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走下了樓,這才發現司徒南風並沒有離開,而是在樓前的花園前麵抽煙呢。

我走到了司徒南風的麵前,司徒南風也看到了我的前來,便將自己手裏的煙給掐滅扔進了垃圾桶,對著我笑著開口道:“張少,這麽快啊?”

快?

我帶著古怪的眼神看了司徒南風一眼,心想這個家夥不會是在暗示我什麽吧?

司徒南風也意識到了自己剛才所說的話中的‘口誤’,隨後便趕緊對著我解釋道:“我沒有這個意思,我是說……我不會打擾到張少的好事了吧?”

“什麽好事?我隻是在給夏詩調理身體而已。”我聳了聳肩回答道。

司徒南風當然不相信我所說的話,哪有這樣給別人調理身體的?

而且司徒南風錯誤的認為我隻是在用另一種說法描述自己剛才的行為而已,這也讓司徒南風看著我的目光之中多了幾分隻有男人才懂得的‘曖昧’。

我感覺到無奈,不過也並沒有要多跟司徒南風解釋的意思,這種事情可能隻能越描越黑吧?再說了,司徒南風怎麽想是司徒南風自己的事情,我才懶得去管別人有著什麽樣的想法呢。

“你也抽煙呢?”我詫異的看了司徒南風剛才扔下的煙頭,隨後便岔開了話題。

在我眼裏,司徒南風是一個修養非常好並且天生有著貴族氣息的公子哥,司徒南風是香港上層社會中的大眾情人這一點就能夠完美的體現出來。

在這種近乎完美的男人身上,應該找不到任何陋習才對,沒有想到司徒南風也會吸煙,這倒是讓我有些詫異。

“閑的時候就會抽上幾根,平時不怎麽抽。”司徒南風笑了笑,隨後便從自己的兜裏掏出來一包煙,遞了一根到我的麵前。

我看了司徒南風一眼,雖然司徒南風是司徒家的繼承人,真正的鑽石王老五的身份,不過司徒南風抽的煙也不是什麽非常名貴的煙,而是隨處都能夠買得到的萬包路,這個司徒南風倒是有幾分意思。

司徒南風就像是看出來了我內心所想的一樣,對著我笑了笑開口道:“我覺得這個味道不錯,其他的我都抽不習慣。”

我也伸出手接過了司徒南風遞來的煙,不過並沒有點燃的意思,而是拿在手裏把玩。

“煙本來就是一個好東西,不過像是南風這樣懂得節製而不是因為它而瘋狂的人現在可不多見了。”我看著手裏的煙笑著開口道。

司徒南風當然知道我指的並不是手裏的煙,而是有其他的意思。

而司徒南風亦是一個聰明人,他更清楚我在說些什麽,隨後便謙虛的笑了笑開口道:“我隻是知道什麽時候能抽,什麽時候不適合抽罷了,這並沒有什麽難點。”

“說上去不是什麽難點,不過要真正做起來的時候,可沒有幾個人能夠辦得到。”我笑了一聲開口道,這才大方的接受了司徒南風給我點煙的程序。

我狠吸了一口,隨後便將煙體吐了出來,就像是要將內心的一份濁氣也吐出來一般。

“怎麽樣?夏黃河那邊有消息了嗎?我記得昨天你讓人去跟蹤過了。”我看了司徒南風一眼,隨後便對著司徒南風詢問道。

昨天夏黃河離開的時候,我並沒有急著讓司徒南風叫人跟上,因為我擔心這樣做會讓夏黃河心生不滿,而是讓司徒南風等上一個小時。

現在再怎麽樣,想必也應該有著一些答案了吧?

“我剛才過來找張少,就是因為這件事情。”司徒南風對著我開口道。

“我去張少房間尋找張少的時候,張少並沒有在小樓裏,我又聽傭人說看著你來這邊了,我就猜到張少肯定是來看望夏詩小姐,沒有想到……哈哈,看來下次我得先給張少打個電話確認張少在做什麽了。”

“沒事,我又不介意。”我笑了笑。

司徒南風見我並沒有要責怪他的意思,心裏不由得鬆了一口氣,隨後便繼續對著我開口道:“是這樣的,張少,我的人昨天按照張少的吩咐隔了一個小時之後便跟隨著血跡追蹤這個夏黃河,想要知道夏黃河下一步想要做什麽。不過……血跡到不遠處的一個河灘的時候,便消失了。”

“消失了?”我詫異的看著司徒南風,心想夏黃河不會因為這樣的事情而選擇跳河自殺了吧?這可不是夏黃河做事的風格。

“是的。”司徒南風點頭道。

“我的人也在一旁發現了一個簡易的墳墓,如果沒有猜錯的話,應該是夏黃河親手將死在他麵前的兄弟給葬在了那裏。”

“哦?”我再次看了看司徒南風。

“看來這個夏黃河倒是一個有情有義的人,能有著不惜犧牲自己性命也要保護他性命的人跟在他身邊,足以證明夏黃河確實是這樣的人不是嗎?”

“是啊,據我所知,夏黃河身邊這樣的人並不少,個個都是對夏黃河忠心耿耿的人物,夏黃河確實是一個有著另類人格魅力的人,要不然不會有這麽多為他賣命的兄弟。”司徒南風繼續開口道。

發2

“可是……”我再次想了想。

“昨天烏恩其跟我說,他去救趙秦的時候,那裏看守趙秦的人隻有一個,而且那個人遠不是烏恩其的對手,烏恩其將趙秦救出來倒是沒有費多大的力氣。那個地方應該屬於夏黃河的大本營吧?夏黃河不應該寒酸到這種地步才對。你剛才說過夏黃河身邊有不少肯為他賣命的兄弟,而這一點是不是有些衝突了?”

“我也感覺到奇怪。”司徒南風回答道。

“夏黃河能夠在香港隱藏這麽多年沒有被人發現,如果說夏黃河隻靠自己肯定是不可能的,至少有著很多擅長偽裝的人跟在夏黃河的身邊,然而我帶人按照張少告訴我的那個地址去尋找的時候,並沒有發現一個人,他們好像……早就已經轉移了,那裏已經空無一人,雖然留下了不少的東西,不過沒有一樣能夠提供什麽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