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勇此言一出,玉虛子與慧明心中則是大喜,不過瞬間他們又疑惑起來,秦勇先前可是無皆囂張,怎麽這會又如此謙讓,難道對方有什麽陰謀詭計不成?

想到這裏,玉虛子與慧明心中又緊張起來,生怕自己中了秦勇的陰謀詭計。

隻聽,玉虛子說道:“道友能夠這麽想我們十分高興,隻是不知道友日後可有發展的方向,能否告訴我們一聲,我們也好做好準備,不與道友有所衝突?”

聽到此言,秦勇淡然一笑道:“事無不可對人言,你們佛道兩教想要爭奪更多的信徒,以此來壯大你們在人間的影響,我同樣也希望增強在人間的信仰,不過老子走得路線與你們不同!”

秦勇此言一落,慧明與玉虛子則有些明白了,慧明大師問道:“道友可是想與天師教一樣走朝庭的路線?”

秦勇點了點頭說道:“正是如此,老子與你們不同,你們各自都有著數千年的傳承,而老子隻是想借著醫術來為自己攢點功德,也好清洗自身的因果業力,畢竟老子手下也殺戮了不少人,總得給自己積點功德,免得日後被人有借口向始皇贏政與殺神白起那樣給除了。”

聽到秦勇的這番話後,玉虛子與慧明則更是放心了,道不同不相為謀,秦勇走得路線與他們完全不同,而且雙方也沒有什麽衝突的地步,隻要秦勇能夠遵守信諾,那他們也不會與秦勇一般計較。

當然這隻是暫時性的,畢竟現在佛道之爭已經要開始了,佛道雙方都不想在秦勇身上費太多的精力。

可惜有些事情不是你想躲就能夠成的,秦勇想要安安靜靜地在人間先積累一點功德,可是事情也並非如他想的那麽簡單,佛道兩教內部也並非是鐵板一塊,他們內部也是有著派係之爭,當殺神白起的消息傳開之後,則會有很多人打他的主意,至少蜀山劍派與法海等人就不會善罷甘休。

特別是法海,明得不行可以來暗的,自己不是秦勇的對手,可是卻可以鼓動許仙這個凡塵俗人去對秦勇搗亂,讓秦勇的計劃無法成功。

麵破對於法海而言算不了什麽,再者說秦勇身上有著巫族的氣息,而法海傳承的則是大日如來佛的道統,大日如來佛可是妖族十太子陸壓,巫妖不兩立,雖然說秦勇現在還沒有投入到巫族的一方,可是大日如來佛則本著寧可錯殺也不能放過的方針,不希望看到秦勇活下去,所以他自然要有所行動。

至於說許仙的死活,那就不在大日如來佛的考慮之中,一個凡人死了也就死了,隻要能夠達成他的心願那就可以了。

雖然說秦勇的語氣不怎麽樣,可是玉虛子與慧明都沒有放在心上,他們隻求秦勇能夠安安穩穩地去修煉,不與他們為難那樣就是好事。

隻要能夠渡過眼下的危機,很快他們的機會也就要到來了,無論是佛教也好還是道教也罷都安排著後手,都有各自的人員要轉世人間。

秦勇修為再強也隻是一人,在人間掀不起什麽大風浪來,反而是佛道兩教都在忌憚著對方,害怕對方在這場佛道之爭中占得上風。

其實,看起來佛道之爭是由秦勇引起來的,而實際上卻並非如此,在秦勇被貶下人間之時,人間這場佛道之爭已經就注定下來的,要不然佛道兩教也不會派那麽多人轉世輪回到這凡塵之中。

降龍羅漢隻能說是第一個恢複記憶而已,接下來將會有更多的人出現,那個時候他們的爭鬥也就不僅僅是方外的爭鬥,而會進入到朝庭之爭,也正是因為他們雙方都知道彼此的想法,所以在古戰場之時他們沒有告訴儒家那些人‘七箭釘頭書’的事情,當然他們這些人之所以會如此對秦勇不與理會,同樣也是認為秦勇逃不出‘七箭釘頭書’的絕殺。

‘七箭釘頭書’的凶悍之名他們可都是一清二楚,在他們看來秦勇隻是一個小小的天仙,沒有什麽大不了的,當年財神趙公明那麽強大的人都殞落在這‘七箭釘頭書’下又何況是秦勇。

可惜他們這些人並不知道‘七前釘頭書’的事情早已經被秦勇所知曉,而且秦勇也有意拿此事來對付佛道兩教,讓他們嚐點苦頭。

玉虛子與慧明沒有在錢塘多做停留,事情已經解決,接下來他們這些人則需要開始為日後之爭早做準備,畢竟接下來將是他們之間的決戰容不得辦半點馬虎大意。

道統之爭那可是十分殘酷的,雙方之間沒有和解的餘地,在這場爭鬥之中必定要有一方倒下,雙方之間並是一場龍爭虎鬥。

先前古戰場的戰鬥也可以說是在這場龍爭虎鬥前的清場吧,不過這場清洗則有些不理想,沒有達到他們原先所預計的要求,讓許多人都逃得了一命,特別是儒家與邪道這兩個不安定的因素。

邪道還好說,畢竟他們是歪門邪道不可能得到朝庭的認可,可是儒家沒有多少損失則讓他們在日後的爭鬥之中則要多一份顧慮,畢竟日後之爭的重心有可能在朝庭之上,儒家則就成了他們的絆腳石。

當從秦勇的口中得知殺神白起沒有什麽威脅之後,佛道兩教的關係瞬間變得緊張起來,雖然還沒有開戰不過相距也不遠了,至少雙方又恢複了原先的對持。

張天師則是正道之中的另類,對於佛教之爭,雙方都放棄了天師教,而張天師的舉動也合了他們這些人的心,在玉虛子與慧明離開沒多久,張天師又來到了秦勇的居所,前來遊說。

對於張天師的到來,秦勇沒有感到意外,要是他不來反而會讓秦勇有些意外,畢竟張天師那可是一直都在打始皇地宮的主意,現在秦勇手中有著這麽多的上古傳記,張天師如果不打這份主意那就奇怪了。

落座之後,秦勇明知故問道:“不知天師今天大駕光臨寒舍有何指教?”

聽到秦勇此言,張天師臉上露出了一絲苦笑,對於秦勇這份明知故問的心,張天師則是心裏苦惱不已。

隻見,張天師苦笑道:“貧道那裏敢指教道友,今天前來則是與道友有事相商,不知道友是否有時間?”

張天師把姿態擺得這麽低,則讓秦勇無法拒絕,就算有心想要推辭也拉不下那個臉來,那樣隻會把張天師給得罪死了,而這卻不是秦勇所希望看到的。

隻聽,秦勇驚訝地說道:“哦!天師有事與在下相商,自然沒有問題,那怕是沒有時間也得擠出一點時間來,天師有什麽事情但請直說!”

秦勇的這番話則讓張天師鬆了一口氣,說實在這個時候張天師還真得擔心秦勇會拒絕自己,畢竟現在的秦勇已經非比以前,他所麵對的已經是人間極至的天仙高人,而非一個煉神還虛之輩。

張天師還真得害怕秦勇因為修為的增強而不理會他,那樣張天師可就要丟麵皮了,總算事情並沒有向他所想的最壞地步去發展。

張天師先是舒了一口氣,調整了一下自己的心態,然後說道:“道友如今已經從各大門派手中得到了上古的傳記,對於始皇地宮想必已經有了一個很深刻的了解,我們是不中該趁著佛道對持的這段時間一探始皇地宮?”

聽到張天師這番話後,秦勇心中暗忖道:“果不其然,張天師還是提出了這件事情,真不是他是怎麽想的,難道先前古戰場一事他還沒有吃夠苦頭嗎?”

想到這裏,秦勇則歎道:“天師,事情沒有你想的那麽容易,傳記所記載的東西那隻是傳說而已當不得真,而且天師也不是沒有經曆過,別得不說僅僅是古戰場一行就能知道這傳記與現實的差距,古戰場不過僅僅隻是用來鎮壓殺神白起的地方,而裏而則是危險重重,更何況是始皇地宮這個凝聚著整個先秦勇量所建造的地宮!”

張天師聽到此言則說道:“道友,我們僅僅隻是先前去探查一番,並不是要馬上就開始行動,在外圍探查想必不會有什麽危險!”

張天師此言一落,秦勇則冷哼一聲說道:“看來天師還是對先秦遺跡了解的不夠深刻,要不然也不會說出這樣一番話來!”

秦勇此言一出,張天師則不由說道:“聽道友之言莫非是在古戰場之中得到了始皇地宮的一些資料不成?”

秦勇點了點頭說道:“正是如此,先秦的遺跡不是天師想的那麽簡單,一個不小心便會把自己的小命給葬送掉,那時後悔都來不及!”

聽到秦勇此言,張天師更是來勁了,要知道他一直都想從始皇地宮之中得到那份天大的好處,讓天師教大興,現在秦勇手中有著始皇地宮的資料他又怎麽能不激動,有了這份資料那離他的目標又近了一步。

隻聽,張天師說道:“道友可否告知貧道此事?”

秦勇沉思片刻說道:“也罷,畢竟我們是盟友,身為盟友自當消息共享,告訴天師也沒有什麽,想必天師也不會把這件事情告訴其他人!”

張天師點了點頭說道:“這是自然,貧道也不是傻子,佛道兩教是什麽樣的人,貧道又怎麽會不知道,要是把此事告訴他們那還會有我們的好處!”

秦勇長歎一聲道:“天師能夠這麽想就好,不知天師可聽說過‘七箭釘頭書’?”

聽到秦勇提到‘七箭釘頭書’後,張天師的臉上浮現了無比的恐慌,驚訝地問道:“道友怎麽提起了‘七箭釘頭書’這樣凶惡的邪術,難道說道友在古戰場之中遇到了這凶惡的邪術不成?”

秦勇點了點頭說道:“不錯,如果沒有遇到這凶惡的邪術,在下也不會提起它來,不知天師認為自己有幾分把握能夠從這‘七箭釘頭書’的手中脫得一命?”

張天師的臉色變得異常的蒼白,搖了搖頭說道:“這等上古的邪術貧道那有能力脫身,遇到了隻怕是難逃一死!當年封印一戰有著大羅金仙修為的財部正神趙公明都殞落,更何況是我這還沒有得道的小輩!”

說到這裏,張天師突然臉上露出了一份疑惑之色,問道:“道友這‘七箭釘頭書’下向來是沒有生還之人,道友既然遇上了這等邪術又怎麽從這邪術之中逃得一命?”

聽到此言秦勇則淡然笑道:“天師也算是消息靈通之人,難道就不知道在下得到的是上古祖巫的傳承嗎?‘七箭釘頭書’雖然凶狠,但想要殺我還不夠資格!”

說到這裏,秦勇停頓了片刻讓張天師先回回神,然後又說道:“天師,僅僅隻是古戰場之中便有‘七箭釘頭書’這等凶惡無比的邪術,更何況是那凝聚先秦一國之力所建造的始皇地宮,隻怕我們剛剛進入外圍自己的小命就要不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