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你找的東西跟我有關係?有什麽關係?”

麵對我提出來的問題,柳樹再次看了看我,隨後便對著我詢問道:“小二,我想問問你,你剛才使用的針法,是太玄神針嗎?”

我臉色不由得微變,心裏更加疑惑了起來。

麵前這個男人,竟然知道太玄針法?

這人到底是個什麽來頭?

我很快就恢複了正常,一臉不解的對著麵前的柳樹詢問道:“什麽針?太玄?這是什麽東西?”

我自然不會傻呼呼的直接表示確定了,麵前這個叫做柳樹的男人我到現在都不知道他是什麽來頭,我就知道他一個名字,還不確定這到底是不是他的真名呢。

雖然柳樹說這確實是他的真名,不過誰知道他是不是騙我的?

就算是真的,那我也對這人完全沒有任何了解的地方,他要做什麽我更不知道,同是漢族人不過我是不可能看出這人心裏在想些什麽的,而且柳樹一口便說出來了太玄針法,顯然這個柳樹的來頭不小,至少見識很多,我自然不能直接同意了,萬一這人直接將主意打在我頭上該怎麽辦?

柳樹明顯看出來了我心裏在想些什麽,再次微微笑了笑說道:“小二,其實你沒必要對我太過警惕,我並沒有什麽別的企圖。”

我哪知道你有沒有什麽別的企圖?你說沒有別的企圖我就相信了?當我是傻子一樣的忽悠呢?

這隻是我心裏的想法,我自然是不會將這樣的想法給說出來的,我還指望著麵前這人回去呢,要是惹得這人一氣之下不帶我回家了,那我豈不是還得另外想辦法?

“我又沒有對你有什麽警惕,不過我剛剛使用的並不是你所說的什麽太玄針法。”我回答道。

“哦?”柳樹再次看了看我。

“據我所知,隻有失傳已久的太玄針法能夠對人精神上的疾病有著很好的療效,這樣的針灸方式是很多人都想要掌握的,可惜自從在晚清以後,就沒有再出現過了,而小二你剛才卻將一個有著精神疾病的老人給完全的救治好了,那你會的這套針法應該就是那太玄針法。”

“是嗎?”我一副不確定的樣子看了看麵前的柳樹,心裏卻活動開來。

這個男人知道得竟然這麽多,難道他也是一個對這方麵很感興趣的醫生不成?

“其實我也不知道這是什麽針法,我是從一本書上學來的。”我見偽裝不過去,隻能如此改口道。

“哦?是哪本書?”柳樹不由得眼前一亮,顯然這個柳樹對我所說的書很感興趣。

“我不知道,上麵又沒有寫書籍名字。”我回答道。

“那本書現在何處?你能不能夠給我看一眼?你放心,我隻是看一眼就行,絕不打其他的主意。”柳樹對著我保證道。

我心想我要是將書給你看了,指不定到時候這本書會變成誰的東西呢。

“呃——可能要讓你失望了。”我想了想,隨後便對著麵前的柳樹開口道。

柳樹不由得一愣,趕緊開口道:“你不願意給我看嗎?請你真的放心,我確實沒有其他的意思,我隻想確認一下你所會的針法是不是真的是失傳已久的太玄針法。”

我心想你不用確認了,我會的針法確實是太玄針法,不過我能告訴你嗎?

“我倒不是這個意思。”我搖頭道。

“不瞞你說,那本書被我給燒掉了。”

“燒掉了?”柳樹再次愣住了。

“是啊。”我理所當然的點頭道。

“我也是沒有辦法呀,為了生存,我不得不這樣幹。可能你不知道,我之前在那座雪山上待了很久很久,有一次我都快凍死了,又找不到什麽引火的東西,就隻能對那本書下手了。”

我可沒有說謊,當時剛上雪山的時候,如果不是用藍皮書來生火的話,沒準我真的就死在那個時候了。

不過藍皮書並沒有被我給燒完,還留著至少三分之一的部分,太玄針法的那部分也並沒有被燒掉。

好在這本藍皮書已經被我記得滾瓜爛熟了,就算是背都能夠背得出來,等有條件了我再把它給寫出來。

這本藍皮書裏記載的每一樣東西都是非常有用的,就算是比喻成人類智慧的結晶也不為過,我猜測這很有可能是古人將他們的經驗都給記載上去了,經過一代一代的傳下來,最終傳到了我的手裏。

我將這本藍皮書給燒掉了,這本來就是一件糟蹋寶物的事情,要是讓別人知道了的話,估計一群人都能上來找我麻煩。

要是我還不將這藍皮書給修補好的,不說別的,估計我爸都能對我有意見。

我爸將這本藍皮書交給我,總不能是讓我拿來燒著玩的吧?

聽到我的解釋,柳樹的臉上閃過一絲失望,不過很快又恢複了正常。

我再次看了看麵前的柳樹,隨後便對著柳樹詢問道:“那什麽……柳樹兄弟,我能問一下你,你找這個太玄針法到底是為了做什麽嗎?”

柳樹看了看我,想了想隨後便對著我解釋道:“為了救人。”

“救人?”我愣了愣。

“是啊。”柳樹點頭道。

“一個對我或者說對很多人來說都非常重要的人,現在的他隻能依靠這太玄針法來維持自己的性命了,如果沒有找到這門針法的話,或許他不會撐過今年,這對很多人來說都將是一件損失極大的事情。”

聽到柳樹的話,我的眉頭不由得皺了起來。

如果是救人的話,那我要不要承認我會的這門針法就是太玄針法呢?

柳樹為了尋找這門失傳已久的針法,都找到這個地方來了,想必那個人對他來說確實很重要吧?

如果我跟著柳樹過去將那個人給救了,這似乎也並不是一件什麽不能讓我接受的事情。

“那個人得了什麽病啊?”我想了想,再次對著柳樹詢問道。

“一種很少人聽說過的怪病。”柳樹回答道。

“是精神上的?”我詢問道。

“並不是。”柳樹搖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