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怎麽保證?”胖子立馬喜極而泣。

何文雙眼冷冷的看著他,胖子立馬醒了神,戰戰兢兢的說道:“就在剛剛那個房間,第二個櫃子,第三雙皮鞋裏麵。”

啊—!

何文聽完之後,拿著剔骨刀迅速的在胖子的雙腿,雙臂戳了兩個窟窿,鮮血涓涓往外冒。

“這是我給你的懲罰。”何文冷聲道。

“是不是這樣你就不殺我了”胖子額頭冒著冷汗,雙手,雙腿都在發抖,眼神帶著冀望看著何文。

何文點了點頭,然後一手抓著繩索,一手拎著胖子,在胖子不解,以及莫名驚慌的眼神中,將他拋下了樓!

啊—!

下一秒,胖子感覺到了死亡的降臨,快速下沉的身子讓他彷佛感覺靈魂都開始剝離了肉身。

“哎喲!”

胖子的身體驟然停在了半空,雙手被繩子緊緊的勒著,下墜的重量幾乎全部承受在他的雙臂上,十指已經發烏,而他的雙臂雙腿早就被何文戳了四個窟窿,幾乎沒有絲毫力氣,完全沒有可能自己爬上去何文則是將繩索的另一頭綁在了天台的一根鐵管上。

“啊!你騙我,你騙我!”胖子放聲大吼,眼中布滿了恐懼與絕望,何文這麽做比讓他死還難受,完全是要將他折磨到死,沒有食物和水,沒有力氣,沒有人會來救他,完全就是一種將他風幹掛臘腸的手法,這畢立即殺死他還要恐怖,他的下體再次流出一潭**,順著褲腳往下滴。

“我沒有殺你,但是沒說放過你。”何文輕語低喃:“竟然讓人吃人,即使你沒吃,也不能讓你死的太輕鬆了。”

點著從胖子褲袋裏掏出來的煙,何文的心越發沉重,殺戮讓他感覺到了一種血液沸騰上癮的快感,讓他感覺到了危險,而人吃人這種事情卻更加讓他感覺人類已經沒救了,虎毒不食子,竟然有人還吃人?嗬嗬,也許人類秩序的崩潰隻是提前了人類的滅亡而已,他們的心早就被腐蝕了,饑餓,死亡,以及喪屍的逼迫,並不是吃人的借口,自私的劣性早就埋伏在他們的腦海,就算沒有世界末日,人類的日子也不會很長遠了,滅亡,這不僅僅隻是一個預言,世界末日?這還僅僅是一個開始。

何文下了樓,那五個女人已經醒來了,有兩個女人雙眼已經呆滯瞳孔渙散,嘴角留著一絲液腺,看著何文嘿嘿傻笑,她們已經沒了心智,完全被嚇傻了。

旁邊幾灘嘔吐物,其他三個女人將頭緊緊的埋在胸口,渾身顫栗。

秩序崩潰後,對女人的災難比之其他人更加是一種毀滅性的,她們隻配是男人的玩物,沒有權利,沒有能力,沒有實力,她們隻能是男人的發泄品,沒有人權和公平這麽一說,這就是末世。

即使何文再狠,心腸再毒辣,但是他卻沒有想過要在女人身上發泄,因為情況不允許,這已經不是末世前那種百姓安康,平靜的社會,說不定下一秒就會成為一具腐爛的屍體,如果他那麽做,他就和那些以殺戮為樂趣的人沒什麽兩樣,隻是性質不同而已,因為他有危機感,尤其是看到毀滅者那狂暴的模樣之後,那種危機感更加強烈,人類已經岌岌可危。

他沒有心思去感受兒女情長,沒有人知道他心裏的這種煎熬,要是這樣下去,他的精神直早會崩潰的,尤其是丁丁不在邊身邊,無法給他那種溫馨平靜的感覺,無法將他精神上的壓力淡化,要是長期以往,或許他就是下一個以殺戮取樂的瘋子,他的心智會被殺戮而取而代之,殺人會上癮,這是一種嚴重的精神壓力所造成的精神扭曲,然後造成性格大變,精神分裂症、麻木感,最後變成六親不認以殺戮為樂的神經病。

這些都是他在電腦上瀏覽的,最主要的是他殺人那種血液沸騰的快感讓他迷戀,讓他渴望,還讓他感覺到了深深的恐懼,他不希望自己變成六親不認的瘋子,尤其是他還是進化人類,他要是變成了瘋子,那會比普通人危險百倍不止。

“進去吧!”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何文將煙頭隨手丟在了未幹的血泊裏,噗嗤~!一下滅了。

聽到何文的話,還有理智的三個女人並沒有回話,而是渾身越加顫栗,她們對何文帶著濃濃的恐懼,她們不敢抬頭,一抬頭,滿地都是殘肢內髒,死屍鮮血。

“進去吧,我不會殺你們。”何文放輕了聲音。他慢慢平複了心情,他也慶幸會自己會有那種危機感,能夠時刻提醒自己,不然的話,也不知道自己會在什麽時候會迷失了本性。

三個女人慢慢抬起了頭,僅僅是看了一眼何文,又立馬低下了頭。

何文進了房間,房間很寬敞,一張碩大的床放在房間的中央能夠躺下四五人,寬大如籃球場上的籃板一樣的液晶電視掛在牆上,華麗的衣櫃,壁紙,地麵,就浴室都帶有一種豪華貴氣的視覺感。

三個女人攙扶這那兩個已經呆滯的女人戰戰兢兢的進來了,低著頭,生怕惹惱了眼前這個屠夫。

“我出去洗個澡,你們就先在這呆著吧。”何文看著自己被血液浸濕的衣服,血腥的氣味讓他皺了皺眉,因為他沒有感覺到不適,而是莫名的享受。卻因為如此,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錯了,就像是在家裏一樣,洗澡的時候,跟自己的朋友,或者手下說一句,我去洗澡,但是他這句話卻讓這三個女人眼中閃過了一絲莫名的光芒。

何文下了樓,穿著衣服跳下了遊泳池,感受那種冰冷的池水刺激著自己的肌膚然後深深呼吸了一口氣鑽進了水裏,他身體周圍的水開始變得渾紅,之後便在水裏麵將衣服脫掉,然後搓洗。

夜空,別墅的另一邊的上空不時發出淒厲的求救聲,或是咒罵,又或是求饒,總之在夜色中極為響亮,也讓人覺得無比淒慘,直到嘶吼到嗓子都啞了,直到真正絕望了,才停了下來。

用刀子挑出了卡在大腿還有左肩肌肉裏的子彈之後,何文靜靜的躺在遊泳池裏的躺椅上,隻露出一個頭,雙眼緊閉。他需要放鬆,他沒有思考過傷口放在水裏會不會感染,但是他強悍的身體卻不可能出現這種隻會發生在普通人類身上的事情,這就是進化人類的強悍,雖然不是說百毒不侵,但是普通病菌並不能讓他們怎麽樣,何文有時候會懷疑是不是紅色晶體太過強悍了將它們都融合了或者是吞噬了,不過這一切都隻是他的猜測。

半個小時後,何文穿起了濕漉漉的迷彩服,有些小,應該是女軍服,何文也猜測的到,因為那個女教官不可能隨時還帶有男人的衣服,這應該是她手下死去的女兵的軍服,有給他穿已經很不錯了。

何文撿起了遺落在林園那堆枯骨的大刀,看到那一堆白骨,何文心中依舊是充滿了憤怒,他不是聖人,他卻是一個流淌著真正人類血液的人,對於這種*的事來說,這是讓無數人頭皮發麻的事情,讓無數人都唾棄的事情,難道他們當初這麽做的時候就不怕引起天怒人怨嗎?或許已經引起了,自己就是他們的報應不是嗎?

何文收起了心情走上了樓,看著軍靴重新沾染的血液皺了皺眉,突然感覺自己有些腦抽了,這麽多房子,自己竟然還偏偏打算住在這些橫躺了三十多具屍體的旁邊,真的是荒唐無比。

何文一進門打算叫這幾個女人轉移房間,卻發現五具白花花的肉體安靜的坐在**,隻有那兩個已經被嚇傻了的女人不時發出傻笑聲,何文有些蒙圈了,拍了一下腦門,想到了自己出去的那句話居然會起到這種效果,讓他哭也不是笑也不是。

何文進門發出的聲音讓沒有呆滯的那三個女人渾身一顫,來了。

她們在末世唯一能夠保命的手段就是自己的肉體,在她們眼裏何文是一個殺人如麻的惡魔,卻也是一個擁有強大力量的男人,她們需要保障,她們也害怕死亡,她們希望用這種方法得到何文的寵幸,得到食物,得到安全感,她們已經沒有末世前的那種羞恥感,在生命麵前,什麽都不是,更何況她們的遮羞布早就被揭開了,如果能用這種辦法得到何文的寵幸,何樂而不為?

“你們把衣服穿上吧。”何文別過臉,多少有些汗顏,不過卻是臉不紅心不跳的,畢竟少兒不宜的場景都他這種人來說並不陌生,也不是說他就是柳下惠什麽之類的性格,隻是他對這些女人提不起興趣,跟她們做那事,就好像對著充*氣*娃*娃解決生理需要一樣,還不如看著片子擼管呢,更何況外麵還有一堆靜靜躺在那裏的屍體,想想就更加提不起性*趣。(主要是不敢寫)

帶著神情失落的五個女人換了兩間房,他獨自呆一間,那五個女人共呆一間,當然,他還順手拿走了胖子所說的冰庫鑰匙,撿起了那把狙擊槍,還有一把威力極大的*,還有冰箱裏殘存的一些食物,比如南瓜,西紅柿。

“糟了!忘了還有個人了。”何文拍了拍腦門,正確的說是忘了一隻狗了,何文立馬穿起衣服拿起了剔骨刀還有一把*跑下了樓。

何文在夜色中狂奔,他不是擔心大黑有什麽事,而是擔心它弄出什麽事情來,雖然他沒見到過大黑吃人,但是他看到過大黑想要吃人的神情。

啊—!

何文經過了這件事之後,對吃人這個詞非常抵觸,就彷佛是他的逆鱗一樣,但是往往他不想的總會如期出現,幸存者所待的那棟別墅發出了驚恐的尖叫聲。

何文終於趕到了,大門敞開著,裏麵亮著亮著火光,可能是那個胖子認為這些人沒資格享用電,所以發電器具沒有讓這些人用。

室內煙火繚繞,不然的話也不會讓大門敞開了,好在大黑還沒有開始吃人,何文鬆了一口氣,何文聞著嗆人的濃煙不覺皺了皺眉,呆在這裏麵還不如呆在外麵涼爽,就連空氣都清新一些。

懷著一絲不解,何文走了進去,裏麵有很多人,一個幾百平米的大廳裏擠滿了人,甚至包括樓道上。

他們都帶著驚恐的眼神看著大黑那龐大的身軀,畏懼的向裏麵退縮擠去。

燃燒的火堆上有一口大鍋,也不知道他們是從哪找來的,懷著一絲好奇,想要看看他們煮的是什麽,何文將頭探了過去。

一個像是兩三歲左右光軀著身子的小孩,在大鍋沸騰的開水中沉沉浮浮,皮肉膨脹已經煮的腐爛,肚臍那塊被割開了一個十五厘米左右的刀口,小孩的雙眼被高溫煮的高*出好像是死不瞑目,臉龐的皮肉已經脫落,慘不忍睹!

震怒!

憤怒!

何文的牙齒咬的咯吱發響,雙拳緊捏的手指關節已經發白,額頭脖頸間的青筋暴起,胸口劇烈起伏,喘著粗氣,就連身後的大黑在感覺到了何文這一係列的變化之後眼中閃過了一絲畏懼,是的,是畏懼,何文身上的氣息突然變得殘暴了起來。

“是誰——!”何文對著四五百人怒吼著,已經接近暴走狀態。

砰砰砰砰!

何文舉槍對著天花板扣動了扳機,打下來不少沙土牆屑。

沒人回答,他們一個個恐慌的看著何文,麻木的神情讓何文氣息一滯,嘴角溢出了一絲鮮血,那是憤怒到了極致的身體狀態,怒急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