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九章 錯過了機會!

天坨國皇宮裏,告了狀的赫連郡主還是不放心,任『性』的跑到左丞殿父親辦公的地方,找她的保護傘為她做主:“咦!傲嵐,你怎麽來了?”一位年輕英俊的官員看到她進來,驚訝的問道。

“敬哥哥,我父王在嗎?”赫連沒回答那官員反問道。

“在啊!你怎麽了?誰欺負你啦?為什麽哭?”那官員見赫連眼睛紅腫,胸上淚痕猶在,一把拉過她急著問道。

“嗚,不要你管,我去找父王。哇啊——”不問還好,這一問赫連止都止不住委屈的淚就開始流,索『性』大哭起來,甩開那官員的手往殿內跑去。

“哈嗬嗬,這是誰又惹你了?嗯,告訴父王,誰惹我的寶貝女兒哭鼻子了?父王給你做主。哈哈哈——這麽大了還『性』哭,來坐下慢慢說。”

議政廳裏,赫連丞相見自己的寶貝女兒哭著進來,起身笑著迎上來,一邊給她擦著眼淚,一邊問道。

“父王,您要給嵐兒做主,毅哥哥他不要嵐兒了,他要娶一個南蠻子做王妃,嗚——啊——那個南蠻子打我他都不管,還幫著她要我給那個賤奴賠禮,父王,嵐兒不要毅哥哥娶那個南蠻子,嵐兒要做毅哥哥的新娘子,啊哇——”

赫連郡主哭的好不傷心,那淚水一雙一對的往下掉,赫連丞相心疼的急忙著寶貝摟在懷裏安慰道:“嵐兒,你放心,你毅哥哥就是再娶多少女人,你也是他的王妃,這個皇上早就指定了的事,乖,別哭了,再哭可就變醜了,一個南蠻子怎麽可能當我天坨的太子妃,嵐兒多慮了,嗬嗬——快回府去,父王自會給你做主的。”

老赫連慈愛的看著女兒,輕輕的擦掉她臉上的淚珠,心裏暗自惱怒,蕭毅這個小子,也太不把本王放在眼裏了,我的女兒是大漠裏的雪蓮,多少王公貴族求親老夫都未應允,隻當是你們青梅竹馬有情意,沒想到你竟然欺負她,待老夫去找皇上理論,他勸女兒安心回府,一切有他。

赫連聽到父親的話,臉上『露』出了一絲絲的笑容,她就知道父王是不會放任別人欺負自己的,謝過父親轉身離去。

剛走出殿門,那個年輕的官員就擋住了她的去路,一把抓住她問道:“是真的嗎?你是說毅她要拋棄你娶一個南蠻子做王妃?”年輕官員的一張剛毅帥氣的臉陰沉著,問話的聲音也變的犀利無比。

“不,毅哥哥絕對不會不要我的,那個南蠻子她休想嫁給毅哥哥,我父王會替我做主的。”赫連顯然受到了刺激,歇斯底裏的對那個官員吼罷,轉身跑向宮外走去。

“蕭毅,你竟然欺負嵐兒,我絕饒不了你!”年輕官員看著赫連遠去的背影,他憤怒的像一頭失控了的豹子,直接往後宮衝去,嘴裏還咒罵著蕭毅。

此人是蕭毅同父異母的哥哥,就因為不是王後生的,所以才失去了繼承王位的資格,他、蕭毅和赫連從小一起長大,自問對赫連要比蕭毅還疼愛她,可是赫連眼裏隻有蕭毅,把他當成哥哥,現在自己心愛的女人被別人給戲耍了,他能不憤怒嗎?

因為左翼王赫連天在天坨各個部落的威信很高,而且他在朝中的勢力也非同一般,天坨王自然不會得罪他了,當下就下旨賜婚,但是那個南蠻女人也要一起嫁蕭毅,左翼王赫連天明白皇上的意思,滿意的點頭離開,而蕭毅進宮後因為赫連告狀,狠狠的被皇上皇後給罵了一頓,回到家中天都黑了。

本來就被罵的鬱悶的要死,在宮門口又被蕭敬給打了一拳,雖然他也打了回去,但蕭敬質問他的話讓他對赫連又了一份內疚,但他還是堅定的告訴了蕭敬,彩靜自己是一定要娶的,兄弟倆大打一架後,在一酒樓裏又一起喝了到醉,他回到家中天都黑了。

“彩靜,嫁給我好不好!嗯!”步伐不穩的蕭毅敲開銀安殿的門,喝退了丫鬟一把將彩靜拉入懷裏向她求婚。

“蕭毅,你喝酒了?對不起,你醉了,有話明天再說,烏蘭,快來扶你們王去休息吧!”彩靜見蕭毅喝醉了,這樣的男人是最危險的,絕對不能留他在房中,就算有話也明天再說,她用盡全力將蕭毅推開,衝著門外喊道。

“我沒醉,你是我的王妃,誰也變改不了,彩靜不要在意赫連,她是被大家寵壞了,她的事我會解決的,做我的王妃吧!”蕭毅腦子裏還有一絲清醒,搖著彩靜的肩說道。

“蕭毅,你可是個一諾千金的男子漢,說出的話就是釘,吐口唾沫砸個坑,你這樣『逼』我還算是個男人嗎?我說過的,我有愛人,我不會嫁給一個妻妾成群的男人,更不會跟別的女人去爭風吃醋,你的赫連郡主愛你情深似海,你這樣辜負她是不是太無情了,你們從小青梅竹馬的長大,你都能背叛她,那你對我又能愛多久?一年?三年還是五年?蕭毅,你清醒一點,你對我隻是好奇不是愛,赫連郡主才是你的真愛,知道嗎?別再說了,快回去休息吧!”

彩靜被蕭毅纏的心煩意『亂』,沒有耐心再哄他了,直接告訴他自己有愛人,拿赫連的愛勸說他,孰不知就是她那句我有愛人的話刺激了這個酒醉的豹子:“你是我的,隻能愛我,誰也別想得到你,哼嗬嗬——你以為他是真的愛你嗎?他這麽在乎你是因為你是應劫人,能幫他得到天下,所以他才會把你看的那麽緊的,今天我就把你變成我的女人,和我一起重複天下。”

“什麽應劫人?你在胡說什麽?你放開我,蕭毅你這個大混蛋,放開,嗚嗯——啊——放開。”

彩靜被蕭毅的問說的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什麽應劫人,他是在說李信嗎?正當她追問發懵時,蕭毅的酒勁已經上頭,眼睛隻看著彩靜那嬌豔的櫻唇在一張一合,根本就聽不到她在說什麽,那豐潤的紅唇就像一顆鮮桃,等待著他去品嚐。

蕭毅思想完全被占有欲給吞噬,腦子裏有一個聲音在對他大喊,讓她成你的女人,她就再也跑不了了,讓她成你的女人,讓她成你的女人。

那聲音控製了他所有的理智,不待彩靜說話,一把將她禁錮在懷裏,右手撐著她的後腦勺,低頭就吻像那誘人的紅唇,她好香啊!就是這股香味讓自己沉淪的,今日終於可以品嚐到了,一張大嘴覆蓋了彩靜的櫻唇,彩靜死死的咬住嘴唇,拚命的想要掙脫他的禁錮,可是他的勁太大了,自己根本掙不過他,彩靜的功力沒有恢複,隻好伸手去點他的『穴』,可是蕭毅好像看穿了她的目的,身子一扭躲開了彩靜的一擊,雙手一翻將彩靜的手圈在她的身後,大手將彩靜的兩個手腕捏在一起,直接分了她的脈門,這樣彩靜就算功力恢複了,也使不出來。

品嚐到了彩靜的香甜,便一下子就讓他上了癮,這樣的輕嚐淺吻根本無法讓他這一年來的相思解脫,失去理智的蕭毅一下把彩靜撲到在**,撕扯著她的衣衫,彩靜嚇的魂都飛了,看著蕭毅的雙眸散發著濃重的**,如餓狼般的盯著自己,彩靜急了,她拚命的搖晃著自己的頭,不讓他碰到自己的唇,那是隻有信才能吻的地方,雙手『亂』蹬不讓蕭毅壓到自己身上,雖然無濟於事,但總是不能放棄抵抗讓他得逞。

“蕭毅,你這個卑鄙的小人,我申彩靜眼瞎了才會相信你,你這個畜生,放開我。啊——信,快來救我啊。”

彩靜邊抵抗邊罵,眼見蕭毅撕掉了自己的衣袖,彩靜心裏的恐懼已經到了極點,她不由自主的叫著李信的名字,痛哭起來。

慌『亂』之中,彩靜的手劃過自己的發髻時,猛然想起外婆給自己的魔幻簪,她掙脫一隻手,狠狠的扇蕭毅一耳光,翻手抽下簪子朝蕭毅的脖頸處紮去,也許是彩靜的那一耳光,把發瘋的蕭毅給打醒了,就在彩靜的簪子挨到他的脖子上時,蕭毅那被**布滿的眼睛清明起來,當他看到彩靜被自己強壓在身下,衣不蔽身,白皙的脖頸處全是被自己使強留下的痕跡,而那雙自己最喜歡的眸子裏全是驚懼,她眸子裏此時的自己就是一頭野獸。

自己這是在做什麽?怎麽會對她做出這樣的事來,這幾個月的努力全被自己的給毀了,她眼裏的恐懼和蔑視就讓他明白了,現在自己在她眼裏是個什麽東西。

“對。對。對不起…彩靜,我失控了,對不起,請原諒我的情不自禁,不管你說什麽,我愛你這就夠了,我已經稟報父王了,這個月的祭神節我們完婚,你好好休息吧!我走了。”

蕭毅急忙從彩靜身上起來,抓過**的被子蓋在了彩靜身上,內疚又尷尬,但是他卻不後悔,因為彩靜他是娶定了,既然彩靜不喜歡婚前歡好,那就等到大婚吧!說罷他悻悻的走出寢殿,留下被他嚇傻了的彩靜在那裏發抖。

“信,你在哪!快來救我呀!嗚——”彩靜縮在床角抱膝痛哭,一個勁的呢喃著叫李信來救她,那無助又恐懼的樣子,看的讓人揪心,手裏還牢牢的抓著那根魔幻簪,護在自己的胸前,哭個不停。

不知哭了多久,屋外的打鬥聲驚醒了她,彩靜聞聲人如電擊了一般的竄進床,往門口奔去,一直守在她身邊的烏蘭,見她光著腳衣衫不整的要出門,急忙攔住了她勸道:“王妃,您不可以這樣出去,外麵很冷會凍壞您的,王妃娘娘!”

彩靜哪裏肯聽,一把推開烏蘭朝前殿跑去,打開門後,一股寒風迎麵撲來,冷的她一個激淋,這才低頭看自己身上,狐裘小襖的袖子也被撕掉了一隻,衣襟也被扯開半掩在胸前,還好自己沒有脫掉天蠶衣,不然的話連自己的一對白兔也『露』出來了,一隻腳上還穿著襪子,另一隻腳卻光著,這時她才感覺到腳下透骨的冰。

“抓刺客!快。”外麵一陣緊似一陣的喊聲,讓彩靜無暇自己現在的衣著,一定是李信來救自己找不到,她甩開烏蘭的手奔出大殿,邊走邊喊:“信,我在這裏,快來救我呀!”沒有內功想用輕功也用不成,她不顧一切的跑,這裏一分鍾她都不敢待了,腦子裏隻想著趕快離開這裏,蕭毅太可怕了,根本就沒想到這樣出來有多危險,更沒考慮後果,隻管往打鬥聲處跑。

“王妃娘娘,快回來,那裏危險,快回來。來人哪!快來保護王妃娘娘”烏蘭緊追其後,一邊叫一邊喊人來保護彩靜。

蕭毅聽到叫聲,飛奔過來,彩靜的那副狼狽不堪的樣子,更讓他憤怒,這個時候她跑出來做什麽?就那麽想離開自己嗎?絕不可能,你是我的。

彩靜根本就沒看到蕭毅,隻顧著跑,突然眼前一黑她碰到了牆上,不是人牆,碰的她鼻子痛,還沒來的急叫出聲,蕭毅就點暈了她,攔腰一抱回了銀安殿,憑外麵殺聲震天他也不離開彩靜半步,看到她睡夢中都哭叫著罵自己,蕭毅內疚到了極點,自己不該這麽急燥嚇著了她,讓她害怕起自己,以後更加麻煩。

不行,婚禮要提前,不能等到月底了,這些南蠻子天天來『騷』擾,遲早這丫頭會跟著他們離開自己的。

蕭毅為了提前婚期,加上羞於見彩靜,一連三天都沒有再到銀安殿,彩靜醒過來之後,她決定提前行動,不能再等了,前幾天沒做成的麵具今天一點要完成,這三天她也加緊了調息內功,能恢複幾成功力她就可以自保了。

正當她要點烏蘭的『穴』時,門外傳來了赫連郡主的聲音,這次她帶的是皇後的玉令,誰也擋不住她。

“大膽的賤奴,見了我家郡主還不下跪,你想死嗎?”赫連的丫鬟指著彩靜罵道。

而赫連卻盯著彩靜不出聲,眼裏沒有了那些的陰狠和鄙視,竟然有著一絲的驚喜。

“申彩靜見過赫連郡主,前次並不知道郡主的身份,所以失禮了,還請郡主不是介懷!你大人不記小人過,就原諒民女一次吧!”

彩靜見赫連來了,這是個絕好的機會,拉攏她放自己出去,她一定不希望自己留在天坨國的,小女孩隻是被慣壞了,心腸並不狠毒,哄一哄一定可以的。

“呦!今日怎得這麽嘴甜啊?你別想瞞混過去,毅哥哥是我的,本郡主是不會饒了你的。”赫連邊說邊往彩靜身邊走,雖然氣勢洶洶但眼裏並沒有惡意,這讓彩靜納悶兒起來,但機會難得一定要試試才行,她笑著對赫連說道:“郡主,你放心,沒人跟你爭蕭毅的,烏蘭,去把今兒個早上我做的點心拿來讓郡主嚐嚐。”

彩靜支開了烏蘭,烏蘭不想走,怕赫連對彩靜不利,彩靜使眼『色』讓她放心,自己不會有事的,烏蘭這才半信半疑的離開。

“蕊兒,到門外看著!”烏蘭一走,赫連的聲音就變了,對她的丫鬟說道。

“是!”那丫鬟有武功!這個赫連不是真的,彩靜的第一反應就是赫連是假的。

“彩靜!”看到彩靜吃驚的樣子,赫連撲了過來將她攔在懷裏,叫著她的名字。

彩靜聞聲哭了起來,終於看到親人了,是朱雀!朱姐姐來救自己了,這些天受的委屈全數跑了出來,淚水如斷了線的珠子,成串成串的往下掉,緊緊的抱著朱雀泣不成聲,她不敢大哭,怕外麵人聽到就麻煩了。

“彩靜,你受苦了,主子就在烏壘城,快點收拾,我們走!”朱雀不敢再讓她哭下去了,擦掉彩靜臉上的淚水,對她說道,這個時候蕭毅不在府中,一會那個烏蘭來了正好留她扮彩靜。

“好,好,好!我這就收拾!”彩靜急忙往裏麵跑去,她早準備了一套烏蘭的衣服,就是等麵具做好出逃用的,剛將『藥』囊收拾裝進包袱裏,就聽外麵傳來蕊兒的聲音:“奴婢參見太子殿下!”

是蕭毅,彩靜嚇的手裏的包袱都掉在了地上,她這幾天聽到蕭毅的聲音就發抖。在這種緊要關頭心裏就更怕了,她驚懼的看著朱雀,那眼神讓朱雀看著揪心,很少掉淚的她淚水溢滿的眼眶,原本多麽活潑的孩子,竟然被這些畜生給嚇成了這個樣子,以後定要他們千倍萬倍的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