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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達一個山坳處時,程亦晚就看到一個軍營的樣子,周圍都是高高的電網,五步一崗十步一哨,戒備端是森嚴。

所有人經過檢查核實後,排隊進入其中,程亦晚立時就感到一股莊嚴肅穆的氣息,讓人不得不生出一股尊敬之意。

她體內氣流的流動也開始慢慢急速起來,難道這普通的軍營就是聖地?

一行人按照指定的地方站定,司機就向著裏邊走去,將他們留下等待教官。

很快的四方臉膚色黝黑的教官就走來,“今天開始你們將在這裏進行為期一月的修煉,我是你們的總教官。

接下來的修煉中你們每個人將會有屬於自己的唯一教官,一對一接受指導。

這裏將提供整個盛京基地最好的修煉心法,如果想要?那就看你們的表現。”

一對一教導?還是內城的高階變異者,沒想到竟有這麽好的事情。

程亦晚不由也感到可惜起來,如果之前沒有進階那麽多,這次就是再害怕也要在這裏修煉。

畢竟沒有適合自己的修煉心法,完全是靠偷師和獨自*索,那會走許多彎路。

而且這一對一的教不就相當於是拜了師傅?這以後就多條路不是?

之前每個隊員的變異情況已經上報,總教官就一一點名讓隨後而來的一千多位教官將自己的徒弟領走。

漸漸的就剩下程亦晚幾人。

總教官看著這大人小孩和變異動物,皺起了眉,對著程亦晚說道,“你當這裏是幼兒園?還是動物園?”

程亦晚就嗬嗬笑著走上前將總教官拉到一邊,順手拿出一個小小的存儲袋,“初次見麵,小小意思,不成敬意。”

總教官已經揮開她的手,“這裏都是公正的,你少來這一套。”

程亦晚就趁勢將存儲袋收回來,這個人她之前在嚴昱身邊見過,是家主親衛隊的隊長,稱得上是嚴昱的頭號鐵杆心腹,為人鐵麵無私,對嚴昱更是忠心耿耿。

他受重用程度或許高過嚴遠,最是不能得罪。

程亦晚就指著黑子說道,“你別看它是動物,但是人家在這次比賽中也是立過大功的”

吃人嘴軟,這次嚴家能得到聖地確實是因為這次比賽,總教官一下子就被打蔫了。

她就再指著小龜說道,“黑子和小龜兩個就是在這裏住一段時間,也不用配教官的,您看能不能通融一下。”

總教官黑著一張臉,好半晌才深吸一口氣,“你倒是想要教官,我也找不到懂貓語和烏龜語的。”

那就是同意了。

程亦晚就指著阿晗說道,“這是我妹妹,也不用麻煩配備教官的,隻是給個地方住給口飯吃就行????您也知道這作為一個普通人在基地生活有多難,來這裏就是試試,看看能不能再變異?????”

程亦晚不等著總教官回答,就繼續指著小寶和小宋三人,“都是孩子,他們的父母都是最初留在基地裏的人,都死於與喪屍作戰中,所以成了孤兒。

沒人教沒人管,如果他們的父母還活著,也不至於現在這個樣子,還這麽低的階次。

看在他們的父母以前是你們並肩作戰的戰友份上,就幫幫忙,隨便請個最好的教官,教教他們吧。”

對於總教官這樣的人,或許打感情牌最有效了。

什麽叫隨便請個好教官?總教官看在這次獲得聖地的份上,看在這幾個孩子的父母份上,就不計較了。

他不耐煩的揮手製止她再說下去,“行了,行了,會找教官的,下不為例。”

程亦晚立刻高興起來,向著身後不遠處的小宋伸出大拇指,他們就高興的跳起來。

總教官看著孩子們的笑臉,心裏也歡快起來,但還是嚴肅著臉訓道,“吵吵什麽,這是軍營,瞎吵吵什麽,無組織無紀律。”

程亦晚就搬上小龜帶著幾個人,跟著前邊的領路人去他們的宿舍安置。

總教官看著漸行漸遠的幾人,就想起這次家主受傷的事,雖說他掩飾的很好,但是作為近身隨行的人還是能看出來,一定受傷不輕。

他之前知道家主對待程亦晚的態度是不同的,但是他以為那是像所有男人養情婦一樣,隻是玩玩的態度。

可是,現在看來,完全不是,試想想誰會為了一個隻是想玩玩的女人付出這麽大的代價?

難道家主要來真的?

可是這樣一個女人,有好幾個男人的女人,還有女人的女人,怎麽配得上家主那樣的人物?

他知道這樣想有些逾越,但是他還是控製不住的想下去,那樣英挺偉岸的家主難道以後不但以男人為情敵,還要以女人為情敵?

他就忍不住打起冷顫來,但願不要。

軍營依著山腳而建,半山腰上一座氣勢磅礴的宮殿,九根巨大圓柱擎天而立。

這就是就聖地之上,現世所建的聖殿。

這裏是所有人向往的聖地,它是力量的象征,它代表著男人夢寐以求的權勢,廝殺雖然殘酷但是仍舊讓熱血的人趨之若鶩。

嚴昱站立在兩根巨大的圓柱之間,微風吹來,黑色鬥篷微微飄起像層層的波浪。

天地之間,仿佛隻此一人,滿身清冷,孑然獨立。

麵色蒼白,古井無波的雙眼緊緊盯著軍營的一角。

作為編外人員,阿晗幾個被安排在幾間裝雜物的庫房。程亦晚來來回回的將幾百斤重的大箱子搬走,又搬來軍用床,桌椅等日常用具。

汗水不停的往下流,她放下手中的箱子,舉起手臂擦擦額頭的汗水。

小寶手中拿著幹淨的白毛巾,嗬嗬笑著跑來。

程亦晚蹲下,由著小寶給自己擦臉,她微笑著揉揉小寶的頭,惡作劇似地將他的頭發弄亂,引來他一陣陣的不滿。

陽光照在她的臉上,那樣的眼神,寵溺、溫柔。

古井無波的雙眼也變得柔和起來,嚴昱怔怔的看著遠處的程亦晚,每每看到這一幕總能撥動他的心弦。

曾經,他也見到過這樣的眼神,那是他的母親。那樣的眼神看著他,另他覺得自己就是這世上最幸福的人,那是最好的禮物。

可惜,他的一生中隻見到一次,就在母親死的那天晚上。

那年他十五歲,靜靜的站在遠處看著親身父母自相殘殺。

現在他獨自一人活在這個世上,沒有父母沒有兄弟姐妹。

接近他的人,要麽是因為害怕他而臣服於他,要麽是因為他的權勢而有所求。

他不知道為什麽一個人可以有那麽多的親人,有祖父母、有父母、有兄弟姐妹甚至幹親,甚至還有性命相托的朋友。

那樣的程亦晚一定有很多愛,有許多的幸福。

所以,在這樣冰冷的世界,她還能有那樣的眼神。即使是眾多平庸的家人拖後腿,無論在外邊吃再多的苦受再大的委屈,回到家總是笑容麵對,麵對家人總是有那麽的耐心,所有的一切,都是甜蜜的負擔。

他也是幸運的,在家族的箴言上說,遺失的家主之印,帶來有緣之人。

真是,令人心癢難耐。

嚴昱靜靜的站在那裏,遠處漸漸走來的腳步聲打破這種平靜,他微微皺眉看著來人。

“家主,將軍來了”

程亦晚看著收拾好的幹幹淨淨的屋子,剛喘一口氣,就突然反應過來自己真是傻了,這搬東西怎麽忘記用存儲袋了?

接著就聽到敲門聲。

是親衛隊的隊員,“程隊長,家主有請。”

程亦晚暗自在心中叫倒黴,真是不想來什麽偏要來什麽。自從那夜的談話之後,她再想起嚴昱,竟有一種畏懼的感覺。

其實際上與其說是怕他,倒不如說是怕自己被他那股癲狂的殺戮之意所左右。

程亦晚跟著他向裏邊走去,漸漸的就到了山腳下,沿著羊腸小路走到半山腰,穿過那光可鑒人氣勢磅礴的聖殿。

據說,這聖殿是人們發現聖地之後新建的,聽說現代藝術氣息濃厚,那種藝術的味道她是沒有聞出來,相信經常來這裏的大老粗們也不會懂。

再向裏走,山壁上有一個小門,通過一條十幾米長一人寬的人工過道,裏邊豁然開朗,是一個幾百坪大的山洞。山洞大一角有個池子,中間是幾個石頭雕成的蓮葉形狀的圓台,如果池中有水的話,試想蓮台浮出水麵,那將是怎樣的美景?

程亦晚突然之間就想到神仙洞府這四個字,難道這裏以前是神仙住的地方?

程亦晚就繼續跟著向前走,那股氣息越來越大,比外界更濃厚,終於走到裏邊的山洞。一張石床,一張石桌兩個石墩,同樣的有一個無水的小池子,隻不過這次正中間隻有一個蓮台。

所有東西的陳舊程度來看,這裏應該是那位古人的住所。

嚴遠站在一邊,嚴昱正坐在石墩上,桌子上擺著一張棋盤,分明是自己同自己下棋。

親衛隊的人將她領到這裏後自動退出去。

程亦晚乖巧的站在另一邊,彎腰說道,“家主,將軍。”

嚴昱下棋的手微微一滯,自從一見麵就厚顏無恥加死皮賴臉的攀親戚叫大哥,他從來沒有反對過。

好似每被叫一聲大哥,他也被認同是她家中的一員,那種溫暖就能傳到自己的身上,暖暖的觸動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