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將事情的經過對關哥說了,關哥問道:“你說原野最後那句話是什麽意思?”

“這還用說,當然是他們社長要親自出手對付你啊,你自求多福吧,我這傷你到底報不報銷醫療費啊?”

“阿宇,你這傷挨得好,換回了一條如此重要的信息,醫療費我出了!”關哥果然沒人性,我都挨打了他還叫好,不過念在有錢拿的份上我沒有過多的為難他,隻拿了500,以備我明天萬一輸掉車賽的不時之需。

我問道:“梵高那家夥呢?他該不會真的不回來了?”

關哥笑道:“依照梵高那出人意表的做事態度,我認為這非常的有可能,現在你有錢了,我們要不要賭一把?就賭500梵高是否夜不歸宿怎麽樣?”

關哥的笑容很賤,我的醫療費都想贏回去,不過我思考了一下梵高對愛情的懵懂,又考慮了一下胡曼的保守,他要想在短期攻上一壘可能性不是很大,所以我毫不猶豫就答應了關哥的這個提議,“敢和我賭,贏死你!”

接下來的時間我和關哥開始了耐心的等待,為了防止對方給梵高打電話作弊,我們將電話放到了桌上,等待的時間是相當漫長的,也是相當枯燥的。

8點鍾的時候我有點熬不住了,“關哥,我們這麽幹等著也不是辦法,不如打牌吧。”

關哥說道:“好主意,我們玩德州撲克,10塊作底,100封頂吧。”

我火速的到樓下小賣部買了撲克,又買了點啤酒以及花生,開始和關哥打牌,我今天的運氣真的不是很好,到9點鍾的時候我已經輸了500多,關哥氣勢如虹的說:“小樣,還敢和我玩撲克,贏死你!”

我說:“先別得意,我去一趟廁所把黴氣泄了。”

雖然我的做法相當的迷信,但卻很有效,從廁所裏出來後我開始大舉****,10點鍾的時候我居然贏了500多,關哥罵道:“媽的,你等著,我也去瀉一泄黴氣!”

趁著關哥上廁所的空當,我抓起電話呼叫梵高回來,可這家夥居然關機!我鬱悶的又撥了一次號碼,關哥從廁所裏出來了,我被抓個正著,關哥說道:“他關機是吧,我一個鍾頭前久打過他的電話了。”

“關哥,你個賤人!”

“你還有臉說我,你自己還不是一樣!那家夥回不回來已經不重要了,我他媽今天非得贏死你!”

不知道放黴氣是不是真的有效果,接下來的一個小時我和關哥互有輸贏,但我還是保存了勝利的果實,11點的時候我和關哥同時失去了耐心,“關哥,你說梵高會不會真的和胡曼出去做壞事了?”

關哥說:“雖然我很不願見到胡曼被他這個畜生糟蹋,但為了能贏那500我倒是希望他不回來了。”

我和關哥就這麽閑聊,到12點的時候我實在熬不住了,“關哥,我認輸行嗎?錢給你,我睡覺去了。”

於是這天晚上我和關哥弄了個沒輸沒贏,我一覺睡到天亮,直到我刷牙的時候梵高才施施然從外邊回來,手裏提著灌湯包,麵如枯槁,一個勁的敲著自己的腰椎,這個狀態,這個動作,不禁讓我浮想聯翩,“梵高,你昨晚和誰在一起啊?”

梵高萎靡不振的說:“當然是胡曼啊,和我耗了一晚上,不行了,我要去睡覺,脖子好酸。”

“不會吧?那丫頭的需求那麽強烈?在我的印象中她是挺純潔一小姑娘啊。”

“我靠,你想哪去了?我和她在情人路的椅子上聊了一整晚的天,也不知道小曼哪來那麽好的精神,搞得我累得不行,你快讓開,我真的要睡了。”

聊了一整晚的天?梵高做事真的出人意表,我咬著一個灌湯包就走出了房間,這麽大清早的我當然是陪雪兒跑步,她的生活習慣非常的好,起碼這個時候大多數的女生還在睡懶覺。

我在公寓門口見到了雪兒,小妮子今天穿了一身黑色的運動裝,本來她的骨骼就不是很大,現在看上去更加的嬌小,我看著四周沒什麽人伸出手臂想要抱她,被雪兒嗬斥住:“大清早就毛手毛腳的,想死啊?”

我苦悶的說:“雪兒老婆,別那麽大的火氣嘛,要是長痘痘怎麽辦呢,我不動歪腦筋了行不?”

“這還差不多,快點跟上,你要是不跟丟的話我說不定會獎勵一下你哦。”雪兒笑嘻嘻的慢跑開去,她的話讓我想到了昨天那個血腥瑪麗,已經被一個女人甩掉一次,這次我說什麽也不能輸了。

陪雪兒繞著足球場慢跑了10圈的樣子,我累得不行,看來身體還沒有恢複到最佳狀態,我拉著雪兒的手來到賣油條的這家小攤子,老板娘一見麵就說到,“好些日子沒有看到你們兩口子了。”

“嗯,老板娘,我們還是老樣子。”我得意的將雪兒的手捏了捏,小聲的對雪兒說,“看來我們很具夫妻相嘛,人家老板娘都承認我們是兩口子了。”

雪兒微微一笑,“我也這麽覺得,你看看那邊那幾個哥哥了嗎?要是他們也這麽覺得就好了。”

我抬頭向遠處望了望,有幾個上完通宵的**正有說有笑的向我們靠攏,我一下子就明白了雪兒的意思,趕忙將雪兒的手鬆開,要是被這些貨知道我敢堂而皇之牽校花的手,我一定死無葬身之地!

令人欣慰的是他們並沒有發現雪兒和我,確定安全後我問道:“雪兒,你給我老實交代,是不是有人在追你!”

雪兒點了點頭,“對啊,每天都有那麽多,你又不是不知道,問這個做什麽?”

“我的意思是說其中有沒有一兩個家夥令你印象深刻呢?比如某個社團的社長之類的大人物。”我其實是想問午楓的事情,總覺得從雪兒的口中得到回答我才更確定一些。

“嘻嘻,宇,你已經知道了啊?”

果然,校長的小道消息是真的,“你個死妮子,居然騙我這麽久,快點把事情從實招來!”

雪兒摸著腦袋說:“你讓我想一想,”然後她開始掰指頭,同時喃喃自語,“斯諾克協會會長,攝影愛好者協會會長,靈魂樂隊主唱…”

很快他的手指就不夠用了,我有點弄不清情況,“雪兒,你在嘀嘀咕咕說什麽啊?”

雪兒沒好氣的說:“你不是問我被哪些社長追麽,我先回想一下到底有哪些,免得有遺漏你又說我不老實。”

我呆住了,“你的意思是同時有這麽多位社長在追你?”

“當然是啊,不然每天哪來那麽多漂亮的鮮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