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蕭銘再做多的準備,門忽地被推開,林雨大呼小叫地衝進來。

“蕭哥哥,我生氣了。蕭哥哥是個大色狼,隻會欺負小慧姐,怎麽不來欺負我呀。”林雨衝到**便開始扯兩人身上的被子,幸好蕭銘有所準備,沒上林雨三兩下扯下來。

“小雨,咱們打個商量,你先出去,等穿好衣服,我再陪你玩。”蕭銘現在什麽也不想了,隻想把小姑娘先勸出去。

事先沒想到於小慧來他房裏是來做什麽,要是知道他怎麽敢不鎖門?第一次畢竟太投入,也沒有經驗,應付一個女人已經讓他花盡了全部心思,哪裏會防著門外還站了一個。等到**消歇,他關注精神掃描的時候,一切都晚了。

“就不,你說過的,在我當你女人之前不準欺負小慧姐,你不守信用。”林雨聽於小慧的話在房裏等著,可過了好久也沒見她回來,林雨很自然地找過來,這個時候兩人已經弄了好一陣子。這麽大的動靜,就是再傻她也知道裏麵在幹什麽。她又生氣又不敢進去,想偷看又不好意思,雖然平時大大咧咧的,這會兒卻沒了勇氣。

於小慧過來隻是為了表白心跡,想要得了一個承諾以安心,沒想到事情會發展到這個地步。她被蕭銘抱著裹在被子裏,十分尷尬,搶先一步得到蕭銘的小得意也不翼而飛。看到林雨眼淚汪汪的樣子,她發現跟小雨搶男人是一件很虧心的事情。

這個時候說什麽都不合適,蕭銘果斷地把林雨拉進被窩,並示意於小慧先離開一會兒。林雨被蕭銘的動作弄的不知所措,她本來還想提醒她的蕭哥哥她可是有監督權的,摸著男人**的胸口,她也不哭了,老實地抱著蕭銘的手臂不出聲。

已經正式成為男人的蕭銘像開了竅似的找到了處理與女人相關事件的方法,把林雨抱在懷裏,他心裏那個得意呀,還有時間看於小慧慌忙穿衣時露出的春guang。

“小雨,今年多大了?”在於小慧出去後,蕭銘拍著林雨的背,輕聲問道。

“你明明知道的,”林雨恍惚了好一陣才回過神,好像她是占理的一方吧。

“我知道小雨十三歲,不過,是不是小了一點兒?”盡管林雨不怎麽配合,他還是打算循循善誘。

“怎麽會小?哪裏小?”林雨不服氣地嚷嚷,說著竟拉著蕭銘的手往她胸脯上壓。

“我說的不是這個,”蕭銘被林雨大膽的動作嚇了一跳,“你才十三歲,你小慧姐已經十五了,你倆區別在這兒呢。再過兩年你想怎麽樣就怎麽樣,好不好?”

“不好,為什麽非要等兩年,以前學樣裏麵,比我小的都有男朋友了,很多都偷偷睡一塊兒,我都知道。”林雨覺得這是對她不公平的待遇,她要以理力爭,堅決抵抗。

“我們不是也睡一塊兒過嗎?”蕭銘沒想到小姑娘懂這麽多,打起了馬虎眼。

“不是一樣的,我要像剛才小慧姐那樣。”林雨似乎發現蕭銘一直在小看她,把臉一拉,提出自己的要求。

蕭銘一臉的為難,雖然他不是個好人,但是對親近的人免疫力一直很差,讓他禍害一個隻有十三歲的小女孩,老實說他下不了這個手啊。

“一定要等到你十五歲了才行,這是我的底線,這次一定要聽我的。”蕭銘擺了張撲克來臉,表示在這個問題上不容商量。

“好了啦,你就知道欺負我,不理你啦,我去找小慧姐。”林雨在蕭銘懷裏胡亂扭動,忽然像是發現了什麽似的,像隻受驚的小兔子似的從被窩裏竄出來,臉紅紅的留下一句話就跑了。

蕭銘也有些臉紅,嘴上說不行下邊還起反應,口是心非的讓人難為情。看來,晚飯在這裏是吃不成了,他有些怕同時見到兩個女孩。

跟表哥打了聲招呼,蕭銘去了趟食堂,弄到了足量的熱飯食,向荔枝園駐地去了。

與黃海亮趙靖海談了一會兒,蕭銘確定兩人一點兒問題沒有,再聽取了他們的一些意見,他又回到駐地的房頂。

兩人的意見到是很統一,黃海亮認為除掉張春的時候到了,若再讓他再擴大在惡狼幫的影響,把惡狼幫的老底子全部同化,加上又進了幾千新人,就算張春死了他倆想控製惡狼幫也變的不再容易。

趙靖海單純是因為被關的時間久了,每天聽給他倆送飯的人冷言冷語,心裏很不爽利。就算兩人不說,蕭銘也會在近段時期動手,他一直認為這裏是他的舞台,張春隻是一個暫時的替代品。在這次回去看到駐地的飛速發展後,後方穩固他的心徹底放下來,表哥跟小慧表現的很是出色,也到他出場的時間了。

經過一周的擴張,惡狼幫已有幫眾六千多人,帶槍人近二千,達到了一線幫會的標準。張春這幾天過的很是誌得意滿,在掃除青幫攔在麵前的障礙後,惡狼幫在他的領導下吹氣球似的壯大。等他的勢力再加大些,他就去挑戰青幫把它拉下馬。

今天晚上在駐地大樓一層舉行豐盛的聚餐,為了慶祝今天又克下一個二千多人的幫會,為了慶祝他的勢力如日中天。聚餐的時間到了,張春笑著向樓下的幫眾揮手,從三樓一步步走下來。張春蠱惑人心的手段練的到位,再加上他的異能,在幫眾的眼裏他是位人氣極高的幫主。

在氣氛空前熱烈,整個三層的巨大空間裏鼓掌聲與叫好聲此起彼伏時,一聲尖銳的槍鳴顯的如此突兀,氣氛像是一張被劃成兩半的紙似的瞬間被掐住了脖子。

張春愣住並感到胸口一陣刺痛,不是有人敢在這裏開槍讓他很難看而心痛,是真正的心痛啊——這槍是對著他的左胸膛開的,離的如此之近他甚至幻聽到了子彈出膛的聲音。

是金龍手槍,沒錯,他曾經用它打破過很多反抗者的頭,那強大的穿透力不用懷疑。子彈從背後打入,從左胸前打出,他親眼看到從自己的身體裏噴出的血泉。活不下去了,這是他的第一個念頭。

原來人死了,之前所得到的一切都是空的。張春轉過身,發出一聲狂吼,“給我出來,我知道你在哪裏。”

吼聲如此激烈,他恨要殺他的人,不僅是因為死會失去生命,更因為死後他原本擁有的都將失去。這對於一個權力欲正急速彭脹的人而言,是最難接受的。

應喝張春吼聲的是另一發子彈,射擊的距離很近,或許是張春吼聲太震憾,那人的槍離這麽近都打偏了。第二發子彈仍然沒有立時要了他的命,它擊中了他的肚子,那強烈的切割讓張春感到肚子裏一陣絞痛。

隻有極端的痛才能讓人瘋狂,張春張牙舞爪地四下環顧,又是氣憤又是無奈,打槍的人離他如此之近,怎麽到現在還沒發現那人的影子。

這是一個嫋雄的無耐,這是一個嫋雄的絕望,在征服別的幫會擴充領地的時候,他馳騁殺場,意氣風發。到頭來,卻在自己的地盤上,在他事業正朝氣蓬發的時候,被暗殺的手段所擊倒。死的不明不白,連殺手長的什麽樣子都不知道。

或許張春現在還稱不上嫋雄,他還沒有到達事業的頂峰。但是怎麽也算得上未來的嫋雄吧,隻是刺客不會再給他成為嫋雄的機會了。

“出來,出來。”身上傷口的血不斷地往外湧,張春渾身血痕,他明顯地感到了生命的流逝,喊叫的聲音也越發的弱了。

他再也站不住了,他依在樓梯的欄杆上,紅著眼像一頭孤狼在為死的尊嚴做最後的呐喊。他的幫眾,他貼心的手下,全都呆呆地看到幫主的血滴在地上,滴在樓梯把手上,滴在一樓一些人的臉上,任憑他喊的再淒冽就是沒一個人上去幫忙找凶手。

張春到了抱住樓梯扶手也立不住的狀態,他慢慢地滑坐在地上,又倒在地上。到了這般地步他仍不死心,仍在為了什麽而掙紮。他張大眼找著刺客的蹤跡,卻看到已死去的鐵戰跟王圖海在對他冷笑。“難道這是報應?是報應嗎?”他喃喃自語,好像是找到了借口,終於絕望了。

刺客或許是被張春的瘋狂嚇住,或許是覺得已經命中要害,不需要冒險再打上一槍,刺客和幫眾全都不出聲,看著張春倒在地上垂死掙紮,看著張春這個雄心勃勃的幫主走向末路。

晚會尚未開始,蕭銘已經到了。槍響的時候,他已經注意到張春這邊的情況。在精神掃描下,他看到張春身旁不遠處有個光溜溜的家夥,什麽也沒穿卻端著把手槍。這是肉眼所看不到的,他反複確認下才知道那人存在的真實性。

又是一個異能者嗎?世間還有隱身這種能力?實在太詭異了。蕭銘十分吃驚,真是沒有見不到,隻有想不到啊,在小小的金沙市裏他接二連三發現異能者,並鑒證異能的神奇。

他看著刺客開了第二槍卻沒有阻止,本來張春就是他要除去的對象,有人動手代勞,又有什麽不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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