人幫劉小惠穿衣裳,就是累死了,也未必能穿利索。”小寡婦附和道。

“這大夏天的,身上沒幾件衣裳。要是冬天咋辦?”我心想:就是再難穿,也不過是單衣嘛。不過,劉小惠穿著長褲子,穿起來,確實費事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