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三章 沐老的神秘

隻見一個身穿袈裟的苦行僧雙手合十麵帶微笑的一步步走來,每一步都走的那麽堅定,那雙眼眸黑白分明似乎可以看透人世間的所有善與惡。

蕭林突然停了下來,望著天空自語道:“按時間來算自己差不多走了有半個月了。”

如果隻是半個月的時間蕭林不會在意,自己已經達到舍身境,就算是三五個月不進水都沒有關係,可是那時間算還有不到十幾天就要四院大比了,而且誇世給自己的時間也不多了。

想到這裏蕭林鬱悶的坐了下來。

自語道:“第一層讓我寫一首詩,這應該就是‘書法’。第二層品畫,那應該就是‘畫’,第三層星空密布,算是什麽?”

想到三層銀河點點似是一張大棋盤,這才道:“就算他是‘棋’,可是第四層為什麽是‘茶’,五層為何是‘酒’?”

琴棋書畫按這個來說的話,這一層應該是比的音律或者說是比琴才對。

可是四五層的茶、酒就有些不對了。

按蕭林原本的想法,這曲星閣乃是按琴棋書畫雅士來做。

雅士的話,那這酒與茶是不可分割的,那這一層又是什麽呢?

“這一片雪白的沙漠又是什麽呢?”話音未落,蕭林全身一顫。

“雪白的沙漠,雪白,雪,難不成這一層是說的雪嗎?”

這第五層與第一層和第三層有些地方相同,難道這第六層與第二層和第四層相同嗎?

可是這第四層可是茶道,這跟茶道有什麽關係呢。

第二層是品畫,品畫,這裏如果是雪的話,那.......

蕭林想到這裏高聲吟道:“日暮蒼山遠,天寒白屋貧。柴門聞犬吠,風雪夜歸人。”

等了好久沒有見這裏有一絲的動靜。

蕭林皺了皺眉頭心道,難道是自己想錯了。

不行再來一首:“同雲慘慘如天怒,寒龍振鬣飛乾雨。

玉圃花飄朵不勻,銀河風急驚砂度。

謝客憑軒吟未住,望中頓失縱橫路。

應是羲和倦曉昏,暫反元元歸太素。

歸太素,不知歸得人心否?”

可又等了半個時辰還是沒有一絲動靜,如果是詩意相同,蕭林不信。那隻能是證明自己想錯了。

“錯了嗎?”

蕭林慢慢的做了下來,又是什麽地方不對嗎。

書、畫、棋、茶、酒。

從第五層開始就開始不同,酒,用書與棋的規則來破解。

這第六層如果是畫的話,那就是用畫與茶來破,畫破畫嗎,不可能,茶能破畫嗎?

茶倒是可是破畫,那是茶水灑在畫卷上,畫就廢了。

如果這地六層不是畫,又是什麽呢?

轉眼間又過了三天。

蕭林顯得有些急躁,再不出去的話,那這一個月的時間就要過去了,真的要錯過了嗎?

啪!

蕭林額頭上一滴汗水留了下來,砸在地上,頓時被這雪白的沙漠吸收了一部分,其他被瞬間擊碎成幾瓣,也被這沙漠吸收了。

看完這一幕,蕭林如遭雷擊,對著天空微微一笑道:“原來如此。”

蕭林抓了一把地上的白沙自語道:“怪不得感覺你如此熟悉,我還以為是在前.......”

看了一眼周圍頓了一頓又道:“我還以為是在之前我在什麽樣的沙漠中見過,那種熟悉感是來自五樓。”

在蕭林上來之前,易昌海曾讓他提過一幅字,而這裏幹燥而不規則的顆粒,不是沙漠,而這裏也不是一方世界。

“這裏應該是一幅沒有任何潑墨的白畫軸吧。”蕭林看著天空淡淡道。

“他竟然能猜到!”那身穿棋局的人大驚道。

“有什麽好奇怪的,花了半個月的時間才知道,廢物。”那美豔的夫人道。

“剛剛你可不是這麽說的,你可是說他可是隻能在裏麵帶一天的。”白衣老者笑嗬嗬道。

“哼!”

那美豔婦人感覺是蕭林讓自己丟了麵子,冷哼一聲道:“垃圾的存在,放在我們這裏,他連前一千位都輪不上。”

那兩人什麽都沒有說話,那個美婦人說的話乃是事實。

蕭林看著一望無際的白色沙漠,無奈的摸了摸自己的光頭道:“現在我要是有頭發就好了。”

說完用靈力直接劃破自己的胳膊,鮮血頓時湧出,蕭林的眼神渣都沒眨一下,似乎那傷口不是自己的。

一道金色靈力將蕭林的血液團團圍住,感覺血液足夠之後,蕭林運轉靈力將血液止住。

看著被金色靈力包裹這個血液自語道:“既然這裏沒有被畫過,那我就來潑墨吧。”

說著蕭林從自己的戒指中拿出一些白毛。

心道:“諦聽我沒頭發,小家夥也沒在,隻能對不起了,等你醒了,我給你買酒喝。”

蕭林不知道這裏有沒有人在注視這自己,自己身體中的每一件東西,都可能讓別人起殺心,蕭林絕對不能暴露。

佯裝是從戒指中取出,而是從諦聽身上拔了一把。

那拿出了木魚的棒子,把白毛綁到了上麵,一根簡易的毛筆就這樣製成了。

蕭林用毛筆蘸了自己的血液道:“既然沒有門,那我自己畫一個門出來。”

在空中揮毫,那血液在半空之中竟然開始凝結,沒有灑落在地上。

不一會,一個大門的形狀已經成型,最後一筆落下,蕭林看了一眼周圍到道:“半個月的時候浪費在這裏,真不知道那個無聊的家夥設計出來的。”

說完推開自己畫的大門,那大門竟然發出“嘎吱吱”的聲音,真的被蕭林被推開了。

那三人都不約而同的向背對著眾人作畫的那人看去,那人似乎也聽到了蕭林的話,全身一頓,有開始作畫。

三人強忍著笑意,憋得臉色通紅。棋盤長衫的男子道:“真沒有想到這小子竟然能用自己的血液做墨汁。夠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