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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就?有多早?”我再次詫異。

“反正我們的人去那個地方的時候,沒有見到一個人,我想昨天看守趙秦小姐的那人應該是最後一個離開的吧?”司徒南風思考了一番,隨後便再次回答道。

“還真是奇怪啊。”我的眼睛眯了下來。

“也就是說,昨天我讓你派人跟蹤夏黃河離開的人並沒有成功的了解到夏黃河到底去了哪裏,而夏黃河所居住的地方也沒有人?”

“是這樣的。”司徒南風點頭道。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是不是代表著夏黃河還有另一個藏身的地方呢?”我再次開口道。

“正所謂狡兔三窟,夏黃河也是一個非常警惕的人,這二十多年的時間沒有讓人發現任何蹤跡,這也能夠說明夏黃河的本事。而且那麽多人總不能直接人間蒸發掉吧?他們肯定藏在某個我們不知道的地方,而且最近夏黃河確實在準備著什麽重要的事情,這件事情需要很多人手,要不然昨天也不會隻留下一個人來看守趙秦了,不知道我這樣的猜測是不是正確的?”

“張少分析得有道理。”司徒南風點頭道。

“這個夏黃河能夠藏這麽久,要說沒有一點手段肯定是不可能的。想必夏黃河肯定不止一兩個藏身之所,所以才能夠在這麽多年來一直隱姓埋名不會被人發現。說不定現在夏黃河確實已經身在他的另一個藏身之所了,不過……”

司徒南風並沒有將話給說完便停止了下來,而是看了我一眼,看來司徒南風有些什麽不合適的話不知道該不該對我說出來。

“不過什麽?”我對著司徒南風詢問道。

“我們之間,並沒有什麽不能說出來的話,你放心說出來就行了。”

司徒南風感激的看了我一眼,隨後便對著我開口道:“我隻是有一個猜測,張少,你覺得……夏黃河會不會有可能已經遇難了?”

“遇難?”我轉過頭看了看司徒南風。

“是啊。”司徒南風點了點頭。

“昨天突然冒出來的那個殺手,明顯是衝著夏黃河來的,如果不是夏黃河身邊帶來的那個人,恐怕昨天夏黃河已經死在了那名殺手的槍下。他們一擊未成,恐怕不會再放過下一次機會。昨天夏黃河是單獨離開的,這對他們來說確實是一個很好的機會。”

“雖然不願意承認,但是不得不說這個可能性確實有。”我緩緩點頭道。

“不過夏黃河能夠選擇自己一個人抱著自己兄弟的屍體離開,並不需要我們的幫助,我想這應該也是有他的道理的吧?難道夏黃河連這點保障都沒有嗎?夏黃河應該不會那麽容易的自尋死路,他還有很重要的事情沒有辦完呢。”

“話是這樣說,不過……”司徒南風再次看了看我。

“張少,事情是這樣的,昨天斷了夏黃河的蹤跡以後,我便讓人在整個香港的地麵上尋找著夏黃河以及有可能跟夏黃河有關係的人,但是完全沒有任何消息。按理說,昨天夏黃河已經露過一麵了,想要在香港地麵上再找到夏黃河,應該不是什麽難事,然而夏黃河就如同真的人間蒸發了一般,不見了蹤影,總不能夏黃河直接離開了香港吧?”

“你的人還在繼續尋找嗎?”我再次對著司徒南風詢問道。

“是的。”司徒南風點頭道。

“我並沒有讓人放棄,想要將夏黃河給找出來,不過……現在我還沒有得到什麽有效的消息,不知道我們能不能等到這個好消息了。”

“慢慢來吧。”我歎了一口氣,將手裏的煙頭扔在地上踩滅。

“或許……夏黃河已經離開了香港也說不定,夏黃河早在幾天前就已經計劃著要離開香港了,當然,他下一站要去什麽地方並不是我能夠知道的。”

“如果他已經離開了的話,無論他使用什麽方法,我都能夠查得到,然而我卻並沒有得到任何夏黃河離開的信息。”司徒南風繼續說道。

“也就是說,夏黃河如果真的離開的話,肯定是逃脫不了你的眼睛?”我再次想了想,隨後便對著司徒南風確認道。

“怎麽說呢……其實有很多種方法能夠做得到,夏黃河能夠隱藏自己離開的信息,不過以現在夏黃河的能力,應該不會有著這樣的能力,他隻要一出現就能夠被我的人掌握到。”司徒南風思考了一會兒隨後便對著我回答道。

“會不會……”此時的我眼睛眯了下來。

“會不會有人在暗中幫助這個夏黃河呢?如果有這種能力的人幫助夏黃河的話,我想夏黃河想要逃脫應該不是那麽困難吧?”

“當然。”司徒南風回答道。

“想要偽造離開的信息其實很容易,不過夏黃河本來就是一個我們需要高度注意的人,他隻要一想著使用這種方法出現在我們的視線之中就能夠被我們給發覺,但是有其他人幫助他的話,那就不是那麽容易查得到的了。”

“那你覺得這種可能性大嗎?”我轉過頭看著司徒南風詢問道。

司徒南風沉思了好一會兒,隨後便緩緩搖頭道:“我也不知道該怎麽去判斷,在香港我想不明白夏黃河能夠找到誰成為自己的合作夥伴。”

“或許這個神秘的合作夥伴,並不是香港本地人呢?”我笑著詢問道。

“不是香港人?”司徒南風再次詫異的看著我,有些不明白我說這句話是什麽意思。

“隨他去吧,既然夏黃河不願意讓我們找到他,自然有他的道理,我們也沒有必要太過上心。”我緩緩開口道。

“這……張少難道不擔心夏黃河的安全?”司徒南風詢問。

“當然擔心。”我點了點頭。

“在魔都,夏黃河的另一個女兒也就是我的女人夏婉玉也在擔心著這個問題呢,我又為什麽不擔心呢?隻是……在這種情況之下我們並不能夠了解到更多的信息,再擔心似乎也並沒有什麽用處,要不然還能夠怎麽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