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覺這確實很是奇怪。”威廉也不由得皺了皺眉頭開口道。

“難道說張成確實覺得與司徒家合作對他來說有好處?好像除此之外,也沒有什麽別的解釋了?”

中年男人再次想了想,隨後便搖頭道:“算了,這個小子的想法我實在是難以猜測,就當是這樣的一個原因了吧。對於這件事情,你就當沒有發生過,畢竟張成以及司徒南風都是這樣的一個態度,如果你想要對司徒家做些什麽出來的話,就比如將這次的事情傳播出去,這非但不可能影響到張成的頭上,你也可能就這樣暴露,這可不是什麽好事。”

“好吧,若是起不到什麽效果,那我還是不要選擇自殺好了。”威廉無奈的聳了聳肩開口道。

威廉知道,如果頭兒同意自己這樣幹的話,那麽威廉絕對會義不容辭。

但是這樣做毫無疑問確實是自殺,在香港跟司徒家作對,這不是自殺是什麽?

此時的中年男人將目光放在了威廉的身上,打量了威廉好一會兒,這才伸出手重重的拍了拍威廉的肩膀開口道:“兄弟,你放心!隻要我們完成香港這邊的事情,我會帶你們離開這個鬼地方,你所要做的就是忍耐,等到我們的目的完成。這些年來,辛苦你們了!”

聽到中年男人的這句話,威廉竟然感覺到自己的眼角異常的濕潤。

能夠有這麽一句話,威廉覺得這麽多年來自己完全是值得的。

“頭兒!你讓我做什麽我都在所不辭!”威廉感動的回應道。

“謝謝,謝謝!”中年男人也再次拍了拍威廉,從中年男人的表情之中可以看得出,此時的他確實是真情流露。

……

付了出租車錢,我這才打量著麵前的這座建築。

這裏就是香港有名的跑馬場麽?看上去倒是挺熱鬧,也不知道賭馬這種東西到底刺激不刺激,刺激的話我也應該去玩玩。

不過今天來這裏我當然不是為了玩這些的,也不知道司徒清已經到了沒,如果沒到的話,總不能讓我等他吧?

我看了看手表,等待了好一會兒,此時一個黑衣人這才走到了我的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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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麽樣烏恩其,我想你應該給我帶來了什麽好的消息吧?”我一臉笑意的看著出現在身邊的烏恩其詢問道。

烏恩其平靜的點了點頭,想了想隨後便對著我回答道:“那個威廉,果然有問題。”

“哦?我果然沒有猜錯嗎?”我詫異的看了烏恩其一眼。

“是的。”烏恩其點頭道。

“昨天在威廉離開司徒家之後,我便一直跟了上去,沒有被他給發現,後來他在一個郊區的一個叫做杏花村的偏遠地方下了車。”

“嗯?跑這麽遠,應該是想要跟誰見麵,我想這個人不可能是司徒清吧?司徒清沒有必要在那麽遠的地方跟自己的手下見麵。”我眯著眼開口道。

“應該不是。”烏恩其搖頭道。

“不過我也沒有弄清楚這個威廉到底在跟誰見麵,我並沒有跟上去,因為前麵的那塊地方實在是太空曠了,我要是跟上去會立馬被威廉給發現,所以昨天今天都在那個地方調查。”

“有調查到什麽嗎?”我再次詢問道。

“那個地方很偏遠,人煙很是稀少。”烏恩其如此回答道。

“不過我還是發現了一些問題,那就是我發現其實那個地方是有人巡邏的,我並沒有被他們給發現。我也知道如果我調查得太清楚的話,反而會打草驚蛇,所以我就回來了。”

“不錯,你這樣做確實很謹慎,說不定他們就在等著你出現呢。”我再次笑了笑。

“隻是有些奇怪了,這個威廉的主子到底是誰呢?總不能是司徒南風吧?如果不是司徒南風,那麽在他們兩兄弟的鬥爭之中,還有著第三股勢力。”

“這個很有可能。”烏恩其想了想,隨後便如此回答道。

“算了,先不想這個問題了,我們進去先討一個公道。可能……事情並不是他做的,不過跟他也脫不了幹係。”我再次對著烏恩其笑了笑。

烏恩其點了點頭,隨後烏恩其便在我前麵帶路。

烏恩其比我早一段時間來到香港,看來烏恩其早已經將香港的一些地方都給摸熟悉了。

……

這是跑馬場最豪華的包廂,在這個包廂之中,裏麵的人能夠最清楚的看到賽馬的情況。

而這樣的一個包廂,卻已經成為了私人專屬,而這‘私人’自然是司徒清,就連亞洲超人李家城的兒子都隻能在隔壁觀看。

“好!漂亮!”經過司徒清的一聲大喝,包廂內的氣氛也不由得達到了**。

“清少的黑風就是厲害啊,出場這麽久了,就沒有輸過吧?”

“那是當然,反正跟著清少我就沒有輸過。”

“嘿嘿!今天晚上又賺翻了,夜宵錢我來請,誰也別跟我搶。”

一群公子哥紛紛議論道,當然,這些人在言語上也或多或少的對著司徒清拍著馬屁,而司徒清也確實有這樣的一個能夠享受的地位。

“我說了,跟著我混,能讓你們吃虧?來喝酒喝酒。”司徒清端起茶幾上的啤酒對著眾人開口道。

隨後一群人便大喝了起來,氣氛也再次推向了一個高度。

“誒!第二場要開始了,這次壓誰?”

“當然是一號馬黑風了,這還能有差?”

“黑風,我壓一百萬,如果贏了你們要吃鯊魚我今天晚上都能滿足你們。”

第二場再次拉開序幕,一群人情緒也再次高漲了起來。

“我壓六號馬。”此時門口傳來了一個聲音。

所有人都不由得一愣,在所有人如此協調的聲音,突然出現了一個不同,包廂的所有人當然是感覺到有些奇怪。

難道他們之中還有誰跟他們唱反調的嗎?司徒清就坐在這個地方,還能有誰有這個膽子唱反調?

想到這裏,一群人便趕緊將目光轉移到了門口,這才發現原來發出這個聲音的人並不是他們之中的誰,而是另有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