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大哥發高燒了,最少有39度。我們得快送醫院。”

“什麽?”聽說柳正出了事,蕭陵從**跳了起來。急急忙忙跑到柳正睡的那間房間。

矮個和這家男主人正在為柳正擦汗,蕭陵走過一看,隻見柳正的臉燒得通紅,而且大汗淋漓。

“前輩,怎麽回事?”蕭陵焦急地問矮個。

“可……可能是在井水裏待久了感染了風寒……”矮個皺眉解釋到。

“快送醫院吧,我借了三輛摩托。送你們過去。”這時,那名中年男子開口了。

蕭陵聞言感激地看了那名男子一眼,忙點頭道:“好的。快點……”

就這樣,三人又匆匆上路。走之前,高個留給了那家人一些錢。山裏沒有好走的路,蕭陵幾人都是第一次坐摩托,都被顛壞了。

他們來到最近的一家門診,打了退燒針,可是卻絲毫沒有效果。反而隱隱有上升的趨勢。將蕭陵嚇得快哭了。

那門診的醫生當機立斷,讓蕭陵他們趕快去白嶺中心醫院治療。

幾人有急急忙忙趕去了白嶺,那家醫院看起來還算規範,醫療設備也不錯。高個出大錢,裏麵的醫生忙把他們當貴賓招待。

柳正得到了這裏的治療後,也漸漸退了燒。蕭陵終於鬆了口氣。

“小哥,我和我二弟去見一見小包。可能要兩、三個小時。你要不要去?那個記載著青丘古國有關的器鼎和那柄匕首就是他弄出來的。如果你想了解情況,就去找他吧。他可是當代的風雲盜靈。”等一切都安置好,高個突然對蕭陵道。

蕭陵聞言一挑眉,有些著磨不透高個的想法。他沒想到高個居然主動提起有關三王墓的事。不過,他還是頗有些意動,他現在的真正身份都直指青丘古國。他不想放過有關線索。

“好的。反正大哥也沒事了。那風雲盜靈是什麽?”

“你應該知道盜墓界是以摸金為王吧,可是一般人不知道,風雲盜靈比之摸金校尉有過之而無不及。他們的觀雲探風之術比之尋龍點穴之術更神奇。由於他們過於低調,知道他們的人少之又少。我們知情人有句話說,摸金為王,風雲為皇。”高個又給了點錢給醫院,讓他們好好照顧柳正,然後在街上買了點禮物,向山裏進發。

“觀雲探風?是什麽?尋龍點穴我到從鬼吹燈裏看過。”

“鬼吹燈啊?我也看過,不過,除了摸金校尉真實存在,其餘的都是編的,那作者叫天下霸唱吧,他自己也在書裏說是編的呢。不過,那本書確實寫得不錯。”高個頓了頓,又道:“觀雲探風之術是最貼近自然的。古時候就有很多有關雲象的諺語:什麽天上鉤鉤雲,地上雨淋淋。早晨東雲長,有雨不過晌。空中魚鱗天,不雨也風癲。今晚花花雲,明天曬死人。烏雲接日頭,半夜雨不愁……”

“還有探風的諺語:久晴西風雨,久雨西風晴。無風現長浪,不久風必狂。雹來順風走,頂風就扭頭。晌午不止風,刮到點上燈……這些都隻是與天氣有關的,風雲盜靈他們可以通過觀雲象,探風勢,預知很多事。寶物必有光,所謂的珠光寶氣也就是這樣來的。當寶物的靈性夠大,就會引起天氣的變化。所以,風雲盜靈不盜則已,一盜則有大墓。”

“他們還可以通過物象等等來判斷。嗬嗬,他們接觸的這些東西,全是大自然的精靈,所以稱為風雲盜靈。”

“啊?這麽厲害?”蕭陵有些驚訝,同時也越發期待見一見所謂的風雲盜靈——盜墓界的皇者。

隨後,高個又向蕭陵講了許許多多各方麵的知識,比如說在墓裏遇到粽子要怎麽辦,在森林裏受傷了要如何處理等等。讓蕭陵大長見識。

走了三裏多路,高個指了指前麵不遠處的一間瓦房道:“那裏就是小包的家裏了。上次一來還是十年前。一晃十年就過去了,歲月催人老啊。小哥,等下你進去了的時候,要尊敬點。小包的輩份比我的都還要高出一輩呢。如果可以的話,你最好和風雲盜靈的這一代傳人打好關係。”

聞言,蕭陵詫異地看了高個一眼,他有些不明白高個的意思,不過他還是乖巧地點了點頭。

三人來到那間瓦房前,發現大門是虛掩著的。高個猶豫了一下,然後走上前叩了叩門,用白嶺這邊的方言叫道:“小包……小包……來客了……快出來……”

過了一會兒,門“嘎吱”一聲開了,從裏麵走出一名十七八歲左右的男生,他驚詫地看著高個道:“您叫我?”

看著這名年紀與自己差不多的男生,蕭陵呆了一下,心道,難道這就是高個口中無所不能的風雲盜靈——小包?

蕭陵回過神後,悄悄打量了這小包一番,發現他長得及好看,很有氣質,蕭陵自認為在認識的人當中沒有比自己氣質更好的人了,但,今天他見到了

蕭陵的整體形象可以用清秀之至這四個字來形容,而眼前這名男生則能用儒雅之至來形容。兩人都是代表一種形象的至極!

在蕭陵偷偷打量那小包的時候,那個小包也在打量著他。古井無波的眼睛裏竟然閃過絲絲驚訝。

看到那小包眼中的驚訝,蕭陵挺了挺胸,心裏很舒服。能讓一個同等高度的人驚訝,他感到非常自豪。

“我是叫小包——包育德。”高個回道。

“您找我爺爺?您是?”那小包臉色更加奇怪。

高個點了點頭道:“嗯,我叫宇文精。你就是當代盜靈吧。不錯。不錯。很不錯。超過了蕭陵這小子很多了。”高個說著,竟然拍了拍蕭陵的肩膀。

蕭陵頓時一愣,心道,難道前輩把我當摸金的傳人了?

“原來你就是蕭陵?難怪啊,我早該猜到了。”

那小包的話再次讓蕭陵愣了愣,他很是詫異,心中問著自己,難道我這麽有名?連遠在江西的人都認識自己?

“小包。”這時,一個個冰冷的聲音響了起來。蕭陵他們回過頭一看,隻見一名長相清秀,看起來很柔弱的女子走了過來。

長長的頭發,大波浪卷,紮成一個馬尾吊在身後,穿一身淺藍色休閑衣,背一個棕色肩包。這些對蕭陵來說,是如此地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