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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昱看一眼態度異常恭謹的程亦晚,臉色慢慢冷下來,隨即又若無其事的將手中的棋子緩緩放下。

程亦晚突然就感到一股股的威壓向自己襲來,她就打了個冷顫,隻感覺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嚴遠就開始氣急敗壞的說道,“大哥,這次必須得懲罰她,吳家是咱們這次極力爭取的,這次完全把人家得罪了,肯定扭頭就與宮家合作,咱們又要失去一大助力。”

說著就轉向程亦晚,“你來就來吧,好不好的幹嘛沒事找事打人,把吳家搞個沒臉你很高興是不?”

程亦晚早就感覺到這小肚雞腸的嚴遠最近總是在找她的麻煩,想要把屎盆子扣自己頭上? 沒門。

她就一臉冷靜的說道,“那麽多人看著,是他先挑釁的,我要是不反擊回去,到時沒臉的就不是吳家而是咱們嚴家了。”

嚴遠差點被氣岔嗆了,咱們?誰給你是咱們了。

仿佛是感覺氣的還不夠,程亦晚繼續說道,“難道你想讓家主被人罵是軟蛋麽?”

嚴遠立刻深吸一口氣,**,這是女人麽?什麽都敢往外瞎嚷嚷。

嚴昱聲音低沉的說道,“一個吳家沒什麽大不了的,你先出去吧。”

嚴遠就氣急敗壞的喊道,“大哥。”

嚴昱已經揮著手說道,“去吧。”

程亦晚對著憤憤而走的嚴遠背影,忍不住做了一個鬼臉,回頭時就看到嚴昱正緊緊的盯著她。

她就立即恢複正常,仿佛剛剛的一切隻是幻覺。

嚴昱拿起一顆黑色的棋子,修長的手指骨節分明,輕輕的落到棋盤上,“過來,下一盤”

程亦晚就走過去,坐到他對麵的椅子上,拿起一顆白棋就順手放到棋盤上。

嚴昱看著棋子落下的位置,就略帶驚訝的看了麵前的人一眼。這是棋譜上的一局殘局,隻是沒想到有人會如此下法。

他思考了一會兒就慎重的落下一子。

啪的一聲,嚴昱再次被驚了一下,他的子剛剛落下,就程亦晚就立刻落下一子。

好快的動作,難道她下的快棋?

嚴昱就思考起來,幾分鍾後才落下一顆棋子。

結果就聽到又是啪的一聲,他不由再次思考起來,根本毫無反應的時間,難道早就將自己下一步看透了?

從下棋中看人,難道自己從前都將人看錯了?難道她竟是一個心機深沉的人?

接下來的時間,嚴昱思考的時間越來越長,程亦晚的速度依舊那麽快。

程亦晚手裏拿著下一步要用到的白棋,另一隻手肘放在石桌上,拄著腦袋,很是悠閑。

在他思考的同時,程亦晚就不著痕跡的朝著四周打量起來,突然之間她就被那個有蓮花石座的水池吸引。

自從來到這聖地的最裏邊,她總是感到一股氣息,加快體內氣流的流動,讓人如同時刻修煉時的狀態。那股氣息好像從水池裏的那個枯竭的泉眼處冒出來的,因為那裏的氣息總是更加濃厚一些。

那個泉眼後邊到底有什麽?

不知道嚴昱是否能感覺到?但是她卻不敢說出來,於是就時不時的向那裏看一眼。

然後,她就感到一股灼熱的視線正瞪著自己,原來是嚴昱已經放好棋子等著自己下,於是她就再次放下一顆棋子。

嚴昱心中憋著一口氣,看看棋盤再看看麵前的人,“程亦晚,你到底會不會!”

拿自己當傻子耍麽!

吃掉的棋子不知道拿起來,明明是輸的還要走那一步。

這麽半天了怎麽他才看出來,這個女人分明就是不會下棋,剛才一直是在做樣子,而自己竟然還被她的氣勢給騙到了!

程亦晚就麵帶微笑的說道,“會不會的不都是玩麽,這麽認真做什麽?”

嚴昱呼出一口氣,平複自己的心情,將棋子甩到棋盤上,“不會下,你買什麽玉棋盤。”

程亦晚就想到放在黑霧空間中的白玉珍瓏棋盤,那是第一次去黑市的時候買的,當時在地攤上看到這個棋盤時,就想到與周源同行時他跟政委在下棋,鬼使神差般就買下來想要送給他,如果還能見麵的話。

她已經有多久沒有想到過周源了?突然她就發現早已記不得他的麵容,她搜遍自己的記憶隻清楚的記得初次見麵時,打開車門露出的筆直修長的穿迷彩服的腿?????

程亦晚嗬嗬笑著說道,“那不是看著好看麽,不???不對,你怎麽知道的?”

難道是在跟蹤她?那時自己隻是一個微不足道的人,有什麽值得跟蹤的?

嚴昱怔了一下,不自在的視線轉到她的左手處,“傷好的怎麽樣?”

這麽明顯的轉移話題, 程亦晚抬頭時就看到嚴昱直直的瞪著她的左手,習慣帶著半截皮手套的左手,就緊緊握起來,這是她最不想被人發現的秘密。

不過,不說這個還好,一說這個她就想起被沒收的晶核。原本計劃有機會就試著要要的,但是看著他蒼白的臉就想到許睿說過的他為救自己可能受傷的事情,不過,隻是疏導一顆六階晶核的能量,照他的本事應該不會受這麽重的傷。

她膽子立刻就大起來,“那三顆????”

“知道為救你費了多少六階晶核麽?”嚴昱顯然沒有讓她猜的意思,繼續說道,“整整十八顆。”

一棒子就被打悶,程亦晚尷尬的笑了兩聲,“說起來,還沒有好好謝謝大哥,就忙著比賽的事了。嘿嘿,大哥的身體好點沒有?”

她就忍不住想拍自己的臭嘴,真是偷雞不成蝕把米,可千萬別找自己要損失。

大哥?倒是轉的夠快。

嚴昱看著程亦晚小心翼翼的樣子,心情就好起來。

他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就伸出三根手指,“每個人三個問題,必須如實回答,咱們開誠布公一點怎麽樣?”

程亦晚看他完全沒有要追究那些損失晶核的事,徹底鬆了一口氣,“可以,有疑問的就問清楚,省的猜來猜去的麻煩,有什麽大哥盡管問,隻要是我知道的一定毫無保留的回答。”

嚴昱點頭,直接問道,“左手心處的黑色圓是什麽?”

果然是見到了,程亦晚還是真誠的說道,“那夜來臨之後,身體變異時出現的,好處就是速度與力量同時變異,我自己這麽想的。至於,其他的作用我還不知道。”

程亦晚從脖子處拽出那個扳指,接著問道,“這個真的隻是普通古董?”

嚴昱點點頭,“不錯,據說是祖上拉弓射箭時用的。上次為什麽要獨自一人去元城?不要說上次的理由,根本不可信。”

那次她一個人去元城,在那裏遇到的神秘人就是嚴昱,她當時說的理由是為了去那裏收集物資,在自己踩點後還想組隊去收集。

程亦晚聳聳肩,“大哥果然聰明,當時我聽人私下說這元城有類似於聖地的地方,而當時別人都進階隻有我不能進階,那樣下去早晚會死在戰場上。

所以一狠心就想去碰碰運氣。如果能遇到聖地進階,就是自己運氣好,如果遇不到那就是點背,誰也怨不得。事實證明,我賭對了。”

真實的原因是死都不能說的,她就接著問道,“嚴家主宅的那個非常漂亮的女仆姐姐是誰的女朋友或者情婦?”

程亦晚想知道他到底知不知道金維瑾與她的關係,而且她為什麽會出現在嚴家?

“不是我的,也不是嚴遠的。”

“那別的什麽人呢?”

嚴昱又看了她一眼,知道的真不少,“她以前是我的下屬,至於她的私人關係我沒必要知道。”

他當然知道,當初就是被他派到金維瑾身邊的。

“比賽的第九天晚上,你們突然遇到的喪屍群是從哪裏來的?”

元城來的那群喪屍?程亦晚就挑眉問道,“那麽多六階喪屍,除了咱們對麵喪屍城裏出來的,還能從其他地方出來?”

程亦晚接著問第三個問題,“元城那個非常厲害的喪屍,你認識?我當初好像聽到你叫他金????金什麽的,他是什麽人?”

嚴昱就伸出四根手指。

“什麽嘛?”程亦晚大喊一聲,“剛剛明明是一個問題,這才是第三個。”

嚴昱就起身走到石床邊,半躺在**,雙腿交疊背靠在石牆上,拿出一支煙叼在嘴裏,啪的打開打火機點燃後,深深的吸了一口,“換個問題。”

連提都不願意提,程亦晚立時感到自己提到了對他來說或許是很重要的問題,有大魚可抓,她搖頭堅持。

嚴昱伸手彈彈煙灰,一手拿出一個筆記本在空中晃了晃,“最機密的高級心法,想不想要?”

程亦晚倒吸一口冷氣,快步上前從他手中接過,順勢就坐在他身邊坐下。

嚴昱半倚在**抽煙,饒有興趣的看著身邊程亦晚快速的翻看筆記,“看得懂麽?”

程亦晚已經從第一頁翻到最後一頁,都是龍飛鳳舞的古文字,彎彎繞繞的像蟲又像鳥,分明就看不懂,她就將本子扔到他身上,“剛才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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