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七章 我以後聽話!

“少主,稍安勿躁。那丫頭沒事,是去了別院還沒回來,她不知道你今日回來。”墨先生知道李信一遇上彩靜的事,就失去了冷靜,他輕歎一聲搖了搖頭說道。

原來李信為了給彩靜一個驚喜,所以沒有給府裏送信,說自己今天回來,彩靜這才照常去了別院監工。

“呃,恩師,是本王失態了!”李信看到墨先生搖頭,也知道自己對彩靜的事太過敏感,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少主的心情老夫理解,但您是將要擔負起拯救天下的大任,不能遇事還這麽有失冷靜,更不可因兒女私情所累,這可是王者的大忌呀!”

墨先生語重心長地提醒李信,暗示他,彩靜是天命之人,將來搶奪她的人會更多,你這樣遇事就失去思考能力,怎麽擔當起王者之責呢。

“恩師教訓的是,本王自當牢記於心!”李信臉『色』微紅,這已經是因為彩靜自己失控製的第幾次,他也記不清了,反正不管怎麽說,彩靜不能出任何事,他絕不容許她出事。

“當日事發突然,是因為前幾日小王孫和九王子偷跑出宮,身邊連一個隨從都沒帶,自行找到錦繡坊找那丫頭,丫頭怕宮裏著急,就派朱堂主回府報信,這期間她經不住小王孫和九王子兩人吵鬧,就帶著小王孫和九王子上街,就是那個時候被人盯上後,一直到丫頭帶著小王孫去出恭,那綁匪才下手。幸得那丫頭機警,爭脫了禁製,朱雀和暗衛機時趕到才沒出大事,暗衛追蹤綁匪一直到塞外,沒想到,綁匪竟然是天坨國的太子蕭毅部下,京城裏暗衛也查到了蕭毅今年幾次來到洛陽,都以皮貨商之名住在京來客棧。”

墨先生把彩靜被綁之事簡單的說了一下,也沒再深談,因為他已經感覺到了少主的火山就要爆發了。

“綁架?暗衛是做什麽吃的?”李信怒吼道。

朱堂主她當時帶著九王子,而綁匪是趁小王孫出恭的時候,下手的,事出突然。墨先生正要替朱雀暗衛說情,聽到門外響起了腳步聲,還有驚喜的叫聲:張大哥,王爺真的回來了!李信忽的站起身剛要往門口走去,就見彩靜一陣風似的衝了進來,看到自己驚喜的撲了過來,緊緊的抱著他喜極而泣。

“信!你回來了!”

“我回來了,你還好嗎?傷到沒有啊?”李信緊緊的將她攬在懷裏,不住的撫『摸』著,貪婪的吸取著那令他想的發瘋的體香味。

“唔,我。我。我沒事的。嗬嗬。”彩靜聽到李信緊張的關心自己的話語,又是高興又是傷感,流著淚歡笑著語不成句。

一直都沒嚐過和心愛的人分離之苦的彩靜,這次是知道了離別的滋味是多麽的折磨人了,真的會相思成疾的。原來她老是拿這個,笑話李薇,說她太誇張了,才離開幾天有那麽想嘛?現在她知道不是有那麽想,而是想的心都痛。

跟在彩靜身後進來的朱雀還有幾個暗衛,立時傻眼裏,朱雀雖說是江湖兒女,但畢竟還是個未出閣的女孩家,羞的臉麵緋紅,轉過身去不敢看眼前的兩個忘情的人。

“咳嗯。”

墨先生也為彩靜的大膽的舉動愕然,無奈的出聲幹咳嗽提醒這兩人還有部下在場呢。

聽聞咳嗽聲,彩靜這才不好意思的放開李信,李信不以為然的攬著彩靜纖腰,深情的看著她那粉紅的俏臉。

“參加主子,屬下失職,令小姐遭歹人綁架,請主子降罪!”

朱雀和暗衛們忽啦跪下求罪,李信原來深情的目光,倏地,迸發出一道寒光來,令朱雀他們突然間感覺到脖子上寒風陣陣,透骨的陰冷讓幾個人不由得打了個寒顫,心裏知道主子這回是饒不了他們了。

“自己去領罰吧!”李信看都不看朱雀他們,冷然說罷攬著彩靜往椅子上坐去。

“不可以,信,不是朱姐姐他們的錯,事出突然,根本不是誰料想的到的事,朱姐姐當時帶著天鴻,誰能想到綁匪會在茅廁門口下手啊?是我自己不讓朱姐姐跟著的,不能怪她的。”

彩靜聽了李信的話,急忙跳出李信的懷裏為朱雀他們說情。

“做為一堂堂主,護主不利就是罪責,何況是在她眼皮子底下綁走了你。你無須為她說情。”

李信拉過彩靜坐在了自己身旁,言語之間暗示朱雀,你一堂堂玄機門的堂主,竟然讓個無名小足在你眼皮下得手,還有何臉麵讓別人為你求情。

“屬下該死,疏忽大意,罪責難逃,有負主子對屬下的重托,申姑娘的情意,朱雀會銘記於心。屬下這就去刑堂領罰。”

朱雀早就為這事氣的發瘋,多年來自己辦事從沒失手過,這次陰溝裏翻船,讓個無名小足壞了自己一世的英明,就算主子不罰自己,她也會自動到刑堂去領門規的,這幾日沒去是墨先生不讓,怕彩靜再有什麽閃失,就更沒法向少主交代了。

“朱姐姐,不能去,你沒有錯,堂主怎麽了,堂主難道是神仙啊,神仙也有犯錯的時候呢!那天的事,是事出突然,姐姐已經盡力救我,功過相抵了,為什麽還要罰啊?”

彩靜衝了過去擋住要出門去領罰的朱雀和暗衛們,急的對李信吼起來了。

“少主,丫頭說的對,朱堂主她們盡力了,丫頭也沒受什麽苦,就看到朱堂主他們以往的功勞上饒過這一次吧!當務之急應該商量經後怎麽保守丫頭的安全才是。”墨先生也幫著請情。

“我知道,都是我太任『性』造成的,我想,誰綁我做什麽呢,所以經常給朱姐姐他們找麻煩,這次也是,如果不是我偷偷的溜出去,也不會發生這些事了,對不起,我知道你擔心我,我向你保證,我以後聽話再也不任『性』了,好嘛?嗯?求你了啦。信。”

彩靜見吼對李信一點作用也沒有,幹脆來軟的,聲音柔柔的,狀似委曲的哀求,雙手拉著李信的胳膊搖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