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先前紫學姐好裝得讓人看不出來的話,那麽現在我就百分百肯定她是在耍我了,讓我意想不到的是類似於紫學姐這樣個性直爽的女生也喜歡開這種玩笑。

“你還是別忽悠我了,幫了你這個大忙你就別再得寸進尺,給你一個恕罪的機會,請我吃飯吧。”

她見好就收,很爽快的請我吃飯,我說:“其實那個家夥挺不錯的啊,他能夠看到你的美,你幹嘛還要拒絕他?”

紫學姐搖了搖頭:“那家夥不適合我,你也知道我有時候瘋瘋癲癲的,他也是這樣,我們在一起那還不得瘋得死去活來啊。”

半個瘋子和半個瘋子在一起就不是一個瘋子這麽簡單的事情了,也不知道怎麽勸她,我們還算安靜的吃完了這頓飯。

當我再次回到公寓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關哥已經起床,不過梵高還像一灘爛泥一樣躺在**。

“關哥,你們昨晚上是怎麽回事啊?連你都被喝翻了。”

關哥的臉色不好,一片雪白,捂著嘴巴就直奔廁所,又是一陣狂吐,按照他這個頻率估計胃都快被吐出來了,拍了拍他的背,亂七八糟的吐了一堆之後關哥說:“我他媽被陷害了!”

“怎麽被陷害的啊?依照你的酒量即便是被圍攻依舊能夠全身而退才對啊。”我記得上次我們社團聚會的時候,那些剛進社團的家夥就對關哥采取了車輪戰術,不過他金槍不倒,

關哥也沒有做過多的解釋,而是提醒我說:“阿宇,你記住,永遠不要和女人喝酒,而且是一群女人。”

我大致明白了過來,原來關哥是被女人丟翻的,能夠將關哥喝醉,那得是多麽強悍的女人啊。

酒還真是害人啊,不但害了男人還禍害了女人,在公寓睡了一會兒我及接到了一個被我禍害女人的電話,是夏未央。

“陸宇,快過來上課,有學校老師檢查呢。”

我背上挎包去到了教室,坐下來安心的聽課,講台上的夏未央並神色正常,看來她將那天晚上的事情忘掉了。

其實忘掉了也好,我不能夠對她負責任,忘記是將傷害降到最低的一種方式,雖然這種方式很殘忍。

上完課之後我並沒有離開,夏未央也是如此,我們很有默契的放慢了收拾東西的速度,同學散去,教室裏隻剩下了我好她,我不知道為什麽要留下來,可我的直覺告訴我不能就這麽走了。

她說:“你過來,我有些話要對你說。”

走到她跟前後我很不好意思,“你有什麽吩咐就直說吧,我照辦。”

她仰起那成熟的臉龐問道:“你剛才在下邊聽課的時候是不是胡思亂想了?走了好幾次神。”

上課時我們的目光一直沒有交接,但她卻清楚的注意到了我的狀態,這隻能說明她也還沒忘掉那天的事。她問:“你是不是還沒有忘掉?”

我說:“這種事怎麽能說忘就忘的,不過你放心,給我一點時間,我不會幹擾到的生活的。”

她點了點頭:“那樣最好。”然後夏未央離開了教室。

我鬱悶了,一下午的時間情緒都相當的低落,到了晚上也不見好轉,總覺得自己不是一個東西,夏未央,魏慧縈繞在我的心頭,讓我煩得不行。

關哥也發現了我的狀態不好,“阿宇啊,我知道你有情緒,可不能夠將情緒帶到工作中來啊,那樣不好,我們要好好的重視這次的比賽不是?”

我甩了甩頭,強迫自己不要去想這些糾結的事情,“嗯,你放心,後台的事情就交給我了,去當你的評委吧!”

既然是比賽,那必定會有評委,關哥是美女評估社的老大,很自然的成為了其中的一員,梵高作為藝術係的高材生,也有幸混了一個評委的名額。

當評委是有好處的,起碼可以堂而皇之的對女生評頭論足,看到哪點不爽也可以毫不保留的說出來,最爽的是能夠將這些女生能否晉級的生殺大權掌握在自己手中,這種感覺我一直很想體會。

今晚是第一小組的比賽,並沒有什麽重量級的人物,當然不是說質量不高,能夠從迷香數千名女生中脫穎而出,這些女生自然有自己的美麗之處。

一個個鮮活的美女在台上展示著自己的才藝,秀著自己的身材,台下群魔亂舞,狼叫狗吠,我的心情也被他們帶動,“我還糾結個屁啊,該怎麽就怎麽,老天爺,有種你殺了我啊。”

第一天的比賽在歡樂的氣氛中結束,小組前兩名分別被護理學院還有中文係的兩個女生拿走,兩個都是溫柔婉約型的,也算實至名歸。

對於那些沒有選上的女生關哥也做出了很好的協調,說道:“也許是因為臨場發揮的緣故,另外八位美麗動人的女孩並沒有晉級,不過並不代表她們不優秀,舞台上的時間有限,大家要是想了解她們更多的風采,請關注靡香美女網,她們會在上邊展示另一個自我。”

關哥的做法無非是想加強我們網站的關注度,這個方法相當的可行,我最近被幾個女生輪番轟炸,財政早已出現赤字,我考慮著是不是利用我們的網站拉點廣告。

弄完了比賽的事情,我又得去換紗布,這兩天天氣熱,得換勤快一些,獨臂的楊大俠雖然很帥,但我並不需要小龍女。

來到二醫院之後我看到了張怡,穿著雪白大褂的她正在給另外一個病人量體溫,那個病人明顯不是很懂現在的高科技,愣是將應該放到直腸裏的溫度計含在了嘴裏。

對於這種猛人我無話可說,唯一希望就是二醫院用完溫度計不洗,那樣才能夠展現出他的生猛。

將這個病號罵了一通之後,張怡看到了我,臉色很不好看,繼續罵那個病號說:“你們這些臭男人,就知道亂來,真惡心!”

這話很有深意,一定是衝著我來的,我說:“張姐,其實這事不怪我,我不是不明白狀況嗎?”

那個病號也跟著我說:“就是,誰知道這東西是塞屁眼裏的啊,你也不說清楚,害我吃了這麽大的虧。”

張怡對我們兩同時吼道:“閉嘴,你,這溫度計該塞哪塞哪,還有你,過來我給你換紗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