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八章 原來如此

“丫頭,你這是什麽劍法?”墨先生已經無法再等了,這次他一定要問個明白,師兄到底是不是還在人世。

“啊!嗬嗬,噢,這個呀!幻影劍法啊!是我外公教我的。”彩靜這才驚醒過來,鄭的滿臉紅霞,不好意思的來到了墨先生的麵前說道。

“你這劍可是鳳鳴劍?”

“是啊!”彩靜暗叫不好,自己怎麽說出外公來了,這老先生可能猜到什麽了,她警覺的看著墨先生。

“信兒,這是你師父和百草仙子的訂情之物啊!”墨先生感歎的說道。

“師父?”李信沒聽玄機老人說過他的事,跟沒提過鳳鳴劍的事,今晚這場劍練的,讓他心裏的疑『惑』就要有了答案了。

“是,丫頭,你幻影神功是跟你外公學的,這劍法也是跟你外公學的,對吧?隻有那醫術和輕功是跟你外婆百草仙子學的,對吧?你外公叫冷慕秋,對不對!”墨先生一句連著一句問,『逼』的彩靜一步步的後退,最後實在『逼』的沒辦法了,彩靜撇著嘴不輕願的說道。

“是,你們不要願我啊,是外公不讓我說的,說他的仇敵太多,也不讓我『露』武功,怕我吃虧的。”

“彩靜,你是說恩師他真的還活著。”玄武他們全驚呆了,李信抓著彩靜的胳膊不可置信的又問。

“我不知道啊,外公可沒說過他玄機老人,教我的時候也沒提過師門的事,我聽外婆叫他冷慕秋的,外婆也說過這把劍是雌雄劍的,說外公的徒弟手裏有一把是雄劍,哎,信,是不是你這把呀?”

彩靜無奈的說道,自己真的不知道外公是玄機老人,都是他們猜的讓她起了疑心的。

“是,彩靜,天意啊,恩師!您可想死徒兒了!”

李信“噗嗵”麵朝南跪下,連連叫著是天意,感激的給遙遠的玄機老人磕著頭,感謝老人把彩靜救活,感謝老人把師門最絕密的武功傳授給彩靜。

“師父!”玄武幾個人也應聲跪下,當初因為老人突然辭世,幾兄弟可是悲痛了好長時間的。

“天意啊!師兄,沒想到天意讓你再顯於世,師弟知道你的苦處,不會去打擾你的,知道你還活著我們就心安了!你放心吧,信兒他們很好,你讓這丫頭出穀為弟也明白其中之意,一切都會順利的。”

墨先生也是激動的不能自製,手握龍『吟』劍和鳳鳴劍,老淚漣漣。

“哎,我說你們哭什麽呀,外公活著不是高興的事嗎?應該慶祝才對吧!哭個什麽勁啊!”

彩靜被這些人弄的莫明其妙,拍了一下李信的後背說道。

“對,對,對,我們應該好好慶祝一下的,隻是彩靜,你也太能沉的住氣了吧?這麽久都不告訴我們,是不是今天不比劍,你還是不會說啊?”

李信高興的站了起來,連稱應該,但想到這丫頭瞞了這麽久,便埋怨道。

“是啊,要不是今日讓墨先生認出鳳鳴劍來,我是不會說的,這可是我對外公發過誓的,呀,不好!”

彩靜瞪了他一眼說著,提到外公,她猛拍了拍自己的腦袋叫道:

“呀,帥哥老頭,不是我不保密哦,是你的這些師兄弟、徒子們太厲害嘍,你可千萬別怪我啦!”

那搞怪的姿勢還有奇怪的稱呼,讓所有人忘了剛才的激動,大笑起來,李信也是忍俊不禁,連連『摸』著她的頭,最後也放聲大笑。

“嗬嗬,帥哥老頭?難道你是在叫師父嗎?”玄武驚訝的都忘記的笑,誰敢這麽叫自己的師父啊?

“是啊,嗬嗬,我叫外婆美女姐姐,外公吃醋,我隻好叫他帥哥老頭了。”眾人聞言都為彩靜的機遇感歎,又為她的可愛機靈叫絕,竟然能把玄機老人和百草仙子兩大怪人哄的服服帖帖的,難怪主子會這麽疼愛她呢!不簡單啊!

鄭總管聽說彩靜的外公竟然是老門主,驚訝的半天連聲都出不來,大家笑他也沒反應,直到李信吩咐擺酒慶祝,這才回過神來,心裏暗思,難道這丫頭真的跟預言有關?

誠王府裏,彩靜幹脆把自己在百花穀的事一滴不漏的說給大家聽,而義王府裏,鬧洞房的人越鬧越起勁。

義王臉上連一絲喜氣都沒有,愁苦的皺著眉並沒有,因為他已經被灌的連話也說不清了,大家嚷嚷著要新郎倌喝交杯酒,卻隻給一隻杯子,要義王喂王妃喝才行。

無奈的義王隻好噙著酒給蘭馨喂,酒已經麻木了他的神經,根本嚐不出蘭馨的美好,蘭馨羞的不敢看人,直往義王懷裏鑽,她現在已經忘了宴席上的惱怒,完全沉靜在喜悅的甜蜜中。

快三更天了,一對新人才送走了鬧洞房的人,紅燭流著喜悅的淚水,屋內靜悄悄的,蘭馨那如花似玉的俏臉上,羞嬌難掩,心兒跳的快要出嗓子眼了,聽著身邊傳來的粗細不勻的喘息聲,她的雙手緊緊的抓著衣襟,不住的絞著,把那纖弱無骨的小手絞的青白,雖然今天有諸多的惱人事情,但此時卻是她人生最美好的一刻,她在靜靜的等待這一刻的來臨。

一旁的義王,拚命的搖著自己的頭,他喝了太多的酒,為什麽要喝,他也不知道,大概是因為太高興了吧!不知道了,反正是人家敬酒他喝,人家不敬他找人家喝,沒人灌他的時候,他自己喝,進了洞房喝交杯酒他喝了三大杯,可想而知道他現在是個什麽樣子。

聽不到眾人的吵嚷聲,義王睜開醉意朦朧的眼睛,打量著身邊這位美豔如花的姑娘,不是自己的王妃,紅豔欲滴的嬌唇,含羞帶『露』的美目,紅暈如霞的俏臉,沒一樣不美的,可是自己怎麽就沒有想一親芳澤心跳的感覺呢?

“咯呃嗯!”義王打了一個酒嗝,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一抬腿去被挽在一起的衣襟又給拽回去。

“噗嗵!”就壓在了蘭馨的身上,倆人滾到了**,蘭馨羞的眼睛都不敢睜,隻聽得自己的心跳擂成了鼓聲。

“蘭。蘭。蘭兒。我們歇。歇息…吧!”義王又一爬了起來,用極溫柔的語氣對蘭馨說道。

“嗯!”蘭馨嬌羞萬分的輕聲應著,等待著那羞人的也是幸福的一刻到來。

義王拚著最後一點清醒勁,硬是把挽在一起的衣襟給解開了,也許是彎腰拘著了胃,血直往頭上湧,猛然一抬頭,就感覺胃中翻江倒海,**閉眼躺著的蘭馨,知道義王喝的太多,便想起身來幫他,沒想到她往起一坐,正好趕上義王抬頭,她看著義王臉『色』不對,剛想去推開他,可是已經遲了:

隻聽“哇啊!”的一聲,義王張口噴蘭馨一身,蘭馨那件軒轅國獨一無二的吉服就被汙染的不成樣子。

“啊!快來人哪!啊。呃。嘔…”蘭馨一聲驚叫後,自己也惡心的吐了起來,一間豪華侈奢的洞房,竟然被兩個新人吐的一塌糊塗。

聽到叫聲,喜娘陪嫁的丫環一湧而進,新房裏沒有讓人臉紅心跳的漣旖聲,隻聽到“哇,啊,嘔呃”的嘔吐聲,人頭『亂』竄,忙不迭拾。

而此時的誠王府裏,卻是歡笑陣陣,他們在聽彩靜說今天宴席上,那幾個被下了『藥』的大人們。

“你呀,太調皮了!”李信寵溺點了點彩靜那俏翹的鼻尖兒。

“誰讓他們罵你啊?還敢汙辱你的母親,哼,這會兒他們應該開始上吐下泄,渾身奇癢了吧!哈哈哈,不讓他們睡半年,怎麽能對的起這我百草仙子的得意徒弟的名聲呢!哼嗯。”彩靜不以為然的說罷,得意的哼起了歌來。

玄武他們對看了一眼,心裏都在說:這丫頭往後可不能得罪,整人的手段裏可層出不窮,我是不想見識。他們同時想起了李信當初被整的拉肚子的事,脊梁骨直冒冷氣呢!

果真,京城的筷子街那片的官宦府上,傳出陣陣的慘叫聲,京城的幾位有名的郎中,被各府的馬車拉著直往回奔,可是沒一個能治得了的,止了癢卻止不了拉肚子,沒等郎中走,那奇癢又開始了,哭爹喊娘的慘不忍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