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情況?”‘鴻鵠’見蕭銘回來馬上問道。

“這裏最牛氣的一個團體來找江長天的麻煩,張強你聽過吧,手下有七八百號人呢。”蕭銘無所謂地回答著。

他走到車箱後邊,對老實坐著的女人說,“大家下車吧,我送你們去一個好去處,在那裏你們不會受欺負。”

“是不是去江長天那裏?”殷娜見蕭銘進來,要趕人下車的樣子,問了一句。

“是啊,在江田市再也找不到比他那兒更保險的地方了,像童剛那種人,在那裏是絕對沒有的。”蕭銘慢慢地解釋著。

“在外麵圍住警局的是張強的人吧。”殷娜又問了一句。

“是啊,沒想到你的眼睛這麽尖。”蕭銘笑著說。

“張強是來找麻煩的吧,我就知道他還對江長天懷恨在心。”殷娜好像知道不少隱密,她看著蕭銘問道,“張強以前也是警局的警察,你知道他為什麽要反了江長天嗎?”

“怎麽?這裏也有什麽故事可聽?”反正不急,讓警局裏麵的人先耗著吧,蕭銘對於江長天是越來載好奇了,難道張強也被江長天收拾過?

“張強原是江長天的手下,那時警局的規模很大,去那裏避難的人很多。張強看中了一個女的,便偷偷地用了強。因為他是警察的身份,在據點裏很吃得開,那女人最後也願意跟他。可是,不知怎麽的,這事兒讓江長天知道了。盡管那女為張強辯解,說她是自願的,但江長天就是咬住這事兒不放,非要把張強趕出去不可,誰讓他是警局的老大呢?張強是胳膊扭不過大腿,被趕了出去。”

殷娜為了滿足蕭銘的好奇心接著說,“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誰知道張強被趕出去後,反而越發的混的開。而手裏有槍有安全的據點的江長天,過的是越來越差。估計張強一直對他懷恨在心,看準了現在江長天的營地已經衰弱到對他起不到威脅才找上門來。”

“江長天怎麽說也是你的丈夫啊,我看他是個蠻正直的人。張強選在今天到找麻煩,很明顯老天都不幫他,我一會把他找發了,你們就安心地在警局裏呆著吧。”蕭銘可不管殷娜說這些話的目的是什麽,隻要把人交到江長天手裏,他的任務就算完成了。

“能不能把我們送到張強那裏去?”一個女人忽然弱弱地問了一句。

蕭銘有些無語地看著這些女人,見其它人也是一臉的期待,他才無奈地說,“張強這人我打聽過,跟童剛是一路貨色。他那裏也是不把女人當人看,搞的是女人共用製度。你們想想看,他那兒的男人可不是幾個了,是幾百個,你們願地去給他們糟蹋?”

見女人們對他的話一點害怕的反應也沒有,蕭銘隻好來硬的,“現在可不是征求你們的意見,想跑到張強那兒的,等我們走了以後,可以隨便。但是明知道張強不是個東西,把你們往那兒送,咱良心上過不去呀。”

“但你也不能讓她們活活餓死呀,江長天那兒可是餓死過人的,他連自己都快養不活了,哪裏顧得了她們。”殷娜見女人們靜下來,又開始火上澆油了。

“隻要能活下來,我們什麽都幹,不要把我們送到警局裏去。”剛才說話的那個女人,聽著殷娜的鼓動,也不分份起來。

“你們要是對童剛有這樣的質疑精神就好了,不要擔心,我保證,你們在那裏一年之內,不用擔心沒吃的,這樣總可以了吧,下車。”蕭銘見女人們不肯下車,隻能做起了保證。

不管情不情願,她們大多數還是沒有反抗精神的。

等她們拿好行李下了車,蕭銘在前麵領路,後麵跟了幾個女人,就這樣浩浩蕩蕩地走進了警察局。

“江隊長,這些人可就要拜托你了,你一定要好好照顧她們。”蕭銘見到江長天後,大鬆了一口氣,心想總算交差了。

“沒問題,幫扶弱小是我們的義務。”在這件事情上,江長天做的真的很到位,果然是個一心為公的大好人啊。

入魔也有入魔的好處啊,蕭銘感歎道。

“江隊長,有些事情要跟你單獨交待一下。”蕭銘可不管雙方還在對峙,他一拉過江長天,向後麵走去。

“什麽事?你倒是快說?張強都逼到家門口了,外麵的兄弟有危險。”在蕭銘送到幾個女人後,江長天對他的印象有了明顯的變化,至少和善許多。

“外麵那些人好打發,我把這支槍給你。怎麽樣,有了它你還沒信心搞定他們?”蕭銘笑嗬嗬地反手裏的突擊步槍遞給對方,然後接著說,“這是個小事,有件事你一定要答應。”

“什麽?”江長天拿著新式武器,對張強那夥也不再擔心了。

“外麵我帶過來的女人,你要保證一年內,不讓她們餓著。也就是說不能比她們以前的生活條件差,以前她們是二天一頓飯,怎麽樣?能不能辦到?”蕭銘認真地問道。

“這個很有難度,我這裏的食物本來就不夠,再加上我手裏的力量不足,就算有槍很多地方也不能去呀。”江長天本來是想什麽條件都答應的,沒想到蕭銘的這個條件打在了他的軟肋上。

蕭銘無語地看著江長天,這個男人正義感十足,責任心很重,一心為公。什麽都好,就是辦事能力差了點兒,你有了這麽好的槍,不能把張強給收過來?

“好了,我再給你麵粉八袋,不,九袋。你就是一天給她煮一斤麵糊糊,也夠吃上一年的了。怎麽樣?這次總該沒問題了吧。”蕭銘有的是麵粉,隻要能把這些女人托出去,多消耗一點兒也無所謂。

見蕭銘真的又給了九袋麵粉,江長天臉色激動。蕭銘算的是一年的口食,可在他看來,就是每天都能吃上飯,十袋麵粉也夠吃四年的了。

“好,我保證能做到你的要求。”江長天心裏估計樂開花了,沒想到一輛車隻換來一袋麵粉,多加入幾個人卻能得到九袋。他真搞不明白蕭銘是怎麽想的,要東西的時候,給一袋,送東西的時候,給九袋。這買賣做的,太劃算了。

跟江長天商量好一切,蕭銘輕鬆地跟他一塊兒出來。

當張強看到蕭銘手裏的槍,跑到江長天那兒,頓時臉色陰沉下來。

“這位兄弟是什麽意思?想折台是吧。隻要你不插手這件事,我必有厚報。”張強忍著怒氣,試圖進行最後的斡旋。

“沒什麽意思,就是給他送些東西罷了。你們聊你們的吧。”蕭銘見張強有些不死心的樣子,又從空間裏掏出兩個壓滿子彈的彈夾交給江長天,這下子張強可沒脾氣了。這種步槍的威力他很清楚,若要來硬的,他的手下能剩下一半就要燒高香了。

“好,江長天,今天算你走運,大家都在市裏呆著,以後有的是機會見麵。”張強見蕭銘非要插一杠子,很是無奈。這人能把這麽好的一支槍送出去,難保沒有更強的武器。他不是說要走嗎?等他走了,再找江長天的麻煩不遲。

張強走後,蕭銘以為事情就這麽完了,他也可以輕鬆上路。沒想到沒等他開口,一個女人的聲音破壞了他的好心情。

“江長天,你還當我是你老婆嗎?我可是伺候過很多男人。”殷娜在這個時候發難了。她的話一出口,不用看,都知道江長天的臉色很難看。

隻要是個男人,被老婆當麵說給他戴了很多頂綠帽子,任誰也受不了。不過這裏的情況特殊,整個江田市估計也找不到隻跟一個男人睡過的女人了。

江長天盡管想鎮定下來,但是他那發紅的麵皮出賣了他內心的真實想法。他很生氣,覺得很屈辱,“我隻當你是一個需要救助的人。”

“你還是這麽自以為是,我不需要你救助,我給自己找了個新的男人。”殷娜絲毫不給江長天麵子,她走到蕭銘跟前,一把抱著他的胳膊,挑釁地看著以前的丈夫,“你看,這就是我的新男人,他比你強多了。你也不用擔心他不要我,這幾天我一直跟他睡在一張**。”

蕭銘看了江長天一眼,就算他的臉皮再厚,此時此刻也有些尷尬,“江隊長,這個,我把殷娜帶來,就是為了物歸原主,不,是讓你們夫妻團聚。這裏的情況特殊,你也知道,可千萬不要怪她,她吃了很多苦。”

“好了,讓她跟你走吧。她走後這段時間,我也想過了,道不同誌不合,她不是一個有奉獻精神,懂得吃苦的女人。她隻想享受好的生活,既然她認為這些你能給她,帶她走吧,這樣對我三個人都好。”江長天能做出這個決定,有以前的思考的成份在裏麵,或許他是想開了,但是心情一定不好過。

“什麽時候變成三個人了?明明是你們兩個人之間的事情。”蕭銘有些急眼,可沒等他多說,江長天已經轉身往裏走,一付很傷心需要靜一靜的架式,這下蕭銘的口是開不了了。

‘江長天,你不是男人,媽的,我把你女人送還給你,你都不要。既然你這麽無情無義,好吧,你的老婆我帶走了。’蕭銘被江長天氣的不輕,多了個拖油瓶,任誰也高興不起來。相對而言,殷娜為了自己的選擇而抗爭,在江田市這個大環境下,已經很難得,蕭銘也不好怪她多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