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章 第 0197 章 陪初戀同床過夜

“曲惠,你有夜明珠的事,隻有我知,你知,小偷怎麽會知道呢。所以,你不用擔心,絕對不會有事的。”我勸說道。

“詩文,今晚,我眼皮子老是跳,這個預兆不好呀。所以,我一個人不敢睡覺。詩文,剛才我讓劉雄回家來,但他實在脫不開身,說是讓你過來陪我。”曲惠哀哀地說。

“曲惠,我來陪你不合適呀。雖然是劉雄主動讓我來陪你,但我總覺得不合適。”我為難地說。

“詩文,你怕啥?現在有表叔監督著你,咱倆就是有心想幹什麽,也沒法幹呀。”曲惠說。

“唉!曲惠呀,我倆啥也幹不成,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但劉雄不知呀。雖然劉雄邀請我來陪你,但我想,他內心總歸會有個疙瘩吧。”我擔心地說。

“詩文,你不來算了,反正我今晚也不準備睡覺了,就開著燈坐一晚上吧。”曲惠憂鬱地說。

我聽曲惠這麽一說,有點心疼她了。便說:“那…那我就來陪你吧。”

我特意帶著寶葫蘆到了曲惠家。

曲惠見我來了,高興得一蹦老高。她說:“詩文,還是你心疼我。”

“曲惠呀,不是劉雄不心疼你,是劉雄沒辦法心疼你呀,他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呀。”我替劉雄辯解道。

“詩文,我沒怪劉雄。”曲惠問:“詩文,你想睡哪兒?”

“我還能睡哪兒?就睡客廳的沙發上吧。”我瞧了一下牆上的鍾,已經十一點鍾了。

我昨晚熬了一夜,今天又陪著曲惠跑了一天,困得上下眼皮子老打架。

“好吧。”曲惠拿來一個被單,放在沙發上。

我實在是太困了,就往沙發上一倒,呼呼大睡起來。

突然,我被人拍醒了,一看,竟然是劉雄。

“你回來啦。”我驚詫地問。

“我回來拿毛巾、牙刷,馬上就要到外地去。”劉雄把手指豎在嘴巴前,示意我小聲說話,別吵醒了曲惠。

“你又要出差呀?”我問。

“唉!幹我們這一行的,說走就走。”劉雄說完,對我揮了揮手,輕輕打開門走了。

我心想:幸好我是睡在客廳裏,又睡得這麽熟,不然,劉雄這一回來,不定會造成什麽誤會呢。

我突然想:劉雄回來拿毛巾和牙刷,不會是個幌子吧?唉!這個劉雄呀,主動要求我來陪曲惠,又心神不寧地跑回來查崗,簡直是有病嘛。

我又睡了下來,不過,卻再也睡不著了。

我覺得:自己跟曲惠的關係太曖昧了,雖然我打著老徐頭的旗號,阻止曲惠和我親熱,但是,我倆的心卻連在一起。

突然,我覺得有個人走到我的身邊,睜眼一看,竟然是曲惠。

“曲惠,你怎麽起來了?”

“我聽到客廳裏有動靜,就爬起來看看。”曲惠說。

“哦,剛才,劉雄回來拿毛巾、牙刷,說是馬上要到外地去出差。”我告訴曲惠。

“咦,劉雄辦公室裏有一套毛巾和牙刷嘛,跑回來拿個啥?”曲惠狐疑地問。

我一聽就知道,劉雄確實是來查崗的。唉,這個劉雄呀,真是有意思,硬要讓我來陪曲惠,卻又不放心,真是不可思議呀。

“也許劉雄還要拿其它東西呢。”我給劉雄打圓場。我不希望曲惠對劉雄有看法。

“詩文,你到裏屋去睡吧。我一個人睡,還是有點怕怕的。”曲惠央求道。

“曲惠,你…你的意思是讓我和你睡在一張**?”我吃驚地問。

“是呀。”曲惠笑了笑,說:你我都穿著衣裳,有啥關係呀。”

“曲惠,我要一上你的床,老徐頭非把我腸子扯斷不可。”我又搬出老徐頭來嚇唬曲惠。

“詩文,表叔不讓咱倆親密接觸,那咱倆就按他的話辦唄。我想好了,在床中間放一床棉被,這樣,咱倆就相當於睡在兩張**了。”曲惠說。

“這也不合適吧,假若劉雄又回來了,一看,咱倆睡在一張**,非找我拚命不可。”我膽怯地說。

劉雄是搞破案的,鬼點子多,說不定會殺一個回馬槍,再跑回來查一次崗。

“劉雄要是懷疑我倆有事,那好嘛,馬上去做個檢查,證明咱倆的清白。詩文,這種檢查很簡單的。”曲惠坦蕩蕩地說。

“曲惠,不管怎麽說,咱倆還是避點嫌好。”我堅持道。

“詩文,我真的害怕一個人睡在屋裏,你就心疼我一下吧。”曲惠哀求道。

“好吧。”我猶豫再三,但經不住曲惠的哀求,隻好同意了。

曲惠把一床棉被折成一長條,象築一條堤壩一樣,橫在床中央。

曲惠樂嗬嗬地爬上床,說:“詩文,快睡吧,有你睡在我旁邊,我就心安了。”

我和衣躺在**,心想:我和曲惠做得太出格了,雖然我倆是和衣而眠,連肌膚也沒接觸,但誰會相信呀。

我在心裏祈禱著:但願劉雄別再回家了。

沒一會兒,我聽見曲惠發出輕微的鼾聲。

沒好大一會兒,我也進入了夢鄉。

早晨,曲惠把我拍醒了,她叫道:“詩文,八點鍾,該起床了。”

我揉揉眼睛,疑惑地問:“我不是睡在沙發上嘛,咋跑到**來了?”

“你半夜爬到我的**,欺負了我一夜。”曲惠嘻笑著說。

我突然想起來了,是曲惠邀請我到**睡的。唉,倆個年青男女同睡一床,竟然一夜沒事,這也算得上是天方夜譚吧。

我摸了摸肚子,慶幸地說:“唉!幸虧表叔不知道咱倆同床而眠,不然,饒不了我的。”

“詩文,看來,隻要咱倆不親密接觸,表叔就不會怪罪你的。”曲惠瞅著我的肚子,幽幽地問:“不知道用什麽法子把表叔的陰魂趕出來?”

“沒辦法了,算了,就讓表叔的陰魂跟我一輩子吧。”我故意長歎了一口氣。

“詩文,是我對不起你呀。誰知道表叔會這麽封建,這麽迂腐,這麽不通情達理呢。”曲惠傷心地流了淚。

“曲惠,別哭了。咱倆以後注意點,別太親密就行了。至於表叔嘛,他畢竟是出於好心,所以,你就別埋怨表叔了。”我見曲惠流了淚,心腸一下就軟了。我幫她擦幹了眼淚,又把她攬在懷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