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我還真的有點拿這裏當旅館的意思,畢竟有雪狼大哥罩著,雖然不知道他的官到底有多大,但看他做事不拘一格,周圍的人對他畢恭畢敬上來看應該不小,我對雪兒說:“你先回去吧,我在這小住幾天,等刑滿釋放過後我再來找你,你放心,有雪狼大哥罩著,不會有事的。”

雪兒和我依依惜別,午小柔給雪狼大哥打招呼說:“大叔,幫我照顧好他哦。”

一個精靈,一個妖精,兩個夢幻般的女生離開了警察局,看著他們的背影雪狼大哥長籲短歎,我問:“你該不會是看上其中一個了吧?醜話說在前頭,雪兒可是我媳婦,你別打她的主意。”

雪狼大哥給了我一巴掌,“你丫腦袋裏想什麽呢,我是在感歎年輕真好,我喜歡的是成熟一點的女人,要前凸後翹的,懂不懂?”

我點了點頭表示明白,“到靡香我給你介紹幾個大波妹認識,包你爽。”

雪狼大哥又給了我一巴掌,“你他媽說話怎麽看怎麽那麽像拉皮條的呢?不說廢話了,跟我來。”

林雪狼將我帶到了一個拘留室,“你在裏邊委屈幾天,找個時間我會放你出去的,你放心,我已經對裏邊打過招呼了,他們不會對你怎麽樣。”

鐵門一關上,我進了這個類似於牢房的房間,烏煙瘴氣,真如梵高所說,跟納粹的毒氣室差不多,幾個人很隨意的蹲在房間的角落抽煙,大多光著膀子,身上要麽紋著龍要麽紋著鷹。

看到我進來後,一個肩頭上紋這骷髏的家夥笑了笑,“鍾哥,送進來一個小白臉,這下咱們有得玩了。”

被叫做黑哥的家夥是一個二十來歲的光頭,穿著花格子襯衣,他看了我一眼,然後對骷髏吼了一句:“骷髏,別鬧。”

骷髏好像對我很有興趣,不過還是很聽話的沒有亂來。我也不想去招惹他們,很自覺的走到一邊,找了個位置蹲下抽煙。

一下午就這麽快的過去了,我沒有和他們說過一句話,不是怕是懶得搭理他,我他媽萬萬沒有想到,好不容易來一趟首都居然還蹲進了看守所,還真是體驗了一把皇城的風土人情啊,隻是另類了一點。

晚上該吃飯的時候了,一個警察拉開鐵門上的鐵板問道:“有哪些要吃飯的?”

裏邊的幾個人你望望我,我望望你,那個骷髏對旁邊一人問道:“阿三,你兜裏還有錢嗎?”

那個阿三說:“早就拿去買煙了,我現在身上一個子都沒有。”

骷髏又問了另一個家夥,卻得到了同樣的答案,然後他的目光慢慢的投到了我的身上,“小白臉,借哥哥點錢用用?”

他所說的借當然是一種比較斯文的說法,大多搶錢的人對受害者都是這麽說的,可是他剛一開口就被光頭叫住,“骷髏,我說過叫你別動他,聽到了沒有?”

“可是…”骷髏還想說點什麽,可當光頭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之後他乖乖的閉上了嘴,很是不甘的看著我。

“問你們哪些要吃飯的?”警察再次問道,聲音聽上去是那麽的不耐煩。

對於錢財我從來都認為是身外之物,看著這幫混社會的家夥可憐無比,我對警察說道:“我們這裏全要,多少錢?”

那警察想也沒想,“五個人一共一百,快點給錢,我好叫廚房做。”

我靠,原來要吃公家的飯這麽的難啊,都明碼標價了,一份飯20塊也忒黑了一點,不過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我從兜裏摸出錢包,問道:“煙怎麽算?”

“隻有中南海,20一包。”這警察將這些價格背得滾瓜爛熟,他做警察簡直是浪費了他這個人才。

我取出三百遞給他,“給我來一條。”

警察將錢收了過去,“當”的一聲將小鐵板關上了,我回到了自己的位置,接著抽煙,這樣的日子要呆多久啊?

警察走後骷髏笑嘻嘻的走過來:“沒想到你這麽夠意思,怎麽稱呼啊?”

“陸宇。”我知道他們沒煙了,將手頭上的煙盒遞給了他,他取出一支,然後將煙盒向後一丟,另一個家夥穩穩的接住,一個接一個的發起煙來。

“哦,陸宇啊,我看你斯斯文文的,犯了什麽事啊?給哥哥我說說,我幫你擺平。”骷髏一副沒有他擺不平的事情的模樣,看得我心裏亂糟糟的。

“我就得罪了一個人,然後被關幾天,沒多大的事,不老你操心。”

這樣的混子我能不惹就不惹,能避開就避開,也沒有必要對他說什麽廢話。

很快晚飯就送來了,我可是連午飯都沒有吃,又挨了一頓揍,挨揍也是相當耗費體力的,所以我餓得不行,也不管難不難吃,埋頭就吃。

當我吃得正高興的時候,身邊傳來骷髏的聲音:“靠!每天都吃這玩兒,還讓不讓人活了,還得花20,草。”

我比較在意的是光頭,他沒有說話,隻是瞪了骷髏一眼,骷髏隻好埋頭吃飯,看來光頭的威信相當的足,有一股老大的派頭。

吃過飯後我將那條煙拿在手裏看了看,就最普通的中南海,市麵上賣也就十塊錢一包,他這居然要20,果然不是一般的黑,我往兜裏踹了兩包之後將煙丟了過去,換來了骷髏的一聲謝和光頭的一次點頭。

在這樣的地方呆 還真的有點暗無天日的感覺,無聊透頂不知道該做什麽,也不知道他們從哪裏弄出了一副撲克,三個人開始打起了鬥地主。

骷髏看了看我,“陸宇,要不要過來玩兩把?”

我哪裏有心情和他們鬥什麽破地主,我心裏一心想著自己的妞,雪兒應該會在北京等我,就不知道明天會不會來看我,無霜在學校裏小日子一定過得很滋潤,不用我操心,魏惠嘛也是如此,剩下的就隻有杜麗了,好些天沒有和她聯係了,是不是冷落了她啊?

這個事情糾結得我無以複加,這時候,光頭向我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