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手槍落地的聲音,何文也是鬆了一口氣,看猴子那邊的情況,顯然是鳳納也因為這種花的氣味,所以才會顯然那般虛弱。

“我倒是有些後悔沒有殺了你的小情人,可惜已經沒有機會了。”娜爾斯·嵐帶著一聲歎息,但是眼中卻閃爍著一絲狡黠的光芒,讓何文不禁擔心她是否還會有其他的底牌。

“好了,將我放在輪椅上吧。”何文眉頭一皺,他總對這個女人不放心。

娜爾斯·嵐彎著腰,讓何文再次坐在了輪椅上。

“摸夠了嗎?”娜爾斯·嵐眼中帶著笑意看低頭看著何文,雙胸緊貼著何文的臉龐,鼻尖已經陷入深溝,輕瞄一眼,還能看到兩顆挺立的紅豆。

“咳咳。”

何文在娜爾斯·嵐的身上搜刮著,但是在其他人眼中,不亞於是在吃豆腐。即使是何文也是老臉一紅,因為他發現自己除了雙腿上半截毫無知覺的上半身中,老二竟然高高隆起。

“我都在想,你的下身癱瘓是不是裝出來的。”娜爾斯·嵐看了一眼自己的傷,歎了一口氣,她真的低估了這個男人,即使這個男人與阮艮山表現戰鬥時,表現出了強大無匹的戰鬥力量,但是在爆炸之後,誰也不會想到何文還會有這麽強大的戰鬥力,尤其是在人群中不曾發言的他,竟然這般狡詐。

聽到娜爾斯·嵐這麽一說,吳越等人臉色一變,如果真是這樣的話,他們可就得罪死何文了。

何文倒是沒有說話,還在不停的搜羅娜爾斯·嵐身上的東西。

一大把小零件從娜爾斯·嵐的身上搜了出來。

何文拿起幾個個瓶瓶罐罐問道:“這是什麽?”

“H3號的暫時性解藥,一年一次,就是我剛剛手上拿的那個,如果沒有它的話,被注射過的人活不過一年就會從內髒開始潰爛到皮膚,直至死亡,期間沒有任何藥物可以製止它所產生的劇烈疼痛。

而這種藥劑的解藥要分別服用三次,第一次是一年,第二次是兩年,第三次是三年,一共服用三次之後...至於是好了,還是死了,我就不太清楚了。”娜爾斯·嵐麵帶笑意的說道,但是卻讓吳越這些人頭皮發麻,即使是何文也不例外,他可沒有接觸過這種東西。

“好吧,這花倒是挺厲害的,哪裏會有?”何文問道。

“你問這個幹嘛?”娜爾斯·嵐饒有興趣的看了一眼何文,她身上此時的鮮血也不再流淌,三枚鋼釘被何文拔了出來。

何文帶著一絲興趣說道:“要是這種花足夠的話,用來對付喪屍可是一個有效的武器,喪屍不也是通過呼吸來感知方向嗎,如果它們吸入了這種花香,你說會不會也像人類一樣。”

娜爾斯·嵐看向何文就跟看白癡一樣:“這種花香隻是讓人大腦樞紐的控製神經消弱了而已,並不是身體不能動,而是大腦讓身體產生的幻覺,而喪屍隻靠身體的本能行動,你所謂的方法根本行不通,因為我也嚐試過。”

“咳咳。”

何文當即閉嘴不言,此時鳳納跟猴子過來了,鳳納好像已經恢複了氣力,槍也在她手上端舉著對著娜爾斯·嵐。

何文打開了罐子聞了聞,雖然很臭,但是立馬就感覺自己的力氣恢複到了巔峰狀態,要是剛剛是這種狀態的話,娜爾斯·嵐一被何文鉗住,可能就全身骨碎了。

接過何文遞來的罐子,林超等人也恢複了過來,此時的娜爾斯·嵐倒是一臉坦然,絲毫沒有察覺到眾人眼中赤果果的殺意。畢竟這個女人真的讓人發自內心的恐懼,從她現在的表現就可以看的出來,似乎沒有恐懼這一類的情緒一樣。

“你要拿我怎麽樣?”娜爾斯·嵐眉頭一挑,輕笑間神情嫵媚,讓人不自覺的心間酥麻。

何文轉動著輪椅撿起娜爾斯·嵐掉落的注射器,笑了笑:“現在解藥在我手上,我想我可以用這個控製你也不一定。”

娜爾斯·嵐瞳孔一縮,當即後退了一步,然後被鳳納的槍指著後腦脖子,不得已上前了一步。

“嗯哼。”

何文可沒有絲毫留情的將注射器的針頭紮進了娜爾斯·嵐的體內。

“不得不說,你真是一個狠心的男人。”注射完之後,眾人也鬆了一口氣,至少何文是將這個女人控製住了。不然那種危機感永遠都會環繞在他們的心頭,除非娜爾斯·嵐死了,即使是被何文控製了,他們也不敢小看這個女人。畢竟剛剛自己還是別人的階下囚,想殺就殺的那種。

“謝謝誇獎。”何文坦然受之。隨後看了一眼鳳納,朝著娜爾斯·嵐問道:“你不是說聞了這花的氣味之後二十四小時之後才能恢複嗎?”

“我剛剛說了隻是大腦欺騙了身體而已,隻要用清水洗一下,醒醒神刺激一下大腦皮層就可以恢複。”娜爾斯·嵐若無其事的說道。

“好吧,總之你嘴裏的話,都是半真半假,真的讓人難以相信。”何文搖了搖頭,然後朝著鳳納點了點頭。

鳳納當即放下了槍,然後走了過來,站在何文身後,幫何文推著輪椅,朝著房間走去。

“我的主人,不知道你要怎麽處置奴家呢?”娜爾斯·嵐嬌媚的笑道,然後一瘸一拐的跟了上去。

“你似乎對華夏語也很精通,你的任務是在華夏做什麽?”何文坐在輪椅上,三根鋼釘在四根手指上飛速旋轉,都未曾發生過碰撞,讓人眼花繚亂。若是遠一點看的話,還以為三枚鋼釘是在何文手心浮空旋轉,其實隻是何文四指速度太快了而已。

“我的主人,這可不在你的權限之內哦。”娜爾斯·嵐一口純正的華夏口音。媚眼如絲,惹得鳳納雙目怒瞪著她,但是她卻恍若無視,氣的鳳納直跺腳。鳳納身後的猴子也是張牙舞爪的,似乎想要給鳳納出氣。

“你今天是怎麽把自己換成鳳納的?”何文饒有興趣的問道:“早上撤換被單那會兒應該沒有多長時間讓你準備吧?而且怎麽都會被鳳納發現吧。”

“很簡單啊。”娜爾斯·嵐若無其事的說道,然後刹那間變成了王如月的模樣:“溪溪妹妹,你看我這個樣子怎麽樣?”

“哼!”鳳納冷哼一聲,轉過了頭去。顯然看不慣這個女人。甚至眼中的殺意都未曾加以掩飾。

何文等人回到了房間,鳳納對何文更是寸步不離,生怕這個女人會危害何文。

“奴家現在可是你的人了,你就這麽狠心對我?”娜爾斯·嵐一副可憐楚楚的模樣,將雙峰頂在何文身前,彎下腰,媚眼勾魂,舌尖舔了一下嘴角,讓何文又不自覺的舉了。

“說吧,你到底想做什麽?”何文一臉無視的說道:“我知道剛剛為你注射的藥劑是假的,別裝了。”

“真沒趣,原來你知道了啊。”娜爾斯·嵐當即一副意興珊闌的樣子。

“我還知道注射器當中還有一支是真的,雖然不知道是哪一支,但是我很有興趣試試。”何文嘴角掛起一抹笑意,不禁讓娜爾斯·嵐瞳孔一縮。

“你怎麽會知道?”娜爾斯·嵐終於帶著一副認命的語氣看著何文。

“你演的驚恐太逼真了,與你一開始那種表麵上的平靜真的相差太大了,所以我可不敢相信。”何文一臉無趣的說道。

“就是因為這個?”娜爾斯·嵐眉頭一皺。

“詐你的。”何文嘴角露出一抹笑意。

“好吧,我承認你的確將事實給引了出來,其實這種藥是沒有解藥的。”娜爾斯·嵐一副被拆穿後無奈的語氣。

“我倒是想將五支都試試。”何文將那剩下的四支注射器全部拿了出來道:“要不我再給你注射三支好了,留下一隻試試你的運氣。”

“既然你全部都知道了,那就沒必要再試探了。”娜爾斯·嵐此時語氣平靜的說道。

“真抱歉,還是詐你的。不過看來我的猜測還是蠻正確的,果然這五支都是真的,但是隻有全部混合注射之後才會產生效果。”何文抿嘴一笑。

娜爾斯·嵐眼皮一跳,之後不知道又想到了什麽,歎了一口氣道:“想知道什麽?”

“你說的組織是真的還是假的?”何文將四支注射器遞給了鳳納。

“真的。”娜爾斯·嵐點了點頭:“而且我說需要找人庇護也是真的。”

“真的那麽恐怖?那為什麽卻對於末世束手無策?”何文不禁有些好奇。

“當然,而且我這也是權宜之計,對於喪屍?這不過是一種大清洗而已,你以為沒有幕後的推動這場末日會來的這麽簡單嗎?算了,不跟你說了。”娜爾斯·嵐笑了笑。眼中的恐懼一閃而逝,身體不經意的顫動了一下。

何文眉頭一皺:“據我所知,這種病毒應該是潛伏在人體內長時間後才爆發的吧?怎麽會有幕後推手?”

娜爾斯·嵐說的的確讓人無法置信,甚至不可想象。

聽到何文的話,娜爾斯·嵐雙眼一絲精光一閃而逝:“看來你也知道些什麽。”隨即又歎了口氣:“其實我隻知道這麽一點,但是就是因為這一點所以我才逃出了組織,因為他們知道了我知道了某些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