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6章 第 0196 章 初戀是個醋壇子

“詩文,我不忍心讓你一輩子打光棍,但是,我也容忍不了你和別的女人結婚。”曲惠左右為難地說。

“曲惠,你想想嘛,假若我一輩子打光棍,那該多麽寂寞和孤獨呀。你愛我,總得希望我生活得幸福吧?”我不滿地質問道。

“我當然希望你生活得幸福啦,不過,假若你身邊有一個女人,我會很難過的。”曲惠說。

“曲惠,我結婚了,你可以和我老婆做朋友嘛,就象親姐妹一樣,那該多麽和諧呀。”我竭力勸說道。

“唉!”曲惠長長歎了一口氣。看來,她一時還接受不了我身邊有個親密的女人。我想:慢慢做曲惠的思想工作吧,時間長了,她會轉變想法的。

傍晚時分,我把曲惠送回了家。

“曲惠,明天上午,我陪你一起到銀行去租保管箱。”我說。

“好吧。”曲惠舍不得下車,她深情地瞅著我,說:“詩文,我太愛你了!”

“曲惠,我也一樣。”我應付著說。

曲惠突然撲到了我的懷裏,喃喃地說:“詩文,你要是我的老公就好了。”

“曲惠,你千萬別激動,咱倆都要現實一點。”我勸說道。

“詩文!”曲惠叫了一聲,仰起臉,定定地瞅著我。突然,她把嘴巴湊了上來。

我吃了一驚,心想:我可不能跟曲惠接吻呀,一接吻,那關係就又近了一步。

“哎喲!”我大叫了一聲,雙手捂著肚子,臉上流露出極度痛苦的神色。

曲惠驚慌地問:“詩文,你咋啦?”

“曲惠,表叔又處罰我啦。”我緊緊捂著肚子,弓著腰。“媽呀,疼死我啦!表叔,請…請您原諒我,我…我不該和曲惠親熱……”

“表叔,您別處罰詩文了!”曲惠叫道。

“曲惠,你離我遠點,快,離我遠點。”我懇求道。

曲惠氣惱地說:“表叔,我在墓地裏求了您半天,您一句也沒聽進去呀。我愛詩文,您卻不讓我和他親熱,太讓我失望了。”

“曲惠,表叔剛才又警告我了,讓我離你遠點,他還說了,不許我接觸你的身體,連握手都不允許。”我危言聳聽道。

“媽呀,早知道表叔這麽迂腐,我就不該讓他的陰魂附在你身上。”曲惠後悔莫及地說。

“曲惠呀,現在說啥都晚了,表叔就是一根筋。你要是不想讓我受折磨,就別再碰我了

。曲惠,我求你了,我預感到:表叔不定什麽時候,會把我的腸子扯斷的。”我故作驚恐地說。

“詩文,我知道了,唉!”曲惠戀戀不舍地下了車。

我搖下車窗,大聲提醒道:“明天上午九點鍾,我來接你。”

我一到家,剛進門,苗絲雨就從寶葫蘆中跑了出來。

我望著苗絲雨婷婷玉立的身姿,欣賞著說:“絲雨,你真漂亮。”

苗絲雨笑了笑,問:“詩文,我早就想問你了,那個曲惠跟你是什麽關係呀?”

我趕緊解釋道:“曲惠和我是鄰居,初中時,我和她很要好。現在,她是我一個鐵哥兒們的老婆。”

“詩文,我感覺她非常愛你。”苗絲雨說。

“也許吧。不過,我跟她隻能做好朋友了。絲雨,你千萬別誤會呀。”我擔心地說。

“詩文,我知道了,我很理解你倆的關係,不會誤會的。唉!看來,曲惠是個多情的女子,也是個在愛情上失意的可憐人。詩文,我希望你對她好一點,隻要這個好有分寸就行了。”苗絲雨寬容地說。

苗絲雨的這一番話,讓我十分感動。我做夢也沒想到,苗絲雨竟然是如此豁達,如此善良的女子。

“絲雨,謝謝你能理解我的苦衷和處境。”我由衷地說。

“詩文,我也談過戀愛,我能理解戀人間的感情。我讚成男人和女人間,可以有多種感情。其實,異性之間完全可以有無性的真摯友情。”苗絲雨說。

“對。我讚成。”我表態道:“絲雨,我一直希望在我和曲惠之間建立這種感情。”

“詩文,我支持你。”苗絲雨表了態。

這一下,我終於如釋重負。原來,我一直擔心苗絲雨會誤會我和曲惠的關係。現在,苗絲雨呆在寶葫蘆裏,幾乎與我形影不離。我說的話,做的事,她不會不知道。假若苗絲雨誤會了我和曲惠的關係,那就會葬送我倆的愛情。

晚上,我剛上床,突然接到了劉雄的電話。

“章詩文,我這幾天加班破案,晚上不能回家,你能不能去陪陪曲惠呀。”劉雄開口便說。

“你…你說什麽?讓…讓我去陪曲惠?”我大吃一驚。

“是啊,曲惠今晚不知是咋回事,執意讓我回家去。你知道:我們破案是要連軸轉的,怎麽能想回家就回家呢。所以,我想了半天,覺得還是你去陪曲惠比較合適。”劉雄解釋道。

“劉雄,你腦袋難道進水了?我去陪曲惠絕對不合適。”我一口就拒絕了。心想:讓我陪曲惠,孤男寡女同處一室,多尷尬呀

“咋不合適?”劉雄問。

“俗話說:男女有別嘛。曲惠雖然是我嫂子,但畢竟是個女人嘛。我倆在一起過夜,別人會說閑話的。”

“詩文,我最相信你,也隻相信你。你也知道:我沒別的女朋友,也沒要好的女同事,所以,隻能拜托你了。再說了,你陪曲惠,誰也不知道,說哪門子閑話呀。”劉雄不以為然地說。

“劉雄,我覺得還是找個女同誌陪曲惠比較合適。”我堅持道。

“詩文,你也知道的,曲惠是個很挑剔的人,不是什麽人都可以陪她的。所以,你就不要推辭了,算老哥求你了,好吧。”劉雄不悅地說。

我猶豫了一下,隻好勉為其難地說:“唉!既然你這麽說,那我就去陪曲惠吧。”

我剛掛了劉雄的電話,曲惠的電話就打來了。

“詩文,你什麽時候來呀?”曲惠問。

“曲惠,你咋啦?”我好奇地問。心想:劉雄經常加班晚上不回家,曲惠應該早就習慣了,今晚怎麽會提出要人陪呢?

“詩文,都是那顆價值連城的夜明珠,讓我寢食不安呀。你想:我一個人在家,萬一有個小偷來了,咋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