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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見蔣晴晴的瑪莎拉蒂被一個陌生男人駕駛著,我還以為蔣晴晴又遭遇到了綁架,想也沒想便跟蹤了上來,然後導致了如今這個局麵。

蔣晴晴在我心中的嫌疑非常大,但是她為什麽要對我出手?

歐洲男人對著我笑著搖了搖頭說道:“不好意思張先生,這個問題不屬於我回答你的範疇,你還有別的問題嗎?”

“是不是蔣晴晴?是不是她指使你們過來的?”我冷聲喝道。

“噢!我不知道什麽蔣晴晴,這個問題我倒是可以幫你排除掉。”歐洲男人攤了攤手說道。

不是蔣晴晴?

我不由得愣了一愣,如果不是這個女人的話,蔣晴晴的車子為什麽會出現在這裏?

“張先生,我想我已經回答完畢你的問題,現在你是不是該將東西給交出來了?”歐洲男人開口說道。

“什麽東西?”我疑惑道。

難不成是蔣家派人過來的?蔣家人可是一直惦記著我爸手上的那個神秘的東西啊。

但是那是在我爸的手上,綁架我幹什麽?而且就算要用我來威脅我爸的話,他們也不會問我要這個東西吧?

“你的母親給你留下的東西……噢!這是雇主讓我問你的,其實他也沒告訴過我到底是個什麽東西。”歐洲男人繼續說道。

我媽留給我的?

聽這個歐洲男人的話,好像他們那邊並不是想要我爸手上的那件東西。◎首p%發

但是我媽死後也沒留給我什麽啊,就一張古琴有武舞手上的鐲子,他們要的就是這兩樣東西?

“對不起,我沒帶在身上。”我冷聲說道。

我也沒有說錯,古琴這玩意兒這麽大,我怎麽可能會隨身攜帶?

鐲子在武舞的手上,而此時的武舞還遠在千裏之外的昆侖山上。

“那張先生可以說說那個東西你放在哪裏嗎?我們可以自己去拿。”歐洲男人笑著說道,語氣還頗為的客氣。

我將古箏放在了鳳凰村,但是這種事情我能告訴這群人?

“我忘記了,一時半會兒還想不起來。”我隨便編了一個理由說道,心中卻活動了開來。

難不成我媽給我留下的古琴和武舞手上的鐲子有什麽玄機不成?看來我媽不隻是給我準備了五音六律啊。

歐洲男人臉上的笑意消失了,凝視著我的臉龐再次開口道:“張先生,你應該配合一下我不是嗎?這樣雙方都會很輕鬆的解決掉這件事情。”

我冷笑了一聲開口道:“那你為何不配合我?將我給放了當作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過,這樣難道不是更輕鬆?”

對方設下了這麽大的一個圈套,就為了想得到我媽給我留下的東西,那就說明這件東西非常重要,我是當然不可能就這樣輕易的交出去的。

“想要我配合你?行!”歐洲男人說完便對著身後的一群黑衣人打了個手勢。

接到了命令,黑衣人快速的朝著我衝了過來,看樣子都是一群高手,對方的本錢下得可真是足啊!

我不敢大意,握著蝴蝶刀便衝入了人群之中,快速展開了愈加熟練的‘蝴蝶刀法’。

因為黑衣人手上都沒有武器的原因,一時之間被我揮舞得滴水不漏的蝴蝶刀給壓製住了,一個個都不敢輕易上前,害怕蝴蝶刀不長眼將他們的手給割掉。

我趁此機會手握蝴蝶刀快速的朝著一個黑衣人的麵門刺了過去,要是能夠將這群黑衣人給逐個擊破的話,我能夠逃脫的幾率還是挺大的。

那個黑衣人不慌不忙,變拳為爪直直的朝著我的手腕探了過來,想要直接將我給製服住。

就在黑衣人要抓到我手腕的時候,黑衣人這才驚愕的發現,我手上的蝴蝶刀竟然神奇般的消失了,黑衣人甚至都沒反應過來蝴蝶刀到底是怎麽消失的。

黑衣人心中大駭,想要立即將手給收回來,但是已經晚了!

唰!

隻見一道烏光閃過,黑衣人的四根手指被我給齊齊削掉。

消失的蝴蝶刀,此時竟然出現在了我的左手上麵,讓黑衣人根本防不勝防。

啊……

十指連心,我一刀就切掉了他四根手指,這讓黑衣人疼痛得大叫了起來,表情扭曲至極。

我想要趁此機會將這個受傷的黑衣人給殺掉,以消弱他們的整體實力,但是其他的黑衣人已經反應了過來,紛紛大吼一聲朝著我出手。

我隻能趕緊後退了兩步,心中微微遺憾沒有將剛剛那個黑衣人給幹掉。

此時的眾人已經對我手上的蝴蝶刀開始忌憚了,出手各種小心翼翼,生怕自己會落得個那位受傷的兄弟一樣的下場。

我心中暗急,這些人已經對我的蝴蝶刀心生防衛,我想要突破已經很難了。

而且這群黑衣人顯然並沒有急著想要將我給拿下,而是在慢慢的消耗著我的力氣。

等待我體內的力氣用完,那我就徹徹底底的落在了他們的手裏了。

在一旁的歐洲人冷眼旁觀著場中的打鬥,並沒有立即出手的意思。

像是已經穩操勝券了一般,歐洲男人臉上帶著自信的笑容。

身上的手機鈴聲響了起來,歐洲男人知道這肯定是雇主打來的。

“親愛的雇主先生,還有什麽指示嗎?”歐洲男人笑眯眯的接通了電話說道。

“張成那邊已經開始盤查了,你現在立即帶著張成去另一個地方,待會兒我會給你發來地址。”電話那頭傳來了一個陰沉的聲音。

“雇主是上帝,當然是您說什麽就是什麽。”歐洲男人笑著說道,隨後電話那邊便傳來了忙音。

“噢!我可愛的小寶貝,看來我必須得動用你了。”歐洲男人從腰間掏出了一個金黃色的手槍,仔細的擦拭了一番,就像是在對待著自己的情人。

砰!

歐洲男人隨手開了一槍,場中的我不由得悶哼了一聲。

我的右手臂中槍了,同時中槍的還有站在我前麵的一個黑衣人,這顆子彈是穿過那個黑衣人的胸膛打在我手臂上的。

這個變態,竟然連自己的同伴都能夠下得去手?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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