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兒總是這樣,平時古靈精怪的,把我逗得團團轉,可正當我想要對她展開血腥的報複時,她總會展現出柔情的一麵,這一招殺傷力如此之大,她屢試不爽,我兵敗如山。

我們吃完麻辣小龍蝦後四處逛了逛,感覺有好久沒有陪雪兒逛街了,我們下午都睡了一覺,所以一直逛到晚上10點鍾也沒覺得累,甚至晚上回到酒店房間裏依舊是如此。

終於到了秋後算賬的時間了,這幾天的恩恩怨怨我要一並的解決,從我來那天她逗我到今天奚落我,這些債我呀親手拿回來!

這會兒雪兒正很專注的整理她的行李,把一件又一件的衣服疊好放在一堆,然後有條理的放進箱子,頭發被她綰在頭頂,露出了她潔白的頸子,穿著花格子襯衣的她好像一個家庭主婦。

我看得一呆,雪兒做事專注的樣子真漂亮,每一個動作都是那麽的細致,整理好後她轉頭說道:“宇,你還不睡覺在幹什麽啊?”

“我當然是在看你啊,我忽然發覺我賺大了,能夠把你追到手。”其實我和雪兒在一起也並沒有誰追誰,我們在網上認識,她打遊戲比我厲害,所以老是欺負我,後來我花了一個月的時間勤學苦練才終於將她戰勝,那時候在我的意識裏,雪兒是一個虎背熊腰的壯漢。

我將她戰勝之後我們在一起玩的時間就多了,基本上天天廝混在一起,吹牛聊天有什麽就聊什麽,有一種相見恨晚的感覺,這時候,我的意識裏雪兒是一個鬼點子超多的猥瑣男。

然後我們就視頻了,在一個極其偶然的情況之下,讓我萬萬沒有想到的是她居然如花似玉,並且鬼點子依舊超多,到後來發現她居然是無霜的好姐妹,這不得不說是一種緣分。

她來我們柳城住了一周,我們在一起看似波瀾起伏其實平平淡淡,也並沒有做什麽深入的了解,就偶爾占了一下她的便宜罷了,我也不知道是在什麽時候喜歡上她的。

或許我們第一次在現實中見麵時就已經離不開對方,既新鮮又感覺認識了許久,用那些老套的連續劇來說也許就是,一不小心就愛上她了吧。

我一把攬過她問道:“雪兒老婆,你什麽時候喜歡上我的啊?”

雪兒想將我的手拿開,但我不依,“誰會喜歡你這個混蛋,快點放開,我要去洗澡”

“洗澡?”我趕緊問道:“我能不能偷看啊?”

“你覺得呢?”雪兒拿著她的內衣叉腰站在我的麵前,靈動的大眼睛仿佛怒火中燒。

“我覺得吧,依照我們之間的關係,老夫老妻了,別說偷看你洗澡這些小事情,就是一起洗也是可以的,你說對吧?”不過下午我才洗了澡,已經沒有了換洗的內褲。

雪兒眉頭一皺,不經意的瞟了一眼不遠處的香囊,“你再仔細想想呢?”

“好吧,你去洗澡,我看電視。”我的心萬裏悲秋,唉,這麽好的機會就被她給壓了過去,還真是可惜,我鬱悶不已的看著電視節目,讓我高興的是首都能夠收到超多的電視節目,但不高興的是這麽多節目全是千篇一律,無聊透頂。

聽著浴室裏的嘩嘩水聲我的心怦怦直跳,一想到雪兒那個小妖精正紅果果的在裏邊我就更加的不行了,我想起了前幾天她對我說的約定:要是我能夠忽然出現在她麵前,她就隨便我做什麽。

其實那個約定我辦到了,但因為她過於傷心,我並沒有兌換獎品,我拉開了床頭的抽屜,果然!一盒TT正安靜的呆在那裏,大酒店就是好,這些東西隨時都準備著,真是星級般的享受,我不禁對雪狼大哥感恩戴德。

正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浴室裏傳來了雪兒的聲音:“死啞巴,幫我把沐浴露拿進來一下。”

我頓時樂開了花,機會來了!飛快的抄起桌上的沐浴露,我奔向了浴室,“咚咚咚。”我興奮無比的在門上敲了幾下,“雪兒老婆,我給你拿來了,你快開門啊。”

“哦,你等等,”雪兒將門拉開一個口子,然後伸出手來要拿沐浴露,我怎麽可能就這麽輕易的拿給她,“雪兒老婆,給個機會吧,就看一眼,我隻看一眼!”

雪兒惱怒的探出腦袋看著我,一時間難以做下決定,不過最後她還是說,“一手交錢,一手交貨!”

我將沐浴露的頭遞了過去,雙手死死的抓住另一半,不讓雪兒有搶走的機會,嘿嘿,終於要看雪兒潔白的身子了,還真是有點期待啊,我正遐想連篇的時候,雪兒伸出手來,在沐浴露的噴嘴上輕輕一按,“咚!”浴室的門被狠狠的關上了!

我心裏的後悔可想而知,我怎麽那麽笨,直接衝進去不久得了,還和她來來個屁的一手交錢一手交貨啊,我腸子的悔青了,這是我有史以來做得最傻的一個舉動。

咚咚咚,“雪兒老婆你開門啊,讓我進去,讓我進去….”我一個勁的在浴室門口敲門,雪兒置之不理,幾分鍾之後,浴室的門被打開,可雪兒已經穿好了衣服。

“你要進去啊,現在就去吧。”

我再也不能夠忍受這死妮子的欺負了,捧著她的臉就親了下去,初始她還要反抗一下,到後來被我吻到情深意切時就主動的回應起我,靈巧的舌頭誇張的對我直搗黃龍。

我的手開始不老實,趁雪兒不經意的時候已經解開了她襯衣的扣子,右手向裏一探,準確的握住了我想要的東西,正在和我熱吻的雪兒眉頭一皺,分開嘴唇向我吼道:“死流氓,不許**。”

我要是真的聽她的話我就不是流氓了,哪裏肯放過如此好的機會,手慢慢的摸索著,雪兒的胸部雖然沒有無霜的大,但也不小,我的手掌勉強能夠包住,並且繼承了雪兒良好的膚質,細滑柔嫩,僅僅是抓一下我就快受不了,心髒差點蹦出來。

雪兒知道攔不住我,將頭靠在我的肩頭上說:“隻能摸哦,別的你什麽也不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