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子受傷的第一時刻我便發現了這個情況,所以在我看來張和之對上劍子應該不是什麽大問題,我也想要看看上演的這場好戲,作為這次揚劍大會幾乎所有人都認為能夠奪得劍魁的劍子,若是折戟半決賽的話,恐怕這會是整場揚劍大會最大的一個爆冷吧。

不過作為劍子對手的張和之實在是太過耿直,麵對這樣一個天然的優勢竟然直接放棄了。

畢竟這是劍子自己的失誤,張和之就算是利用這個優勢贏下這場比賽也不會遭人議論。

現在看來,這些擁有著天才之資的人都擁有著同等的驕傲啊。

仔細想想,若是我遇到這種好事我估計不會做出張和之一樣的選擇,這樣想來難道我還不配成為一個天才不成?

我思考著這個問題的時候,擂台上兩大天才又一次展開了戰鬥。

我自然是想要充當一名觀眾在台下圍觀這場曠世之戰,不過就在這個時候,我突然感覺到身後有人正在緩慢的朝著我靠近,這讓我不由得皺了皺眉頭。

直到身後的那個人靠近我背後的時候,我突然轉過身一掌拍過去,想要打這個偷襲者一個措手不及。

不過我的手掌就快要碰到身後人身體的時候,我又趕緊收回了自己的手。

站在我身後的人不是別人,正是那個一直想要殺我的瘋女人,楊清漣。

如果這個楊清漣帶著殺氣靠近我,估計現在早已經被我一掌拍個結實,恐怕會立馬香消玉殞。

當然,我並沒有從這個女人身上體驗到殺氣的存在。

“你來幹什麽?”我瞥了這個女人一眼,我還以為自從擂台賽上麵這個女人輸給我以後她就直接負氣直接離開了呢,沒想到還在名劍山莊。

楊清漣瞥了我一眼,隨後便麵無表情的回答道:“我不能來這裏嗎?”

“當然可以。”我點頭道。“我隻是沒有想到你還在這裏。”

“我沒有你想的那麽玻璃心。”

楊清漣似乎明白我表達的是什麽意思。

“你是來找我的嗎?”我再次詢問著。

說實話,現在的我還真不想跟這個楊清漣說話,我隻想看看擂台上兩個天才之間的戰鬥。

楊清漣沒有開口回答,隻是點了點頭。

還真是來找我的?

我奇怪的看了楊清漣一眼,這個女人之前像是一個瘋子一般就想要將我給殺死,原因就僅僅隻是因為我們第一次見麵我用非正常手段贏了她一次。

正是因為這個,這個女人每次見到我都要帶著殺氣,現在用如此正常的語氣跟我說話我還真有些不習慣。

“你找我幹什麽?”我繼續望著麵前的楊清漣。

楊清漣有些遲疑,似乎在猶豫要不要將心中所想的話跟我說出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楊清漣這才開口道:“那天晚上我輸給了你,你還記得嗎?”

那天晚上?

很快我便想明白了楊清漣指的是什麽時候,當時還是在海選賽呢,這個女人從背後偷襲我,最後被我給反製服。

我更加疑惑這個女人到底想要表達什麽意思了,難道楊清漣是來複仇的?

想到這裏,我看著楊清漣的目光之中充滿了警惕,上下打量了楊清漣一番這才再次開口道:“你什麽意思?你不會還不服輸吧?上次在擂台上的時候你可是實實在在輸在了我的手上,我可沒有使用一點特殊手段,你這都輸得不服氣?”

楊清漣皺了皺眉頭,再次瞥了我一眼開口道:“我承認我不是你的對手。”

承認不是我的對手?

此時的我甚至都在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這句話能是從楊清漣這個女人嘴裏說出來的嗎?

在我的印象裏這個女人比誰都爭強好勝,就因為我贏了她一次,這女人到處追殺我,一找到機會就要跟我動手。

我還真沒有想過像是楊清漣這樣的女人會跟我說這種類似於服軟的話。

我有些不相信的看著麵前的楊清漣,總覺得這個女人不會那麽輕易的認輸。

“你真服氣了?”我確認道,畢竟楊清漣之前的行為對我來說實在是太過深入人心,她就這樣在我麵前承認自己不是我的對手我還真不敢輕易的相信。

“我隻是輸給了你,我承認我現在還不是你的對手,這並不代表著我服氣!”楊清漣的眉頭再次皺了起來。

聽到楊清漣這個語氣,我這才鬆了一口氣,這才算是正常的楊清漣嘛。

“好吧,那你想怎麽樣?”我詢問。

“那天晚上我輸給了你,我的劍也被你給奪了去。”楊清漣再次開口。

“你啥意思?”

我的目光再次變得疑惑了起來。“當時我不是已經把你的劍還給你了嗎?你不會弄丟了還要找我索要吧?我手裏可沒有你要的劍,你自己去找找丟哪了吧!”

“我沒說這個!”楊清漣眉頭皺得更厲害了,顯得有些不耐煩。

“那你是幾個意思?”

“我隻是覺得,既然那把劍被你給奪了去,它就是你的東西了,當時你說隻是暫時借給我用,現在我用完了,自然要還給你。”

楊清漣如此說著,與此同時,楊清漣手往自己的腰間一抽,一把明晃晃的劍便出現在了我的麵前,這是楊清漣的配劍。

我眯著眼打量著麵前的楊清漣,這個女人有這麽好心?

反正我是不怎麽相信的。

如果楊清漣真有著這種覺悟的話,那我還得懷疑這個女人是不是智商有問題呢。

“你不要嗎?”

楊清漣見我久久沒有回應,反問道。

“我就隻是開個玩笑而已,我可從來沒有想過要你這把劍。”我擺了擺手回答道。“再說了,我也不會使這把劍,我就算是拿來也用不了。”

楊清漣使用的是一把軟劍,這種劍沒有個幾年甚至幾十年的用功還真不是那麽容易使得來的,我當然是沒有這種功底的,這一點我是有著自知之明的。

而且我到現在都還沒弄清楚這個女人到底想幹什麽,自然是不會那麽容易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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