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征再次看了看我,也不知道是不是看出來了我的心思發生了變化,繼續衝著我開口道:“不管怎麽樣,我也沒有要讓你利用感情去欺騙劉香蘭,隻是想要讓你真心實意的幫助劉香蘭而已,你可以說我這完全是在尋找一個合理的借口讓你去做這件事情,但是無論我是不是找的借口,這件事情你都有必要去做不是嗎?就算我不讓你去做這件事情,難道你就能眼睜睜的看著劉香蘭這個你心中很看重的朋友這一條道走到黑嗎?而且這條道很有可能會讓她死無葬身之地,我想這肯定也不是你願意看到的吧?再加上關係到你父親張鴻才的原因,我想你肯定不會將我的話完全當作耳旁風。”

“我會去做這件事情的。”我在仔細想了想之後便繼續衝著麵前的張鴻才緩緩開口道,此時的我臉色嚴肅。“當然,我做這件事情不是為了其他人,不是為了你,也不是為了我父親,我隻是覺得我應該這樣去做,我應該讓劉香蘭知道這件事情的重要性,所以你也不要拿你那一套來壓我。”

“當然,這一點我當然很清楚。”楊征緩緩開口道。“不管怎麽樣,我相信你都能夠將這件事情做好做正確。”

“我知道。”

我麵無表情的回答道。“所以這件事情可以揭過去了嗎?我想你們今天找我來應該不隻是為了這件事情吧?”

楊征與孔老對視了一眼,孔老這才接話道:“的確不隻是為了這件事情,還有一件事情想必你也知道了,光明會有個頭領叫做執法官,手裏的權力很大,他現在已經出現在了京城之中。”

孔老能夠知道這件事情我是絲毫不意外的,就算孔老知道這個執法官已經見過麵了我也不會很意外,因為我在京城之中的一舉一動想必都逃不了楊征安排在我身邊的眼線,這一點我是非常清楚的,我上次也向楊征提出過這種抱怨,想讓楊征不要盯我盯得這麽緊,結果楊征給了我一個無法拒絕的理由,最終我也隻能將這件事情作罷。

反正盯著我的人多了去了,也不差這一個兩個。

所以我去見過執法官這件事情,應該不會瞞得過麵前這兩位大佬。

我點了點頭,衝著孔老開口道:“是的老爺子,我甚至都與這個執法官見過了。”

“嘿!這個家夥倒是膽子大。”孔老不由得輕笑了一聲緩緩開口道。“光明會之中膽子最大的人應該就是這個家夥了吧?這種時候敢出現在華國首都,在勇氣這一方麵我不得不稱讚他。”

我抬起頭看了孔老一眼,想了想之後便衝著孔老開口道:“孔老,你們是想要讓將這個執法官捉拿歸案嗎?”

“捉拿歸案?我們可沒有足夠的理由。”孔老說道。

“為什麽沒有足夠的理由?光這個家夥是光明會中人這個理由還不夠嗎?”我有些疑惑的開口道,我心想著白馬義從跟光明會不是死對頭嗎?而執法官這麽一個光明會的大頭目就這樣出現在了京城之中,而且還在孔老以及楊征知道的情況之下,他們總不能什麽事情都不做吧?

難道還需要找什麽理由來應付這個家夥嗎?其實我挺好奇楊征在知道執法官的存在之後會怎麽處理這個問題,隻是讓我沒有想到的是孔老的意思好像不能就這樣動了這個執法官。

“執法官無論是不是擁有著光明會中人身份都不能夠構成我們隨便抓人的理由。”孔老繼續衝著我開口道。“擁有著光明會的身份這並不能夠構成罪名不是嗎?”

“這是什麽意思?”我詫異的看了孔老一眼。“難道光明會不是一個罪惡的代表嗎?我不明白還需要什麽樣別的理由。”

“你想得太簡單了。”孔老緩緩搖頭道。“即使是現在,知道光明會存在的人也寥寥無幾,更何況三十年前的那件事情根本就沒有公開?光明會是一個很神秘的組織,但是他們內部的主要成員卻個個都擁有著非常合理的身份。就比如這個執法官,他實際上歐洲一個皇室的成員。”

“嗯?”

此時的我不由得挑了挑眉毛,我沒有想到這個執法官的來頭竟然會這麽大。“您說的是真的?這個執法官竟然是個皇室成員?”

“是。”

孔老點了點頭回答道。“他的身份很特殊,跟其他的光明會中人不太一樣,雖然他並不能夠繼承皇室王位,但是他的皇室身份依然擺在那裏,這是沒有辦法改變的。你仔細想想,如果我們就這樣莫名其妙對執法官下手,這完全可以構成國際糾紛,這種事情可不是那麽隨隨便便就能夠擔得起責任的,所以我們做這種事情必須得好生考慮不是嗎?”

此時的我不由得恍然大悟,我說這個執法官怎麽膽兒這麽肥,敢孤身一個來到華國京城,難道他就不怕被白馬義從的人盯上?而且我想執法官但凡隻要對白馬義從有過那麽一丁點了解,那麽他來到華國這種事情就不可能逃脫得了白馬義從的眼睛。

然而執法官還是就這樣大大咧咧的過來了,一開始我還以為執法官手裏有所保障,現在我才知道,原來執法官的皇室成員身份就是他的保障,隻要執法官在華國不幹出那種殺人放火的勾當,就算是白馬義從也不可能隨隨便便的就拿人。

“可是……”

此時的我不由得再次皺起了眉頭。“既然這個家夥是一個歐洲皇室成員,擁有著這麽牛逼哄哄的身份,他為什麽還要加入光明會這種見不得光的組織?這難道不是吃飽了撐的?”

“這你就得問執法官自己了。”孔老聳了聳肩回答道。“畢竟具體理由隻有他自己最清楚,而且……每個人都有著與別人不同的想法,或許這就是他的樂趣呢?”

聽到老爺子的話,此時的我心想著這個執法官的樂趣不會這麽變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