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的來說,這頓飯在眾人的談笑中結束,算得上完美。飯後眾人散去,蕭銘跟兩女回到住宿的那棟樓,各進了各的房間。

不一會兒,敲門聲響起,打擾了正想著完全體喪屍的蕭銘。他起來把門打開,見門口於小慧婷婷玉立地站在那兒,不禁有些奇怪,她怎麽一個人過來了。

以林雨粘人的性格,於小慧要過來,她是一定會跟過來的,兩女可是親熱到住一間房啊。她沒跟來,隻有一種可能,於小慧有事要單獨跟他說,把林雨勸住了。

蕭銘把於小慧讓進來,見她不坐椅子,徑直走到他的**坐下,眼光一閃故作無事地問,“小慧,要不要喝茶?”

“還在敷衍我,過來坐吧,我有事要問,你不說清楚我晚上不讓你走。”於小慧連一句廢話都不想聽,等蕭銘挨著她坐下,認真地看了他一眼問道,“你,不是一直說我是你的小老婆嗎?怎麽這麽長時間一直不動我?我要個理由。”

說完她反而有些不好意思了,畢竟她是個十五歲的女孩子,雖然聰慧非常,卻仍逃不了會臉紅的慣性。

蕭銘有些驚異於她的直白和她的問題,她可不是一個沉不住氣的人啊,今兒是怎麽了?他盯著她的臉,小心地打趣道,“怎麽會有這樣的問題?不會是怕我不要你了吧。”

“是啊,就是怕你不要我。你不在身邊我總是胡思亂想,小雨這丫頭沒心沒肺的,白天有好玩的就玩,到了晚上天天在我跟前說在你身上睡怎麽舒服。”於上慧說到這裏有些說不下去了。

“今天的你不像是你呀,我沒有小雨的異能,不知道你現在在想什麽。我隻是想告訴你,我可是說話算話的,我說過你是我的女人,那你就是我的女人,怎麽會改變呢?”蕭銘拉著她的手,在她的臉上輕輕親了一下,“或許在我離開的這幾天裏,發生了什麽讓你有些焦慮,都可以跟我說啊,你最終會是我的小老婆,有什麽不能說呢?”

“我不要最終,你告訴我那是多久以後的事情?現在不行嗎?”於小慧抬起頭,眼裏竟含著淚水。

蕭銘呆呆地看著梨花帶雨般的於小慧,心裏竟有些亂了。他隻有過一次受過傷害的單相思,可從來沒有跟女孩子談過戀愛,這會兒一直沉穩如他都有些慌亂,不知道問題出在哪裏,“不要急呀,急什麽呢?”

十九歲的不會談戀的笨嘴男孩,就是對現在的蕭銘最準確傳神的描述。心裏一亂,他平時的機靈勁兒不知道到哪裏去了,說話也變的前言不搭後語。‘急’這個字在這種情況下怎麽能從他嘴裏說出來?就算女孩子真的急,你也不能直說呀,讓女孩子的臉麵往哪裏藏?

“我就是急,你不能現在要我麽?”於小慧臉紅似火燒,這下子她也亂了方寸,本來她已經想好了怎麽跟蕭銘說,才敢過來的。

自從於小慧跟著蕭銘以來,除了兩人初次見麵時蕭銘強迫她答應做他的小老婆的那一次,他再也沒提過兩人的關係,平時跟她在一起也是很嚴肅很少有親密的舉動,她感覺自己跟著他是沒名沒份的,她要蕭銘給她一個正式的承諾。

就像是兩個人從開始談戀愛到確定男女朋友關係,再從戀愛關係進展到訂婚及至結婚,每一階段需要一個儀式,需要一個證明,要定下名份。沒想到一見麵,才發覺以前的種種準備都用不上,以她堅韌的本性,也隻能下意識是一問到底,怎麽也要有個結果。

從來沒談過戀愛,也從來不會談戀愛的一對少年男女,在急切的表白間總是會出現問題的。這個時候,隻要一方退卻,便能免去尷尬,但硬傷卻留下了,以後想再來一次表白難度會直線增加。

蕭銘仔細地看著於小慧,近距離下他恍惚間竟覺得坐在他身邊的不是小慧而是一直藏在心底的那個女孩。可惜不是的,以他的定力是不會傻到那種程度的一廂情願的,以他受過一次傷的經曆,那個女孩在他心裏不僅有愛還有著刻骨銘心的恨。

慢慢地回過神,他不禁自問,小慧哪裏不如她。十五歲的女孩正是含苞待放的年紀,就是以這個年代早熟的觀念,她依然是初春正好。

一米六五的身高,已經很有體積的堅挺的小兔子,苗條的長腿,還有那長清純的臉,還有那與單純長相不相稱的精明智慧,這不正是他想要的麽?還有什麽不滿意?難道真要等到再見到那個她才能了斷這一切?

他沒有這麽脆弱,也不能這以脆弱,他一直在提醒自己——他已經過了那個年齡,時代也因喪屍的出現開始轉向,生存才是第一要務,強大才是他的追求。而於小慧從外到內,用秀外慧中形容並不為過,‘這是我最好的選擇’,他這樣提醒自己。

即已挑明,這個時候便不能退縮,隻能進不能退,一退便會徹底失去女孩的真心,一退便會失去這個難得的幫手,一退他便會再次陷入那場痛苦單戀的陰影。

上吧,不管以什麽理由,現在已經不重要了。跟著感覺走,即然意識裏覺得是對的,那就去做。其它的一切完美考慮也不再去想,畢竟意外總是出現在周全安排之後的。

“你不後悔嗎?”蕭銘難得地在自我克製上軟弱了一回,女孩已經千肯萬肯了,他還要多此一問。

於小慧真的惱了,沒見過這麽婆婆媽媽的男人,她也不回答,把頭伸過去,用自己的嘴唇抓住了她想要的目標。

一退再退,一猶豫再猶豫,可不是他的性格啊。表白讓女孩搶先,接吻讓女孩搶先,若再讓她搶先下去,以後他哪裏還有臉見人?

一吻過後,蕭銘一把摟過女孩的纖腰,主動地吻了回去。這一吻便是天雷勾地火,再也停不住了。在進入的那一瞬,女孩忍不住尖叫了一聲,激情在這聲尖叫中徹底點然。忘了時間,忘了所在,兩人在輾轉反輒間完成了男孩女孩變男人女人的過程。

幾番**過後,於小慧徹底癱倒在蕭銘懷裏,她眯著眼,累的手指都不想再動一根,不管怎麽樣這次的目標總算達到了,而且是超額完成。小雨呀,這次可讓我占了先呢,她難得地有了一絲扳回一局的暢快感覺。

平時林雨對蕭銘是又摟又抱,還明目張膽地跟他在一張**睡了幾個晚上,小姑娘沒什麽心眼在她麵眼反複提起,且頗為自豪。一個賴上了他,自認是他的老婆;一個一見麵便被他強迫,半自願地成了他的老婆。可這麽久地呆在一塊兒,單純的林雨占盡了優勢,而她是被迫的反而一點也不像他口中所說的是那樣的關係。

特別在蕭銘離開的這段日子,沒他在的時候不安全感來的突如其來。盡管她自認高傲,自認挑掦,但是反複比較下蕭銘卻是她最認可的,不管是為了遷就自己的感受,還是從生存的方麵考慮,蕭銘成了唯一的選擇,還是有可能失去的那種。

當一種強迫變成了自願,而這種自願卻一點保障都沒有,在全世界喪屍爆亂人人朝不保夕的情況下,不安全感心慌感被無限的放大。要是蕭銘還不回來,她可是要親自找去了。

由於身體在進化之後,變的更加強韌,幾次歡娛過後,蕭銘依然堅硬如鐵。不過,沒有實戰經驗不代表他沒有這方麵的知識,一個女人的初次可不怎麽好過,要多了不好。

為什麽於小慧會有今天反常的舉動?她的心裏到底是怎麽想的?事前所有疑問在現在看來,全變成了不必要的東西。一個男人的女人,一個女人的男人,堅固的利益共同體。在雙方近似於兩情相悅的情況下,在雙方都非常優秀足以相互認同讚賞的情況下,**的合一,精神的合流,形成了從古至今至死不變的一東西,那叫生死與共。

什麽是愛情?自己的單相思是愛情嗎?別人都說,讓一個男孩變男人的最好辦法是讓他擁有一個女人。這不是沒有道理的,蕭銘雙臂用力擁住躺在他身上的女人,感覺到自己的堅硬深入其中,這是兩個毫無血源的人之間的肉血相連的感情。我已經擁有了,愛情,蕭銘默默地想。

“晚上我就要走了,你留下好好打理營地,這是我們暫時的家。”蕭銘愛憐地理了理女孩的長發,輕聲地說,“以前表哥是我自從外婆走後唯一的親人,現在又加上你。我留下來幫表哥壯大營地,是為了讓他有下半輩子快樂生活的保障。等我完成了這個目標,咱們就要開始尋求屬於自己的幸福快樂了。”

“還要加上小雨,等你完成了幫咱表哥的心願,我們加上小雨三個人就離開金沙到處旅遊,小雨要是知道以後不用在一個地方呆著一定很開心。”於小慧抱著男人的腰,心想這次可讓她名正言順著抱上了,“說起來,我有些對不住小雨呢,她和你可是先認識的。”

“對噢,怎麽把小雨給忘了。都說男人是下半shen思考的動物,看來此言不慮,我也未能幸免呐。”說著蕭銘故意挺了挺下身,那東西還在女孩身體裏呢。

“你壞死了,要是讓小雨知道你把她給忘了,她要跟生氣好多天。”於小慧對蕭銘故意使壞不但不排斥,反而有些喜歡。這是一種親近感,這是暖暖的感覺。

“有你在我怕什麽,你幫我哄著她,我可不擔心。”蕭銘本來還想再說些什麽,忽然臉色一變,忙擁著於小慧把被子往兩人身上裹的緊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