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說法海與法相有心想要去追殺金鑼法王,不過現在這種局勢之下他們則不得不先處理金山寺的一切,金山寺破敗到這種情況,法海與法相則不得不動用神通,在他們二人的法力之下金山寺僅僅隻是一晚時間恢複如初,這對凡人而言那是神跡,雖然說先前金山寺的大難讓他們損失了諸多的信徒,但是一場神跡又讓金山寺的名聲恢複。

對於法海與法相此舉,玉虛子等一幹道教之人則恨得咬牙切齒,隻有秦勇在冷笑連連,自己借金鑼法王的名義毀了金山寺一次,那就能夠再來一次,不過眼下秦勇卻沒有那個時間,因為當‘神農本草經’傳遍天下之下時,無盡的功德加身,一瞬間秦勇身上的業力在功德之下全數被洗滌一空,秦勇的修為之所以進展緩慢,這主要是因為他身上的業力所壓製,沒有了業力之後,秦勇一陣神清氣爽。

一直以來身上的業力便是秦勇的一道枷鎖,壓得讓他喘不過氣來,現在這道枷鎖終於被打開了,秦勇再也無需顧及業力,不但如此隨著仁宗皇帝的封號,秦勇也得到了一絲神道的種子。

仁宗皇帝為人皇,雖然說他這人皇不及三皇五帝,但是總體而言也算得上是真命天子,一道令諭也有一絲神道,一絲神道的種子落入識海之後,混沌雷符則一陣巨變與這顆神道的種子合一。

秦勇所傳承的神通不同於一般,他的神道乃是最古老的傳承,與殷商時期薑子牙封神的神道不同,可以說兩者沒有可比性。

秦勇的神道一絲神道種子可以無限的發展,當成長到一定程度時神通種子將會化為神界,供所有信徒生活,如同西方極樂世界一樣,而封神所成變的神道則完全依賴於僮的信仰,兩者自然是天壤之別。

不過秦勇這點神道隻是剛剛入門,想要大成那可差得遠了,就憑他從人間所得到的那點信仰想要大成那不知要多少時間。

對秦勇而言神通隻是他輔助修煉的一種力量,他的根本則還是放在了巫道神通之上,傳承了巫族的神通,在一場大戰之後他方才明白為何在上古時期巫族能夠稱霸大地,在絕對的力量麵前一切都是虛的。

洗滌一空業力之後,秦勇不由哈哈大笑,他的此舉讓白素貞與小青一陣的擔憂,要知道從與秦勇接觸以來他們從沒有看到過秦勇如此的高興,她們真得很擔心秦勇這樣會不會影響到自己的修行,要知道修煉之道不能有大喜大悲,那樣最傷神。

白素貞擔憂地說道:“相公,雖然事情一切都進展的十分順利,可是我等是修行之人不能大喜大悲,那樣對自身十分不利!”

秦勇聽到此言再看到白素貞那一臉關心之色,笑道:“娘子無需擔心,為夫自有分寸,為夫的事情告一段落,而那許仙一事我等卻要抓緊進行,畢竟現在人間已經呈現出亂象,早就了結自身因果則少一份牽掛!”

白素貞又何尚不想這樣,可是這件事情由不得她,那怕是他們已經與張天師達成了協議,可是該走的手續是一道都不能少,畢竟這科舉可不是鬧著玩的事情,那怕是仁宗皇帝同意此事也得按程序來,這是規矩,就算是帝王也不能違規。

秦勇是得意得很,可是法海則是愁眉苦臉,別看金山寺一晚時間恢複如初,可是金山寺所損失的人手卻不可能在短短時間便能夠湊齊,這就看出了底蘊,雖然說金山寺也經過了數代的發展,但是與普陀山、九華山等那些佛教聖地而言金山寺的底蘊就顯得單薄得緊,可以說金山寺在底蘊之上連天師教都比不上。

這還不是法海苦惱的主要原因,原本他與正道之人決裂是想要返回金山寺去找金鑼法王的麻煩,去搶奪那出世的靈寶,可是當他回到金山寺後卻發現金鑼法王早就消失的無影無蹤,金鑼法王的老巢早已經是被打掃的一幹二淨什麽都沒有留下,讓法海連報仇的機會都沒有,在看到這一切後,法海心中那最後一絲佼幸心理都被擊破了,這個時候就是傻子也知道自始至終他都被金鑼法王給算計了。

法海是何等自信之人,這接二連三的打擊讓他如何能夠接受,受此打擊之下他張口噴出了一口心血,元神受傷,不甘心啊,費盡心機最後卻是為他人做嫁衣,這讓他如何能甘心,想要對付秦勇,從秦勇手中奪取那無邊功德,自己功德沒有得到連金山寺都遭劫,而秦勇不僅沒有任何損失,反而得到了仁宗的封號,同時又從蜀山劍派搶了紫青雙劍,本以為能夠借刀殺人,借金鑼法王之手對付秦勇,可是自己又被金鑼法王將計就計耍了一番,就連剛剛出世的靈寶都落入到了金鑼法王之手。

丟人,法海自認為自己智慧無雙,可是這兩件事情讓他的信心受到了嚴懲的打擊,如果不是他有佛舍利護身隻怕早就再次被心魔所控。

法海、法相為此事而生氣時,卻不想這個時候人間暴發出一陣的佛光,降龍羅漢這個輪回人間的佛門大能恢複了前世的記憶,雖然人間有道祖的力量限製,但是那僅是對力量而已,對於佛光這種精神上的限製則很低。

降龍羅漢恢複記憶讓道門高人為之震驚,而秦勇與白素貞、小青也感到了一陣的心悸,那是精神上的壓力。

也不知是降龍羅漢的出世引起,還是天意合該如此,長平突然暴發出一道殺氣直衝鬥牛,強大的殺敢引動了白虎凶星之力,人間那原本若有若無的煞氣開始增強,這一變化終於引起了正邪兩道的重視。

對邪道而言他們則認為這是天道對他們的造化,是他們邪道大興的機會,而正道則為之擔憂,邪道之徒因為自私自利的原因許多上古的事情都沒有得到流傳下來,而正道不同,他們則知道長平那裏有什麽。

特別是降龍羅漢,在他剛剛恢複上世的記憶便出現這樣的事情,讓他為之擔憂,這究竟是道門的陰謀,還是天意,長平之中不僅僅有幸著四十萬的戰魂,同樣也有著白起這個殺星在,如今殺氣衝鬥牛,不得不讓正道人士懷疑這是不是白起要出世。

白起可是一代殺星,如果他出世那後果真得不堪設想,指不定將會是一場殺劫,無數人要殞落,正道又不知要有多少人因此而神形俱滅,要知道當年白起之所以被封印那可是正道人士所為。

如今長平不穩,一旦白起出世,那始皇地宮隻怕同樣也難以安定,要知道白起可是始皇贏征手下的大將。

對於秦勇而言,他對於長平所暴發的殺氣並沒有什麽擔憂,畢竟他並不知道那裏有什麽,在他的心中也僅僅隻是認為又有凶兵要出世,一把凶兵出世也算不了什麽大事,可是這件事情讓正道之人為之震驚,紛紛向上界求助。

可惜他們這些人的舉動注定不會有任何結果,有道祖的令諭在沒有人能夠下界而來,所有的一切都要人間自行來處理。

降龍羅漢出世與長平的異動,這一切讓佛、道為之擔憂,人間發生如此變化真不知是好還是壞,當然對於道教而言,降龍羅漢出世讓他們感受到了無比的壓力,原本以為經過上次一戰之後佛教的力量將會大損,聲望都會受損嚴重,可是現在看來他們高興的太早了,有降龍羅漢在就夠他們對付的了。

相對於道教,邪道則全麵出世了,人間煞氣的暴發讓他們無法再靜修,紛紛入世去吸取煞氣凝煉邪法,一時間邪道之徒遍布人間,如果不是有正道的壓製隻怕人間便要出現亂象,畢竟這麽多的邪道之徒入世那可不是什麽好事。

原本因為秦勇受仁宗皇帝的封賞吸引住佛道雙方的眼球,可是現在的事情一出,他們不得不將注意力放在邪道身上,發生這樣的事情讓法海更是心有不甘,在他看來天道都在幫助秦勇,要不然為什麽在每一次秦勇要陷入危機之時都會有異像發生。

對於這次的變化,儒家並沒有任何表示,對於他們而言隻要不引起朝庭動蕩一切都算不了什麽,對於正邪之爭也好,還是佛道之爭也罷都與他們無關,他們最關心的隻有朝庭,其他的一切他們都不放在心上。

佛門有了降龍羅漢之後,法海的膽量也大了起來,原本他並不想在這個時候與秦勇再次交手,畢竟佛道之爭的言論足可以讓他小心謹慎,可是現在降龍羅漢出世,佛教占據了主動,壓製道教的氣勢,這讓法海的心又活了起來。

在法海的心中雖然上一次金鑼法王的暗算讓他受了不小的打擊,但是在他的心中最痛恨之人還是秦勇與白素貞,對他而言,一日不能除了秦勇與白素貞他一日不得安寧,別看人間發生這麽大的事情,但是在他的心中依然是秦勇與白素貞放在了首位。

說來也巧,隨著降龍羅漢的出世,而朝庭的科舉也結束,張天師沒有辜負秦勇與白素貞的期望,許仙高中,原本秦勇隻是要求許仙能夠得一小官即可,不過張天師為了向秦勇示好,許仙這個原本沒有可能高中之人則成了狀元,如此以來則讓白素貞與許仙的因果輕易了結。

在得知許仙高中狀元之後,秦勇長舒了一口氣說道:“娘子,你的心事也終於有了結果,人間的牽掛也終於不再有了,一切都結束了!”

聽到秦勇此言,白素貞點了點頭說道:“多謝相公,要不然這件事情也不可能如此快有所結果,希望日後許仙能夠無憂無慮地渡過這一生!”

白素貞想得雖好,可是有些事情不是她想想就能行的,那一直都暗中要暗算她的法海終於出手了,這一次他找上了許仙,準備將一切的真相都告訴許仙,壞了白素貞的報恩之心,激起許仙對秦勇的痛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