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兒的聲音相當的小聲,不過我假裝沒有聽見問道:“你剛才說什麽?”

雪兒的俏臉微紅:“沒聽到就算了,不過要我保密也可以,不過你得再答應我一件事情。”

我問道:“什麽叫再答應一件事情?難道我以前就差你一個承諾麽?”

雪兒敲著我的頭,“難道你忘記了,上次你騙人家脫衣服的時候就說要答應我一件事情,現在我就把那個權利行使了。”

我從兜裏掏出一支煙,擺了擺手,說道:“好吧,你說我聽著,盡量滿足你的要求。”

“你能不能不抽煙?”雪兒一把搶過我嘴上的煙頭說道。

我尷尬的笑了笑說:“你的要求就是不讓我抽煙,這個比較困難啊!煙對於男人相當於衛生棉對於女人,是必須存在的東西,隻要你能夠不用衛生棉我就能不抽煙。”

“滾,又開始口花花了,那是兩碼事好不好。誒,對了,我想好我要你答應我什麽了。”說完,雪兒狡黠的笑了,看得我直發毛。

我重新點上了一支煙說道:“你說吧。”

雪兒從座位上站起身來,纖纖玉指指著我的鼻子,然後猛地將手指撐開:“聽好了,以後不準欺負我,不能對我口花花,隻準我對你口花花,不能偷看我的內衣,更加不能占我的便宜,打遊戲的時候要讓著我,欺負人的時候你先上,然後我來收場……”

雪兒喋喋不休的說道,我在一旁猛吸著煙,雖然我抽煙比較快,但是我的一支煙燃完了她還在那裏說,我想死的心都有了,連忙說:“打住,打住,你還讓不讓我活了,照你的話來說我不是成你的隨從了。”

雪兒想了下,然後說:“大概就是這些了,你可以選擇不答應,但是我們家的蠱蟲都餓著呢,你自己看著辦。”

我心痛得要死,不過蠱蟲的壓力實在是太大了,隻能學著無能的清政府,簽訂了這極度不平等的《南京條約》。“行,我答應了。”

“很好!我就欣賞你這股傻裏傻氣的灑脫勁,至於另外一件事嘛,我現在還沒有想好,過兩天再對你說。”

我咬牙切齒,心想完了完了,南京條約隻是開始,還有辛醜,馬關……

最後我對雪兒說:“好吧,我答應你了,不過今天這事情真的不能夠對表姐說。”

雪兒笑了一下說:“你走吧,剩下的事情交給我就行了,不過你別被那老妞迷住了,你們不會有結果的。”

我愣愣的看了雪兒三秒鍾,“你想多了,真的!”

好不容易擺脫了雪兒,我已經晚了好幾分鍾,秋素姐也沒有計較什麽,爽快的將那輛黑色寶馬打開,有錢人呐!

我問道:“秋素姐,你的保鏢呢?”

秋素姐白了我一眼:“我又不是什麽黑道大姐大或者是商業大亨,要保鏢做什麽?”

我訕訕的笑了笑,“不好意思,電影看多了。”

秋素姐笑了笑:“你就是一個沒有正經的人,說吧,剛才那個小姑娘是不是你的女朋友?”

我吃了一驚,怎麽女人對這些事情都這麽敏感啊,我說:“問這個幹什麽,難道是害怕我把你們家閨女禍害了啊?”

“禍害?別那麽自信,我忘記了告訴你,我們家閨女可是很辣的,我問你那個問題是害怕你被她玩了。”

我質疑的看了看秋素姐的表情,那是相當的嚴肅,“你就叫她盡管放馬過來,比她辣十倍的我都見過。”當然我這麽有恃無恐是有原因的,畢竟和表姐生活了這麽久,別的沒有練出來,臉皮還是有一定厚度的。

黑色的寶馬進入了一個高檔的小區,我怎麽看都覺得這個小區十分的眼熟,好像我曾經到過這個地方,但一時間想不起來到底是哪一次。

秋素姐的家是一棟小洋樓,上下兩層的那種私家別墅,門口是一個大花圃,種滿了各種花,現在是盛夏,開得最燦爛的當屬芙蓉花了,從那精心的布局上看得出來,花圃的主人下足了功夫。

我說:“原來秋素姐是個愛花的人啊,了不起。”

秋素姐笑了笑說:“你不要誇我,這有什麽了不起的。”

我賣弄的說道:“真的是了不起,如果我沒有看錯的話,那些盛開的花分別是夜合花,杜英,九裏香,絲蘭,紫薇,還有一些我不認識。”

秋素姐從新上下打量了我一番說道:“沒想到你這麽外在的人也對花了解這麽多。”

她在誇我的同時也不枉損我兩句,不過我完全不受打擊,接著說:“這個花圃的精巧之處在於將一年四季都能盛開的花都巧妙的結合在了一起,不過沒有桃花啊,可惜可惜。”

“小流氓,看來我低估你了,這些花雖然是我種的,不過布局卻是我女兒在做,她也想種桃花的,可是占地太大了。”

我吃了一驚,對她女兒的印象好上了幾分,一般來說愛花的女生多半都很漂亮,而且溫柔,從她精心的布局上還能猜想出她的睿智,這姑娘一定不是一般人。

走進了秋素姐的家裏,我就像一個傻裏傻氣的鄉巴佬進入了迪拜那個腐朽的國度一般,這些華麗卻不失典雅的設計讓我驚歎不已。

純大理石地板,寬敞明亮的客廳,歐式的家具,銀灰色的牆壁上掛著油畫,我不懂油畫,以為是莫奈等油畫大師的作品,可是當我走近一看,發現角上有一個很小的英文字母:“madeinchina。”靠!

一個巨大的藏酒櫃擺滿了各式的西方名酒,讓我不禁想罵房子的主人有些崇洋媚外了。不過話說回來,這麽歐式的建築業少不了中國製造,我不禁微笑了一下,中國還真是強大啊。

“你笑什麽?”秋素姐一邊將她盤著的頭發放下來一邊問道。

她這隨意的動作卻是出奇的美麗,讓我不禁想到了蘇軾的一首詩,是這麽寫的:“徐娘半老體似酥,腰間仗劍斬凡夫,雖然不見人頭落,暗中叫君骨髓枯。”

回過神來我假裝正經的指著那行英文說道:“我在笑整個房間都是歐式風格,唯獨這幅畫大失水準,隨便買些畫掛著也行啊,幹嘛買那些粗製濫造。”

“嗬嗬,這不是粗製濫造,是我女兒畫的。”秋素姐的長發垂肩,說不盡的風情,她還真是迷死人不償命啊。

我難以置信的問道:“啊?那這行字怎麽解釋?”

她微微一笑,“那是她鬧著玩的,這丫頭就是調皮,也不知道現在到哪裏去了。”

這時候,響起了開門聲,我還沒有看見人就聽見一個女子的聲音:“小媽,你回來了啊?”

然後我看見一個俏麗的身影,我和她異口同聲的說道:“怎麽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