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朗

當苦大師真的從衣兜裏掏出一個布包,並且打開裏麵靜靜的躺著一張身份證的時候,我臉上的表情是非常精彩的。

我靠!

苦大師還真有身份證啊?

雖然有身份證是最平常不過的了,但是我怎麽感覺這玩意兒放在苦大師的身上,還是如此違和感十足呢?

“現在還有問題嗎?”苦大師將身份證給收了起來。

“哈哈,沒問題了。”我尷尬的撓了撓後腦勺開口說道。

“那就帶路吧。”苦大師倒是表現得一臉風輕雲淡,背負著雙手開口道。

我怎麽感覺這老頭兒對什麽事情都是一副不在意的模樣?我甚至都很難想象苦大師會對什麽東西感到驚訝或者有著劇烈的情緒波動。

我也沒有糾結,帶著苦大師便朝著地下停車場走了過去。

在我的停車位旁邊,烏恩其與絡腮胡兩人在聊著什麽,絡腮胡是我專門叫過來的,烏恩其要被我給帶走,為了保護表姐,絡腮胡自然是要過來交接一下的。

我總不能將所有人都帶走吧?到時候表姐的安危誰又來保證呢?

現在苦大師要跟著我一起去羊城,有著這樣的一個超級保鏢跟著過去,表姐派給我的十二個保鏢我就不用帶過去了,留在魔都是他們最好的選擇。

要是我明目張膽的帶著一群人去羊城,葉家估計能直接對我動手吧?

誰知道我是不是來搶地盤的?

“麻煩你了大胡子。”我拍了拍絡腮胡的肩膀開口道。

“嘿嘿!你跟我提這個幹什麽?保護小姐是我的職責。”絡腮胡咧開大嘴巴笑了笑,看起來就跟本拉登似的。

“我相信你。”我再次對著絡腮胡說道。

絡腮胡點頭,並且讓我保重,我這才與苦大師一同坐進了車子後座,烏恩其便開著車朝著機場行駛過去。

在小區門口已經停好了三輛奔馳車,在見到我的車子出來的時候,三輛奔馳車也緩緩跟在了瑪莎拉蒂的身邊,這是顏家的十二個保鏢。

我並沒有想要將他們給帶走,當然去機場路上的安危也是需要好好保證的,反正表姐就是不放心,所以才會讓他們護送我這一路。

反正待會兒我的車子也要開回去,我就懶得請人去開了,這樣正好。

來到機場的時候呢,趙琳早已經在機場大廳等候著了。

因為我身邊苦大師的裝扮實在是顯眼,路人紛紛轉過頭將注意力放在苦大師的身上,我也沾了苦大師的光,趙琳一眼就看到了我的存在。

趙琳走上來,對著我身邊的烏恩其以及苦大師點了點頭,然後便對著我開口說道:“我們現在去訂票吧?”

看得出來這妮子現在已經急得不行了,恨不得自己飛到羊城去。

“不吃午飯嗎?你不餓?”我看了趙琳一眼開口詢問道。d酷S\"匠:網正v版}|首X發_D

“不餓,飛機上麵也有吃的。”趙琳搖了搖頭。

“那行吧。”我點頭同意,然後便去辦理各種手續。

折騰了沒多久,我們一行人這才坐上了飛往羊城的航班。

因為我和趙琳兩人都不怎麽講究,苦大師與烏恩其兩人就更不用說了,所以我們並沒有訂頭等艙的機票。

我和趙琳坐在一起,苦大師與烏恩其則在後麵一排的位置,趙琳似乎心情不怎麽好,一上飛機就沒有想要說話的心思,我也並沒有硬拉著趙琳跟我聊天。

這時候呢,一個戴眼鏡的黑西裝男子走到我們身邊,看了看自己的車票,又看了看趙琳另一邊的位置,然後便坐在了趙琳的另一邊。

這個男人還挺禮貌的,分別對著我以及周圍的幾個乘客點頭致意。

我倒是沒有多想,想要在飛機上麵打一個盹兒,待會兒到羊城之後才有精力辦事不是嗎?

不過讓我沒想到的是,那個戴眼鏡的黑西裝男子看到身邊的趙琳,眼前不由得一亮,應該是被趙琳的眉毛給驚豔到了吧?

然後黑西裝那字便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領,一臉笑意的對著身邊的趙琳開口問道:“這位美麗的小姐,你也是羊城人嗎?”

趙琳瞥了黑西裝男子一眼,有心不想要搭理這個人,不過想著這樣太沒有禮貌了,然後便搖了搖頭表示了否定,並沒有開口說話。

看到趙琳搖頭,黑西裝男子倒是一臉驚訝,頗為不可思議的開口道:“小姐您長得如此美麗,竟然不是我們羊城出土的美女,簡直是可惜啊。”

我在一旁隻覺得好笑,這個男人是覺得趙琳不是羊城人感到可惜還是為羊城感到可惜?

再說了,華夏如此富饒的土壤,哪個地方不出美女?偏偏就隻有你們羊城才出美女麽?

這個男人還真夠自信的。

趙琳再次看了黑西裝男子一眼,然後便又轉過了頭,很明顯趙琳是不想跟黑西裝男人繼續交談下去了,盡管趙琳一直都沒有吭聲。

不過黑西裝男人似乎並沒有察覺到這一點,從兜裏摸了半天才摸出來一張金光閃閃的名片,遞到了趙琳的麵前,開口說道:“小姐你好,我能榮幸知道你的芳名嗎?這是我的名片。”

本來想要打瞌睡的我都看不下去了,這個男人是眼瞎還是智障?看不出來名花已經有主了麽?

而且趙琳的態度都表現得如此明顯了,這個男人還在死皮賴臉的糾纏下去,要是換做別人識趣一點的早就閉嘴了好吧?

趙琳還沒有反應呢,我直接伸出手將黑西裝男人遞過來的名片給抓在了手裏,這讓黑西裝男人不由得一愣,然後便伸出手推了推自己鼻梁上麵的眼鏡,語氣頗為不好的開口說道:“朋友,這張名片不是給你的,是給這位小姐的,如果你想要,我可以考慮再給你一張。”

我不由得撇了撇嘴,心想就跟誰稀罕你這破名片似的。

“你給她就相當於是在給我了。”我把玩著手裏的名片,頭也不抬的開口說道。

“你是誰?”黑西裝男人不由得皺了皺眉頭,打量了我一番,開口詢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