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清也朝著門口看了一眼,隨後目光便再也移動不開了。

我看了包廂內的人一圈,笑了笑繼續開口道:“六號馬不錯,可能這次第一是它了。”

“誒!你這人是誰啊?誰讓你進來的,出去出去!”

“這個地方也是你能夠進來的?剛才誰沒有關好門?”

“小子,趕緊滾吧,別打擾大爺們的雅興,你難道不覺得這種行為實在是讓人感覺到厭惡?”

眾人這才反應過來,這個最豪華的包廂,豈是其他人想進就能夠進的,對於包廂內的很多人來說,能夠跟司徒清坐在一起在這個包廂之中觀看賽馬,這已經是一種值得炫耀的事情了,要是阿貓阿狗都能夠進來的話,那麽這種待遇豈不是很掉檔次?

所以我的出現並不是那麽招受所有人的待見,當然了,我無緣無故的出現在人家的包廂門口,想必也不會有什麽人會待見我吧?

“隻是沒有位置了而已,我找了好久都沒有能夠找到合適的位置,正好這個地方還是不錯的,所以就借借你們的位置,這應該不過分吧?”我再次笑著開口道。

“不過分?你怕是在跟我開玩笑。”其中的一個黃毛就如同聽到了什麽好笑的笑話一般。

“兄弟,你知道你站的是什麽地方嗎?這個地方你能夠進?拜托以後你隨便進別人的包廂之前先動動腦子好吧?再怎麽樣這個地方想必你也能夠看得出來什麽,你也配進這種地方?我就搞不明白了,是誰把你給放上來的,外麵就沒有保安攔你?這些人都在吃屎啊?算了算了,別打擾我們,你趕緊滾吧,要不然我就叫保鏢來轟你們兩人了。”

“我就借個地方,又沒有占用你們什麽資源,有這麽小氣嗎?”我聳了聳肩開口道。

“少廢話!你滾不滾?不滾我可對你不客氣了!”黃毛此時變得有些不耐煩了。

“這個包廂是你的嗎?如果不是你的,那就你沒有這個資格趕我走。”我笑了笑如此開口道。

“嘿!你是有毛病吧?”黃毛直接就從沙發上站了起來。

“看來今天我得把你給趕出去了,小子,可別怪我手段太猛。”

說完黃毛就要上來對我動手,而這個時候呢,黃毛的身後便傳來了一個聲音:“讓他就在這個地方吧。”

黃毛不由得愣了愣,轉過頭看了看坐在裏麵的司徒清,因為這句話便是司徒清說出來的。

“這……清少,讓這樣的一個人來掃清少的雅興,是不是有些不太好?這個人都不知道怎麽上來的,搞不好還是小偷什麽的。”黃毛實在是想不明白司徒清為什麽會選擇將我給留下來,黃毛自然知道司徒清平時可不是什麽大方的人。

“沒事,多一個人也多一份熱鬧。”司徒清笑眯眯的看了我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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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司徒大少如此大方,那我就不客氣了。”我笑著回答道。

聽到我的話,包廂內的眾人更加疑惑了。

敢情我是認識司徒清大少爺的?要不然的話也不會這樣說。

也正是因為這樣的一個原因,這讓很多人都摸不著頭腦。

既然我能夠叫出司徒清的稱呼,就代表著我不可能不了解司徒清所代表著的能量,而我在知道司徒清是什麽樣的身份前提之下竟然就這麽不聞不問的進入包廂搗亂,膽子也太大了吧?

還是說……其實司徒清也是認識我的?

想到這裏,所有人都不由得再次將注意力放在了我的身上打量著,他們確實想要看明白我到底有著什麽樣的身份。

“不知道……張兄為什麽會覺得六號白馬會贏得下這一局?”司徒清顯然要比我想象中的鎮定許多,這倒是讓我感覺到挺驚訝的。

“因為它確實有著這樣的一個能力。”我笑著回答道。

“你眼睛不會是出了什麽問題吧?”剛才的那個黃毛疑惑的看了我一眼,隨後便絲毫不客氣的如此開口道。

黃毛能夠確定,我絕對不是司徒清的朋友,要不然司徒清對我也不會有著這樣的一個態度,所以黃毛這才有這個膽子對我如此說話。

“不會,我的眼睛很正常,甚至都沒有近視的毛病。”我對著黃毛搖頭道。

“那我就奇怪了,既然你的眼神很正常,那你怎麽會覺得六號馬會贏下這一局?這匹馬都瘦成這樣了,他能贏得過黑風?你可不要胡說八道。”黃毛繼續對著我開口道。

“毫無疑問,從外貌上來看,黑風確實是這八匹馬中最健壯的存在。”我指著下麵的場地回答道。

“但是你們可以觀那匹六號跑道上的白馬,雖然它看起來很瘦弱,不過腿上的那些犍子肉可不是蓋的,從緊繃著的馬腿可以看得出來,這匹馬的續航能力極強,爆發力也不缺。

聽到我的話,所有人都不由得將注意力放在了六號跑道上的那匹白馬身上,還真別說,現在再看看這匹瘦弱的白馬,好像確實有些不一般。

當然,現在司徒清可就坐在這個地方,而其中的黑風便是司徒清養在這個馬場的馬兒,他們總不能當著司徒清的麵選擇其他的馬吧?

“你雖然說了那匹白馬的優點,但是你可並沒有提起黑風的優點,黑風那麽厲害,又怎麽可能會輸給這匹瘦弱的白馬?我壓黑風,誰也別跟我搶。”黃毛擺了擺手,當然不會聽我的分析。

“我也壓黑風,剛才黑風的能力大家都有目共睹,難道這把還能輸?”

“那可不?清少的馬兒能輸?我反正是不相信的,我也壓黑風。”

“除了黑風難道還有什麽別的選擇嗎?這個人完全是胡說一通嘛,那匹白馬怎麽可能會贏下這場比賽?”

一群人紛紛做出了選擇,他們每一個人都對黑風堅信不逾。

“我壓六號白馬。”此時一直沒有怎麽說過話的司徒清突然開口道。

而這個時候,包廂內瞬間安靜到了極致,就仿佛掉下一根針都能夠被人聽得一清二楚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