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他們居然認識,經過詢問才知道,原來這家夥真的被派進來對付我的,幸好他們認識,不然我今天還真的栽了。

鬼子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鍾楊,“鍾哥,這家夥和你們是什麽關係?”

鍾楊說:“你不能動他,我欠他人情。”

鬼子很隨性,“既然你發話我就不動他了,不就是幾千塊錢嘛,隨便找個理由應付一下就是,鍾哥我想跟著你幹。”

鍾楊看了我一眼,“等我們出去再說。”

我又在鐵窗裏呆了一天,現在我們的隊伍壯大了,這當然不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不過鬼子的出現負擔了我們所有人的飯錢和煙錢,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還是值得高興的。

第二天中午,林雪狼出現在了我的麵前,我知道終於不用再受這種牢獄之苦了,他仿佛很詫異我的平安無事,“你居然能夠活蹦亂跳的,看來過得聽開心的嘛,要不再住兩天?”

我頓時如秋天裏打了霜的菠菜,一蹶不振,“不要了吧,你們警察局的夥食也忒差了一點,我快熬不下去了。”這當然是實話,雖然隻吃了兩天,但兩天五餐一模一樣,全是豬肉燉粉條,讓我有一種身在東北的感覺。

“嗬嗬,習慣就好,我們警局的廚子是東北人,你莫要見怪,好了,跟我來吧。”林雪狼轉身就想帶著我離開這個地方。

雖然很想馬上離開,但我覺得還是有必要給身後的幾個家夥打一聲招呼,尤其是鍾楊,摸了摸身上也沒什麽東西,就還有一包中南海,我丟給他後說道:“謝了,朋友。”

他衝我揮了揮手,骷髏這家夥依依不舍,“宇哥,別忘了下次見麵的時候給我介紹媳婦兒。”

見到這副場麵,我不禁有點傷感,混黑社會真的不容易啊,媳婦都不敢找,其實他們還是挺可愛的,朝他們揮了揮手,我感慨頗多,場麵甚是感人。

詫異了一下,林雪狼問我說:“你給我老實交代,你到底是不是拉皮條的?”

“大哥,我可是一個五講四美的學生啊,怎麽可能幹那些勾當,你怎麽會有這個想法?”我覺得我的形象還是不錯的,雖然在拘留室裏呆了兩天,渾身上下沒一處是幹淨的,但依舊是個陽光少年啊。

林雪狼沉吟了一下,“既然你不是拉皮條的,怎麽會有那麽多的人叫你介紹女朋友。”

……

我又一次見到了雪兒,她正吃冰激淩爽得不行,居然還是可愛多,不知道我現在熱得都快升天了麽?真是太可惡了!

她滿麵春風的看著我,笑容有點癡,也不走過來,仿佛在等我走過去,這個死妮子,還敢趁我被關押的這段時間奚落我,得好好的教育一下。我走到她的跟前正想說話,她將嘴中還在吃的可愛多取出來塞進了我的嘴裏,“死啞巴,不準說話。”

如果這個時候有人問我幸福是什麽感覺,我一定會說:幸福就是吃自己媳婦吃剩下的冰激淩,既甜蜜又透心涼。

我一邊吃著可愛多一邊把雪兒摟在懷中,“別以為你給我這點好處我就會放過你,告訴你,沒完!”

雪兒一點也不怕我的威脅,“真的啊,我好期待你能夠怎麽收拾我呢。”

“咳咳咳,”正當我和雪兒打情罵俏的時候,雪狼大哥的聲音傳來:“你們兩口子好歹也考慮一下我這個大齡青年的感受吧,一點也不知道尊重人。”

我和雪兒尷尬的笑了笑,“大哥別介意, 我們現在可以走了吧?”

林雪狼點了點頭,“恩,可以走了,這個拿去。”兩張飛機票出現在雪狼大哥的手中,還有一張漂亮的房卡。

“這是?”

“梵高打電話告訴我說你們小兩口的日子不富裕,所以我就買了機票,明天上午10點的飛機,酒店的房間我也給你們訂好了,”說道這裏他朝我眨了眨眼睛,“我現在有事不能走,會派人開車送你們過去的。”

我靠,雪狼大哥對我真是好啊,特地訂了明天早上的航班,這簡直就是超人性化的明智決定啊,我摟著雪兒的小蠻腰,“雪狼大哥,保證完成任務!”

雪兒將腦袋埋進我的胸膛裏,剛才還那麽囂張,現在知道怕了吧。

告別了這個讓我難忘的拘留所,我的心情一片大好,不過我現在最想做的就是趕快去洗一個澡,在那個狹小的房間中差不多呆了兩天,我都快發黴了。

洗過澡之後我本來想好好的教訓一下雪兒的,可是一股睡意如海嘯般向我襲來,沒堅持住我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醒來的時候已經八點鍾了,雪兒就趴在我的床邊,應該是守著我守睡著的,也不知道她吃了晚飯沒有,我將她拍醒,她開口說道:“你醒了啊?”

我說:“你也是,不知道躺到**和我一起睡啊?我睡得跟死豬一樣又不會對你毛手毛腳。”

雪兒嘿嘿一笑,“我是想看你睡覺時的樣子嘛,誰知道你那麽不耐看,我看著看著就睡著了。”

我不耐看?這簡直是對我的極大侮辱,不過當務之急是解決溫飽問題, 我暫時將這件事情按下,“你也沒吃飯吧,走,你老公我帶你出去吃東西。”

其實我不大吃得慣酒店裏的事物,太正式,所以我和雪兒選擇了出去吃,從酒店中出來後沒走幾個路口我們就看見了一條人潮洶湧的街,雪兒對我說:“我們去吃麻辣小龍蝦吧。”

我也正有此意,雖然我以前不愛吃辣,但經過表姐和雪兒的熏陶,對於辣椒由敵人變成了朋友,坐下之後我們吃得津津有味。

我忽然想起了梵高他媽對我將的那句“相濡以沫不能相忘於江湖”的話,想了想,覺得還是挺有道理的,我問道,“雪兒,你的男人隻能夠讓你住得起一般的賓館,也隻能夠讓你吃得起街邊的大排檔,你還會跟著他麽?”

雪兒伸出手來,用衛生紙擦了擦我嘴角的油,“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