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是想敬酒不吃吃罰酒了?”楊武眼神冷冽的看著何文,自從末世以來,還沒有誰敢這麽對他,這麽做的,基本上都喂喪屍了。

“抱歉,我戒酒很久了,我隻抽煙,不過...你還沒資格讓我接你的。”何文笑了笑,任誰看來,這都是何文最後的遺言,他們可清楚他們楊哥的手段。

“哈哈哈,好,膽氣很不錯,希望你待會還能這樣。”楊武哈哈笑道,冰冷的眸子像是毒蛇一樣露出嗜血的光芒,手一揚,五個拿著*的手下走了出來,對著何文嘿嘿冷笑。

何文沉思了一下,楊武彷佛在等待何文的下文,何文搖了搖頭,心想自己有些多管閑事了,這些人的生死跟他無關,但是何文卻不會說懼怕誰,不過他來這裏是為了收下幾個人,然後接手那些*的,那些*在末世可是不錯的武器,能夠射殺喪屍,也不會發出太大的聲響,引來喪屍群。

“把他皮剝了,盡量不要弄死他。”楊武輕聲說道,他準備享受即將到來的精彩直播。

沒等那五人點頭,何文的大刀已經脫手,甩了出去。

大概得有百十來斤的大刀旋轉著橫飛出去。

噗!

大刀傳來的巨力頓時將這五人撞飛了出去,嘴角噴出嫣紅的鮮血,傾灑在地麵,胸腔骨裂的聲響在空中回響。

沒等楊武回過神來,何文再次踢斷了一個桌腳,甩了出去,打飛了楊武手中的散彈槍。

砰!

砰!

楊武手下幾個拿著散彈槍的人立馬開了槍。

何文一個翻滾舉著缺了兩條桌腿的厚桌擋在了身前。

散彈槍的殺傷麵積太大,一開槍,噴射出來的都是密密麻麻細小的鐵珠,但是威力並不是很大,因為它特有的殺傷麵積分散了彈珠的擊打力度。

槍聲一停,何文立馬將桌子甩了出去,撞飛了三人,拿著許久沒用的剔骨刀,在楊武憤怒的目光中抵住了他的脖子,剔骨刀鋒利的刀刃貼在了楊武的脖頸上,刀刃上的冷寒使他汗毛倒豎。

“其實,我也想試試剝皮呢。”何文舔了舔嘴角,嘴角那一抹生冷的弧度讓楊武感到一陣毛骨悚然,咽了一口唾沫道:“你敢嗎,我一死,你也活不了。”

唰!

何文的剔骨刀輕輕一拉,楊武的脖子立刻出現了一條血線,在楊武不可置信的眼神中,脖子間的鮮血恍若噴泉,噗呲!往外噴灑。

“他媽的,給楊哥報仇。”刀疤臉一聲大喝,手中的槍一揚。

嗖!

啊!

刀疤臉立刻一聲痛呼,何文甩出的剔骨刀刺穿了刀疤臉的右臂,手中的槍掉落了一下,其他人咽了一口唾沫,驚恐的看著何文。

何文放開了已經沒氣的楊武,撿起了那把散彈槍,對準了刀疤臉。

“大哥...不,爺,你放過我吧,都是我腦子抽風了,拿槍指著你,你放過我吧。”刀疤臉驚恐的看著何文手中的槍,用左手不停扇打自己的連求饒道。

啊!

二層響起了程麗的尖叫聲,讓眾人一頓,不知道外麵發生了什麽事了。

程麗此時臉色慘白,緊緊的抱著懷裏的丁丁往回跑,她原本聽到樓下的槍聲響起,心裏明白那個男人恐怕已經被打死了,便想帶著丁丁往外跑,離開這個地方,誰知道這一下樓,差點沒將她魂都下沒了。

“你們幾個去把門打開。”何文擔心丁丁,用槍指著幾個人,那幾人戰戰兢兢的,也不敢違抗何文說的話,立馬彎著腰跑了過去。

門一開,程麗也顧不得那麽多,反正不進去必死,進去了還有活路也不一定,但是更多的是,本著要死一起死的想法。

程麗闖了進去,開門的其中一人還不知道發生的什麽事,就見自己的胸口被一隻利爪捅了進去,無力的抬頭一看,那張猙獰的麵孔出現在他的眼前,腥臭的粘液已經滴落在了他的臉上,然後便沒了氣。

何文轉過頭,發現程麗丁丁兩人沒事,隻是被嚇的臉色有些蒼白,隨即便看到了那已經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舔食者。

“喪屍!”舔食者的到來將眾人嚇的連手中的刀子都拿不穩了,程麗見何文竟然沒事,雖然驚訝,但是還是飛快的跑到了何文身後。

嗬嗬!

舔食者的喉嚨發出怪異的聲響,長舌舔了舔爪子上流淌的血液,一把抓碎了那人的腦袋,腦漿順著流了出來,被舔食者一舔而盡。

嘔!

這驚悚的場麵讓不少人胃部抽搐,那蹦出來紅白混雜的腦漿讓眾人打了一個寒磣,雙腿不停的打擺子。

砰!

何文開了槍,將舔食者打退了幾步,細小的鐵珠鑲進了舔食者的皮膚。

吼!

“你們會開槍嗎,會開槍就動手,不然死的就是你們。”何文平淡的說道,彷佛這件事更他漠不相關一樣。

聽完何文的話,原本緊張的不得了的人個個都是一咬牙,手槍散彈槍紛紛朝著舔食者噴射。

頓時槍聲大作,舔食者直直的衝了過來,奈何沒有獵食者那鋼鐵般的皮肉,衝上了三步,都要被打退兩步,而且身上皮肉被子彈打爛,吊在身上,看起來慘不忍睹。

趁著眾人換子彈,弩箭的空擋,舔食者再度衝了上來,這種不畏死的方法將眾人嚇的手忙腳亂。

眼前這恐怖的場景將程麗嚇在了當場,他的尖叫聲被槍聲掩蓋住了。

何文示意程麗躲一邊去,然後自己慢步走向自己的大刀,撿了起來。

這些人要是將手中的槍跟*一直對著舔食者的腦袋打的話用不了多久就會解決了它,問題是眾人心中驚慌,開槍時連手都發顫,哪裏還會想那麽多,一股腦就朝著舔食者的身體射擊。

舔食者你要是不打它的腦袋,那它完全就跟蟑螂似得,明明身體表麵的肌肉已經被打的稀巴爛,但是它愣就是停都不停頓一下,繼續張牙舞爪的衝了上來。

眾人被衝上來的舔食者嚇的滿屋跑,何文拿起大刀,狠狠的朝著舔食者的腦袋砸了過去。

砰!

舔食者整個砸在了地上,又立馬爬了起來,朝著何文呲牙咧嘴的撲了過來。

唰!

何文大刀一橫,朝著舔食者的腦袋掃了過去,原本受了何文重擊的舔食者腦袋已經到了塊崩裂的邊緣,走起路來都搖搖晃晃的,這一下,一刀便將它的腦袋給擊的腦漿迸裂。

眾人愣愣的看著何文猛虐這隻舔食者,一粒米粒大小的紅色晶體從舔食者崩碎的腦袋掉落了出來,乒呤乓啷落在了刀疤臉的腳下。

看著何文的視線直勾勾的注視著這紅色的東西,刀疤臉也顧不得手上的劇痛撿起來想要遞給何文,討個好。

何文的視線一直盯著這顆米粒大小的東西,總給了他一種熟悉的感覺,有一種想要融合它的感覺,但是不太強烈,隻是隱隱約約感受到身體對著這種東西的渴望,看著刀疤臉撿起來遞給他來討好,何文也沒吭聲。

但是一瞬間何文就愣住了,那顆米粒大小的紅色晶體竟然如同水紋一樣,快速的融合進了刀疤臉手臂上的傷口。

刀疤臉臉色一變,生怕何文以為是他私藏了起來,然後全身彷佛被沸騰的熱水燜煮一樣,劇痛頓時讓他趴在了地上不停翻滾,嘴裏發出痛苦的嘶吼。

“呃啊!”刀疤臉的額頭脖子上青筋暴露,劇痛從身體傳到神經末梢,彷佛是要爆炸一般。

何文看著地上不停痛苦翻滾的刀疤臉一臉沉思,眾人恐懼的看著地上抽搐的刀疤臉,氣也不敢出,就連那門口被舔食者殺死那人和楊武的屍體都被他們無視了,也沒人敢打擾沉思中的何文。

程麗想要尖叫,但是這恐怖的場麵卻讓她發不出聲來,她緊緊的咬著嘴唇,手掌捂住了丁丁的雙眼,雙腿不停的抖顫,腎上腺素攀升到了極點,陡然蒼白的臉上多了一抹病態的紅暈,一股激流從**順著絲襪往外流瀉,但是沒人注意到這令人遐想的一幕。

刀疤臉痛苦的嘶吼聲持續了幾分鍾,汗漬已經濕透了他的衣服,陡然一股清涼爽快的感覺從身體各個角落散發到四肢,不由的發出了呻yin聲。

刀疤臉站起身來,隻感覺渾身衝滿了力量,就彷佛他能一拳打死一頭牛一樣,對看著他的一群人吼道:“看什麽看,想死是吧!”

隨後便感覺到了一雙冷冽的眸子盯著他,讓他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寒磣,順著目光望過去,便是一直在注視他的何文,一動不動的盯著他,那凜冽的冷眸讓他頭皮發麻,所有的興奮頓時變成了恐懼,他看不透何文,他能感覺得到,何文能夠輕而易舉的將他捏死。

“把手伸出來,試試。”何文撿起一根桌腳,對著刀疤臉說道。

刀疤臉畏懼的看著何文,老老實實的將手伸了出來。

砰!

何文狠狠的用桌腿敲上了刀疤臉的胳膊,胳膊粗的桌腳斷了,但是刀疤臉卻沒什麽事,隻是感覺胳膊微微有些刺疼,但問題不大,這讓他頓時興奮了起來,看著何文也不再那麽害怕了,就連何文插在他手上的剔骨刀都忘了,看向何文的眼神多了一絲挑釁。

但是下一秒,卻變成了恐懼,因為他右臂上的剔骨刀被一瞬間拔了出去,貼在了他的脖子上。

“你可以試試挑戰我,看你有多少本事。”何文握著剔骨刀嘲笑道。

“哥...大哥,你冤枉我了,我沒...沒這麽想過。”刀疤臉能夠感覺到剔骨刀已經劃破了他的皮膚。

“你有自知之明。”何文收起了刀,然後走向了被嚇的癱坐在地上的程麗,抱起了丁丁,吻了一下她的額頭:“嚇到了沒?叔叔這是在拍電視呢,現場直播。”

“嗯,丁丁不怕。”回到了何文懷抱的丁丁,刹那間感覺到了一種心安,一隻無與倫比的心安,就算天塌下來也不會懼怕的心安,雖然她年齡小無法理解這種感覺,但是卻可以放心的去擁有,去享受。

現在何文一切都明白了,明白他為什麽他會突然間得到這麽強大的力量。

原因就是那顆紅色的晶體,當初可能是他意外炸死了那隻獵食者,得到了獵食者腦袋裏的紅色晶體,所以才會變成這樣,就像今天刀疤臉的突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