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狼a819

虹橋國際機場。

此時的出機口方向,走出來一個打扮時尚的女人,從氣質上就能夠感覺到,這個女人絕對是個大美女。

而這個女人,臉上帶著墨鏡和口罩,頭上還頂著一頂遮陽帽,惹來很多人好奇的目光。

他們並不知道,這個女人,就是華夏國民女神高詩夢。

此時的高詩夢是激動的,我與高詩夢已經很久沒見麵了,高詩夢忙著新專輯和演唱會的事情,而我每天的麻煩事也不少。

看來古人說的話是非常正確的,小別勝新婚,高詩夢隻希望一出候機樓就能夠看到我的身影。

甚至高詩夢都已經想象到了我會以什麽方式來迎接她。

“不知道自己今天的裝扮他看到會不會喜歡呢?”還未走到機場大廳,高詩夢就開始緊張了起來。

以前的高詩夢是一個很獨立自主的女人,要不然也不可能取得在娛樂圈如今的地位。

但是現在高詩夢卻開始害怕各種會讓我見到不喜歡,甚至高詩夢在出發之前光是試衣服都試了大半個小時呢。

高詩夢心想,這就是因為愛情吧?如果不是愛上了我,高詩夢是不會太過在意這些事情的。

走到了機場大廳,高詩夢興奮的環視了一周,卻並沒有發現我的身影。

“這家夥,不會是要給我一個驚喜吧?”高詩夢自言自語的說道,然後便站在原地等候,等候著我的出現。

過了十分鍾的樣子,我的身影並沒有出現在高詩夢的視線之中,高詩夢臉上的笑意也漸漸的褪去了。

“這個混蛋!怎麽還不出現啊?”高詩夢氣憤的說道,然後便從自己的手提包裏摸出了手機,找到我的電話打了過去。

“對不起,您所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聽到手機裏機械化的聲音傳來,高詩夢直接將電話給掛掉了。

難道我忘記了今天的事情?

想到這裏,高詩夢不由得嬌軀一顫。

因為提前好幾天就給我發了信息,所以高詩夢飛往魔都的時候,並沒有特別打電話給我。

高詩夢知道,如果她在我心中哪怕有一丁點地位的話,那麽我絕對會按時出現在機場大廳等待著高詩夢的到來。

而高詩夢非常自信她在我心目之中的地位,我們之間的感情是經過很多考驗的。

但是現實卻讓高詩夢不敢相信,原本萬分期待的結果並沒有出現,難道在我的心中她高詩夢就真的沒有一丁點的地位?

高詩夢不相信,站在原地繼續等待著,希望我下一刻會出現在她的麵前。

隻可惜又過了十分鍾,高詩夢還是失望了。

高詩夢苦笑了一聲,將電話拿起打給了表姐。

高詩夢身份特殊,是不可能去坐計程車的,萬一被粉絲發現了的話,很有可能會引起一場不小的轟動。

原本高詩夢是讓我來接她的,但是我的人卻並沒有出現,高詩夢想要離開機場,就隻能求助到表姐顏麝哪裏了。

“詩夢?”

表姐接通了電話便奇怪的開口道,表姐沒想到高詩夢會在這時候給她打電話,表姐還以為我與高詩夢現在已經去酒店開房了呢。

“顏麝,你來虹橋機場接我吧。”高詩夢對著手機說道,語氣之中充滿了不開心。

表姐眉頭輕皺,心中生起了一絲不詳的預感。

“張成呢?他不是去接你了嗎?”表姐問道。

高詩夢一愣,她還以為我已經將這件事情給忘掉了呢,但是聽表姐的這句話,似乎我好像已經趕來了?

但是我人呢?

“他什麽時候過來的?我現在並沒有看到他人在機場。”高詩夢道。

“他出門應該都快一個小時了,應該早就到了吧?”表姐臉色漸漸的變得嚴肅了起來。

“詩夢,你先等等,我馬上過來接你。”

高詩夢嗯了一聲,然後便掛掉了電話。

這讓高詩夢心裏又重新開心了起來,看來我並沒有將她的事情給忘掉。

但是高詩夢不由得開始擔心起我來,如果不是出了什麽事情,怎麽可能到現在都還沒到?

湯臣一品。

掛掉電話的表姐立馬重新撥打了一個號碼,很快便被接通了。

“顏小姐。”電話那邊傳來了宋思思的聲音。

“思思,現在立刻去查一查張成從湯臣一品出去之後到哪裏去了,趕快!”表姐臉色冰冷的發布著命令,然後便掛掉了電話。

表姐站在原地思考了好一會兒,這才拿起手提包急匆匆的朝著門外走去。

郊區,廢棄工廠。

聽到歐洲男人的話,我不由得眯起了眼睛,看來他們的目標果然是我,不過他們將我引到這個地方到底是為了什麽?

殺人滅口?

恐怕不是那麽簡單!

“如果我介意的話,那你們是不是可以將我給放了?”我眯著眼回答道,心裏卻快速活動著思考該怎麽脫身。

這些人設下的圈套實在是太厲害了,甚至將我對蔣晴晴的關心都算計了進去,心機手段不可謂不強!

而設下這個圈套的人,一定是一個厲害人物!

到底是誰竟然敢在魔都就對我下手?

不過我想了想,發現會對我下手的人實在是太多了。

現在我獨自一人闖入了這裏,已經被一群人給堵住了出口。

手機被我留在了撞毀的車子上麵,想要發出求救信號都是一件難事,看來這次我真的是插翅也難逃了。

“張先生想得實在是太多,沒能夠拿到雇主想要的東西,我可不能輕易將你給放走,否則的話我會接收到懲罰。”歐洲男人臉上帶著笑意看著我說道。看$正U*版◇)章*節上:A

“那我能問你一個問題?”我看著歐洲男人詢問道。

“當然可以,不過能不能回答我得仔細考慮考慮。”歐洲男人自信的笑道。

歐洲男人身後的人已經將所有的細節都算計了進去,現在我已經是甕中之鱉,沒有人會趕來救我,歐洲男人不相信以我一人之力能夠破局而出,所以歐洲男人還是可以跟我玩玩貓抓耗子的遊戲。

“是誰派你們來的?”我眯著眼問道。

我心中很懷疑是蔣晴晴,如若不是蔣晴晴的車子的話,我也不會鑽入這個圈套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