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小柔簡直是個妖精啊,她居然能夠將手機放在胸部裏邊,要知道她剛才可是跳了一段驚心動魄的舞蹈,在這段過程中居然沒有掉出來簡直是個奇跡!

周圍的觀眾都瘋狂了,所有的評委都抓狂了,妖孽,她就是一個禍害人間的妖孽!

雪兒已經淚流滿麵,她飛快的摸出了手機,隻聽午小柔淡淡的說:“雪兒,你別難過,我已經幫你報仇了。”

雪兒不能控製自己奔騰的淚水,隻是對著手機大聲的說:“小柔,你為什麽這麽傻,為什麽這麽傻啊。”

午小柔說:“你不能參加,這個大獎賽已經沒有拿的必要了,你在哪裏我來找你。”

“你別動,我來找你。”雪兒掛掉了電話,開始向舞台中央直奔,不顧兩米高的看台,她直接從上麵跳了下去,她什麽時候有這麽恐怖的能力啊?

就這麽,她和午小柔就抱在了一起,看台上的觀眾不明所以,目瞪口呆的看著哭成一團的兩個女生,這場麵要多詭異就有多詭異。

我走到主席台前,對一個正在發呆的老師說道:“能不能借用一下你的話筒?”

他呆呆了點了點頭,我說了聲謝謝,然後對著話筒試了試音量,“大家安靜一下,讓我來為你們解釋一下剛剛發生的事情。”

場麵安靜下來之後,我說道:“我們都是有夢想的,在場來自全國各地的舞者也是有夢想的,他們的夢想是參加全國舞蹈大賽,無論成績好壞,隻要能夠站在這舞台上舞蹈就是他們的夢想,你們說這樣的夢想值得追求嗎?”

寥寥無幾的幾個人回答道:“值得!”

我繼續說道:“這些無這位他們磨破了無數雙的舞鞋,流過無數的汗,受過無數的傷,僅僅是為了在台上幾分鍾的演出,你們說這樣的精神值得敬佩嗎?”

我的話得到了更多人的共鳴:“值得!”

“很好,但是這樣的夢想,這樣的精神如果被人玷汙了,你們說這樣的人可不可恨!”

這次幾乎是全場都回答了:“可恨!”

“這個人道貌岸然,利用自己的權利,妄圖對有的舞者心懷不軌,你們說這個人該不該打?!”

“該打!”

我狠狠的丟下話筒,三兩步的衝向場地中央,以一個自認為很帥的姿勢落地後,跑到了評委席,將中央那個家夥揪了出來,我一腳將他踹翻後,咆哮著對全場的人說:“就是這個家夥!”

都說當代大學生都是很熱血的,果不其然,已經有家夥開始從看台上往下跳了,接下來的事情已經不需要我出手,我趕緊拉著雪兒和午小柔衝進了選手通道,這樣混亂的場合的確不適合兩個如花似玉的女生。

逃進休息室後我才鬆了一口氣,這次事情鬧得有點大,也不知道那個家夥會不會被活生生的打死,不過我也管不了也不想管,能替雪兒出一口氣就行,隻是我的方式比午小柔來得狠毒了一點。

平靜下來之後,兩個女生還依依不舍的抱著,雪兒說:“小柔,你以後別這麽做了,沒有贏比賽多可惜啊。”

午小柔說:“我樂意唄,不就是個破獎杯嘛,拿來做什麽。”

午小柔的這話我愛聽,那破獎杯有什麽值得留戀的,不過這會兒場麵應該還很混亂,我腦袋裏萌生了一個邪惡的想法,“你們呆在這別動,我去去就來。”我總覺得這句話怪怪的,感覺自己跟孫悟空一樣。

偷偷摸摸的來到比賽的地方,果然如我所料的那樣,整個場麵混亂不堪,不過已經有校警開始維持秩序,那個穿西裝的家夥這會兒已經沒有穿西裝了,甚至連西褲都沒有了,我發現獎杯擺在那裏無人看管,撿起地上的西裝就將這個獎杯包裹了起來,然後悄悄的離開了這個地方。

我覺得我有必要紀念一下這個時刻,於是我拿出了手機,按下快門的一瞬間,一條白色的男士內褲出現在了我的鏡頭當中!

我用我的手機記錄下了這精彩的一瞬間,隨後悄然離開。

“雪兒,你看,我給你帶什麽回來了?”我笑嗬嗬的將手中的獎杯遞給兩個姑娘看,可是他們臉上沒有任何一絲興奮的表情,“怎麽了?”

雪兒臉色微紅的向我指了指午小柔,後者正滿臉怒火的看著我,我的心咯噔了一下,她該不會是知道我今天偷看她了吧?

“你就是陸宇?”

我誠惶誠恐的點了點頭:“午小美女有什麽吩咐?”

“你是不是上過藝術館的四樓?!”

原來她說的是這事啊,我雖然鬆了一口氣,但隨即又將心提到了喉嚨口上,“沒有!”

午小柔回頭問雪兒道:“雪兒,我想揍他你準不準?”

雪兒說:“你想揍就揍唄。”

午小柔的拳頭結結實實的打到了我的臉上,“叫你以後還敢亂偷聽!”

這一拳當是我還給她的,我挨得心甘情願,讓我有點小鬱悶的是她居然打臉,難道她不知道打臉傷自尊麽?

我捂著臉說:“我費心費力的幫你們把獎杯給偷了回來,你們居然這樣對我。”

午小柔刁蠻的說道:“打你怎麽了?要不是看在你是雪兒男人的份上我早就將你切了!”

聽她這麽說我暗自慶幸,幸好她不知道今天才發生的事情,否則後果我真的不敢想象,我們三個算是將這次舞蹈大賽攪了一個天翻地覆。

這時候,休息室裏進來了幾個老師,他們的表情相當的嚴肅,其中一個見麵就吼道:“你們三個太胡鬧了!知不知道這次事情鬧大了?!”

我吃了一驚,“那個家夥掛了?”

這老師白了我一眼,“他要是死了現在站在你們麵前的應該是警察而不是我。”

我受不了他的危言聳聽,“我頂多算一個煽動他人鬧事,觸犯的是《治安處罰條例》,大不了去拘留所呆幾天,沒有那麽嚴重吧?”

那老師呆了一下,也許是沒想到我還懂點法律,但他的表情依舊很嚴肅,“那個人的背景很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