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七章 針鋒相對!

“冷先生,您在跟誰說話呀?”聽到彩靜示警的信號,朱雀驚的魂都要飛了,衝出舞台遠遠看到彩靜在和一男子對持,她幾乎是用了閃電般的速度飛向彩靜的,同時大喊一聲,驚動宮中的禁衛,讓那人知道彩靜身邊有人。

“嗬嗬,看來本王真是小瞧冷先生了,竟然有個武功這麽高強的貼身丫頭,想必我那侄子很看重你了?哼嗯嗯。冷先生才學出眾,本王真是欣賞的緊,改日本王再約冷先生麵談,你要記住本王喲。哈嗬嗬。”

那人好像不願讓人看到他似的,在朱雀衝過來之前,『奸』笑著閃身離去,但他的話卻像在彩靜的耳邊,彩靜都好像能感覺到他的氣息,嚇的她冷汗淋漓。

“彩靜,你沒事吧?”朱雀已經看清楚那人的身形,她認得英王,所以才讓她感到害怕,那英王是出了名的心狠手辣,真是要出事了,自己今天死十次也難恕其罪了。

“我沒事,姐姐,那個人真的好可怕!”彩靜從沒感覺哪個人看一眼就能怕到心上,但剛才的那個人就是讓她從心底裏感到恐懼,尤其是他的那雙陰鷙眼睛,就好像能洞穿人的心肺一般,彩靜想想那精湛湛的目光,身子都由不得的一抖。

“他就是英王,今天壽宴之後,你就成了天下人眼睛裏的焦點,隻怕以後的事會更多,彩靜,從現在起,你不能再單獨出門或是留在某一處,身邊必須要有人陪著,走我們趕緊離開。”

朱雀見英王都盯著了彩靜,她覺得事情非常不好,以前聽墨先生聽過彩靜跟那個什麽預言有關,他們是不是衝著這個來了,得趕緊告訴主子才是。

“為什麽呀?我又沒得罪過誰,難道就因為我排的這些新奇的歌舞嗎?”彩靜想的是不是自己太出風頭了,才引的人家都注意了。

“此事我也說不清楚,我們還是先走吧。”朱雀不想再出什麽不好的事,其它四國的人隻怕也注意到了彩靜,趕緊離開這個是非之地的好。

到了建章門鄭雩早就等在那裏,因為李信擔心彩靜累壞了,也知道這丫頭倔,一定會去娛樂城的,所以派鄭雩備馬車接送她的。

宮門口,朱雀把所有的銀翼都招集起來,吩咐了幾句,便上車往娛樂城趕去。

鄭雩聽到又有人盯著了彩靜,急忙回去調了暗衛把娛樂城圍了個水泄不通,主子現在顧不上這邊,可不能讓彩靜這個時候出什麽事。

這一夜並沒有再發生什麽事,彩靜也安心的在娛樂城休息了一晚。

次日早朝,宇文闊、洛天成他們一起上殿覲見天顯帝,遞上國書請求永修友好鄰邦,宇文闊依舊遞上了求婚書,要求與軒轅國和親,永修舊好,不再起戰禍事端。

“和親之事,眾卿家還有看法?”天顯帝看了一眼自己的幾個兒子和沈炎一幹心腹重臣問道。

“稟皇上,和親乃是上上之策,和親不但可以讓兩國民生得以休養生息,吾皇也會得到天下萬民的稱頌的,皇上。”尹丞相搶在李信開口前出班奏道。

“啟稟皇上,臣有不同意見!”沈炎跟著也出班奏道。

“沈卿家請講!”天顯帝的眼裏閃過一絲的讚賞之意。

“和親之事雖是好事,然,天下人誰都知道,陛下隻有一位帝姬,而且帝姬從小體弱多病,近日更是病情沉重,根本無法擔當起和親的重任,如果西照國強求公主去和親,豈不等同要帝姬的命!請陛下三思!”

沈炎的話說的很明白,公主病的很厲害,你非要強求,就是在用公主的命要挾軒轅國,這種強求的話量你也不敢說出來吧?但他想錯了,宇文闊哪裏是那種有德行的人,他立即反駁了沈炎的說法。

“本宮既請求和親,自當待公主殿下如珠似寶,怎麽會讓公主『性』命有所損傷呢?我西照國名醫奇『藥』有的是,定會讓公主的玉體轉危為安!請天朝陛下答應讓公主和親。”

宇文闊一副信誓旦旦的樣子,並用及其自負的語氣保證,能讓公主嫁到西照國是最上策,其它的都是無奈之舉。

今天的宇文闊一改平日那邪魅陰鷙之態,一身白『色』團龍朝服,配上他那絕美的容貌,著實是英俊不凡,霸氣十足。

“父皇,皇妹的身體根本受不得舟車之苦,如果西照國真的想天下太平的話,就算沒有和親之宜,兩國也能永世修好,和睦下去的,如果有人陽奉陰違,拿和親當成一個幌子的話,隻為找一個掩飾的借口,以後再圖它舉,那就算今日和了親,也保不齊天下不會大『亂』的!”

李信出班奏道,他隻所以這樣說,是因為他已經得知宇文闊和尹丞相達成了一項聯盟協議,內容現在還不得而知,但據他猜測,肯定與和親有關,他這樣說就是為了『逼』出這兩家的真實目的來。

“誠王爺這話就有些過份了,我西照國誠心真意來和親,本宮更是真心仰慕公主的才貌和賢德,怎會把和親當成幌子,至公主『性』命而不顧呢?”

宇文闊說的振振有辭,回駁了李信的說法,並輕蔑的掃了一眼李信。

“是嗎?那麽請問貴太子閣下,公主如今臥塌多日,終日以『藥』養命,以這樣的身體,如何隨貴太子前往西照國?貴太子這不是強人所難又是什麽?誠心修和辦法有很多種,不一定就非要以和親的方式,貴太子要真有心讓天下萬民休養生息的話,那就請把邊境上暗屯那數十萬兵馬撤回西照國內,放他們回家與家小團聚,這比和親要來的實在的多,我軒轅向來都主張,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的原則,多年來的戰火如果不是有人蓄謀挑釁的話,我軒轅國是不會放著大好日子不過,而去讓子民們受那戰禍之苦的。貴太子,本王說的可對?”

李信一篇反問,把宇文闊堵的啞口無言,誰都知道西照軒轅兩國多年的戰爭是他挑起來的,如今讓李信當麵揭開,他的臉麵上可是不好看了。

“正是,本王也同意誠王的說法,西照此次前來是向我軒轅示好求和的,和親固然是一件好事,但我軒轅國公主玉體微和,無法承貴太子的美意,貴太子就該想其它修和的誠意方式,而不是在這裏強人所難。”

寧王踏出一步盯著宇文闊強勢的說道,寧王的意思是,你這樣強求是不是忘了你現在的身份了,你是來求和的,不是打勝了來逞強的。

“天朝陛下,本王此次前來求婚,是抱著最大的誠意而來,確實不知貴國公主玉體有恙,雖然是我西照國前來求和,但本王想天朝陛下也不見得就希望這次和親破裂吧?雖說軒轅國民富國強,我西照國也沒窮到非要求和的地步,至所以和親就是想讓天下萬民看到,我西照國是下了決心停戰火,修友好鄰邦的。眾位王爺這樣的阻撓和親,隻能上本王胡思『亂』想了,貴國公主是真有恙?還是不想與我西照聯姻而找的借口,隻怕也未可知呢!”

這宇文闊也不愧是一代梟雄,心機過人,他極力為自己狡辯,避重就輕,不去回答李信的質問,反而話語間字字帶刺,明譏暗諷,意思是,你們阻撓和親,就是不想停戰,我西照國再出兵就名正言順了。

“西照太子休得無理,我堂堂天朝帝姬,何等尊貴,豈容你這樣毀公主清譽?公主天生體弱,這軒轅朝無人不知無人不曉,隻怕貴太子也早有耳聞,隻是不願相信吧?和親一事自然是為了天下民眾安寧的好事,但公主無法和親這也是事實,貴國有名醫奇『藥』,難道我軒轅就沒有嗎?吾皇疼愛公主眾所周知,豈能明知有救治之法而不用啊?如果貴太子非要證實,皇上,微臣建議,請公主到後殿,臣想西照國的太子,定是帶著隨身禦醫的,讓禦醫診過脈不就一切明了了嘛,西照國有如此誠意,我軒轅國也無理由駁回,和親一事還照樣進行,我軒轅國皇族待字閨中的女兒大有人在,個個才貌雙全,都可以擔當出使和親之責。陛下看如此可好?”

李信剛想再下狠『藥』『逼』一下宇文闊和尹丞相,剛要開口,就聽到身後有人說話了,李信和所有人的目光都朝說話的聲音望去,但見,先帝長子:長樂侯李敬遠手持象笏站在那裏,振振有辭的說道。

李信沒想到長樂侯會參和進來,更沒想到他提出這樣有失軒轅國麵子的建議來,他和肅王對視一眼,又一同朝天顯帝看去,這樣的舉動是絕對不妥了,把天朝的公主叫上堂來證明,這不等於降低了軒轅的氣勢嘛?絕對不可以的。

“長樂侯怎能說出如此不懂分寸的話來,朕的公主還未輕賤到如此地步,要向別人證明些什麽。”

天顯帝顯然被長樂侯的話給激怒了,隻是不好發作,冷聲嗬斥了一句。

“天朝陛下,我西照國雖不是什麽富庶強國,但本宮卻是我宇文氏正統王族血脈,堂堂一國太子,雖說是我西照求和,但卻不代表我西照低誰一等,你軒轅國皇室女兒代嫁,也不是不可以,但前題是本宮必需要知道,公主是否真的病到不能和親的地步,如果陛下不能答應,那這和親之事就算我宇文闊沒提過就是了,天下人自會公論誰是誰非的。”

宇文闊步步緊『逼』,說出的理由合情合理,人家雖然是先提出的修好建議,卻不是你軒轅國打敗的國家,現在是和談,不是我來受降的,你不同意咱們就打,這我們傾三國之力,就不相信你軒轅國有那麽大的國力能支持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