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既然不是,為什麽非要用太玄針法來救治呢?你剛才不是說了嘛?這個什麽太玄針法隻能救治精神上的疾病。”我再次狐疑的看了看麵前的柳樹。

柳樹看了我一眼,微微笑了笑回答道:“我可沒有說太玄針法隻能救這方麵的疾病,它的作用實在是太多了,這隻是它的主要部分。”

我恍然大悟般的點了點頭,其實這方麵我比柳樹更加了解。

不過那個人既然不是什麽精神上的疾病,為什麽非要用太玄針法來救治?柳樹所說的那個人到底是什麽病?

“那你要救的人到底是誰?”我再次詢問道。

“一個老人。”柳樹回答道。

“又是老人?”我愣了愣。

“是啊。”柳樹微微點頭。

“他很重要,對很多人來說都非常重要,對我來說也同樣如此,所以我必須找到這門針法。”

我哦了一聲,隨後便再次看了看麵前的柳樹,心裏尋思著要不要跟這個柳樹坦白。

如果是救人的話,那我還是可以考慮的,不過我就擔心麵前這個男人是不是在說謊騙我的,萬一這個人就打著太玄針法的主意呢?

V首P;發`

到時候如果我說我會太玄針法,這個男人就想要用上一些辦法從我手上得到這門針法,到時候我是給還是不給?

不過萬一這個柳樹所說的是真的,而我還繼續騙柳樹的話,那我這豈不是就是在見死不救了嗎?

想到這裏,我便對著柳樹開口道:“這樣吧,如果你覺得可以的話,有機會我會去幫助你救治那個老人的,隻要你別嫌棄。”

聽到我的話,柳樹臉上再次露出了笑意,對著我微微點頭開口道:“如果我真的嫌棄的話,那我也太不是人了一些。”

我嘿嘿笑了笑,麵前這個柳樹看上去應該不像是一個壞人,跟他做個朋友還是挺不錯的。

當然,壞人都不會將自己的壞寫在臉上,畢竟知人知麵不知心嘛。

隻是現在在這個地方隻有我們兩個漢人,再加上我已經有將近三年沒有見過其他人了,我對麵前這個柳樹還是挺有好感的。

“行,如果有什麽需要的話,你盡管來找我,有什麽能幫得到的地方,我肯定不會拒絕。”我再次答應了下來。

柳樹連連對著我道謝,看得出來此時的柳樹也是很期待我能夠幫他這樣的一個忙的。

“那你準備什麽時候回去?還要找那個什麽太玄針法嗎?”我想了想,隨後便再次對著柳樹詢問道。

“可能我得放棄了。”柳樹頗為無奈的聳了聳肩。

“啊?為什麽?”我疑惑道。

“其實我來到這裏也是為了見一個老朋友,我不確定他是否在這個地方,心裏並沒有對太玄針法抱太大的期望,我也是想著想從他身上得到這樣的一個信息。不過現在想來,就算是找到他也沒有什麽用,他就算是知道也不會告訴我吧?沒想到竟然在這個地方遇上了你,你所會的這門針法我心裏確實有些懷疑是太玄針法,我也隻能抱這樣的一個希望,再漫無目的找下去,估計那位老人的身體會越來越不行了。”柳樹解釋道。

我這才明白了過來,原來這個柳樹還是認為我所會的針法便是太玄針法,他將希望都放在了我的身上,我隻能說這個柳樹將寶押對了。

當然,我也並沒有急著要將這個事實告訴他,否則的話這不是我自己打自己的臉嗎?要知道我之前才說過我並不知道我會的這門針法是太玄針法。

“那你的意思就是,你要等我一起回去咯?”我再次對著柳樹詢問到在。

柳樹微微點頭,肯定了自己的答案。

“你不是想要回家嗎?如果可以的話,我們現在就可以上路。”柳樹提議道。

我身邊的倫珠聽到柳樹的這句話,心裏不由得一緊,轉過頭一臉緊張的看著我,生怕我同意了柳樹的這個提議。

我也看了看身邊的倫珠,對著倫珠笑了笑,隨後便對著柳樹開口道:“現在恐怕不行,你也看到了,剛才那個阿旺老爺子雖然已經恢複了記憶,不過現在這裏的居民也更加的惶恐了,我得解決掉這個問題才能離開,畢竟這是我搞出來的事情,我可不能拍拍屁股就這麽走了,這實在是太不負責任。”

聽到我的回答,我身邊的倫珠明顯鬆了一口氣,她確實不想我就這麽離開。

柳樹臉上再次露出了讚歎的笑意,對著我開口道:“其實你已經做好了你該做的,應該說是這原本就不是你必須做的,你做到這一點已經很不錯了。”

“那可不行。”我搖頭道。

“做事情總得有頭有尾吧?做一半留一半這算什麽?我可不能將隱患就這麽留下來,如果我就這麽走了的話,估計以後這裏的居民會整天生活在不安寧的情緒之中,這可是一個大問題,我得給人家給解決了。”

柳樹表示讚同的點了點頭,看了看我繼續說道:“小二,你不錯,真的很不錯。”

我撓了撓自己的後腦勺,被人如此誇讚我還真有些不太好意思。

“既然如此,那我就陪你一起吧,這確實是一個問題。”柳樹再次說道。

“行,等我將這件事情給解決了,我們就離開這個地方,放心吧,用不上多少時間的。”我保證似的說道。

柳樹深深的看了我一眼,隨後便繼續點了點頭,心裏卻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柳樹剛才對我的誇讚確實是發自內心的,這麽多年來柳樹見過不知道多少年輕人了,能夠像是我保持著這樣的一顆赤子之心的人實在是太少。

柳樹也看得出來,我並不是在作秀,沒有人會用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情來給自己作秀。

柳樹甚至都想要提出收我為徒的想法了,柳樹最近也確實在尋找一個能夠繼承自己衣缽的年輕人,不過柳樹卻並沒有找到合適的。

現在看來,我倒是很合適這一點。

隻是自己提出來這個想法,我又會是什麽樣的表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