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的時候我拒絕了梵高的熱情邀請,當然不是我不願意吃這頓大餐,我是要找無霜將錢給她,我受傷去醫院還有這幾天的吃喝都全是她給的錢,她那個人本來就花錢凶,現在估計已經油盡燈枯了吧。

當然要和她一起吃飯得做好充分的準備,首先身上的錢不能帶太多,因為她是強盜,其次,我現在正處於風口浪尖,得喬裝打扮一下,否則會被人認出來的,最後得換上一雙輕便的鞋子,方便被發現的時候逃跑。

當我全副武裝過後,我得意洋洋的站在鏡子麵前:“嘿嘿,這個樣子連我自己都快認不出來了,應該沒人認得出我吧?”

這時梵高走進我的房間,“宇哥,你這是要出去啊?”

我靠!我剛剛才建立起來的自信被這家夥一句話打擊得一絲不剩,我摘下口罩問道:“你認得出是我?”

梵高若無其事的說:“對啊。”

媽的,這家夥今天說的話就沒有讓我高興過,我一把就將這家夥按在了我的**,咆哮著吼道:“你他媽是怎麽看出來的?”

梵高極其無辜的說:“現在屋裏就咱們兩個人,我當然一眼就看出是你啊。”

看來是我緊張過度了,尷尬的鬆開梵高:“不好意思,今天心情有點亂,別生氣。”

梵高從**爬起來,理了理自己的衣服:“沒事兒,我看得出來你是為女人在糾結,別想太多,順其自然吧。”

我驚愕的看著這個家夥,他居然能夠想到這一步,並且還能說出這麽有內涵的話,微微一笑,我說:“謝了。”

我在商業街的角落躲了半天才等到無霜,她一見麵就開玩笑道:“大家快看啊,蜘蛛俠!”

“霜姐,你就別開我的玩笑了好不?我要和你出來吃一頓飯容易嗎我?”幸好周圍沒什麽人,不然我真的要被圍觀。

“嘻嘻,誰叫你膽子那麽小,大熱天的戴口罩不熱啊?”

“我當然熱死了,可這是沒辦法的事啊。”臉上的口罩隻是一部分,我還穿了長袖襯衣,頭上還戴了一頂帽子。

她向四周望了望,發現並沒有人後將我頭上的帽子取下來扣到了她的頭上,壓低了帽簷,她說:“喬裝打扮你還是沒有我會。”然後她又將我的口罩取了下來,故意沒有翻麵就這麽戴在了她的臉上。

說實話我還真的沒有她會,同樣是一套裝備用在她身上就完全看不出來她是誰了,當然她的好身材還是掩蓋不住。

她堂而皇之的挽住了我的胳膊:“好了,我們去吃飯吧。”

說實話我還是頭一次和她這麽造謠的在大庭廣眾之下挽著手,盡管已經很難辨別出她就是靡香五大美女之一的秦無霜,但我還是不放心,覺得身邊的所有人都在注意著我。

到了一家看上去還算不錯的飯館我們走了進去,之所以選這家是因為它的裝修是轉麽為情侶提供的,即便是相鄰的兩桌人都很難看到對方。

脫下這套裝備後無霜麵無表情的說道:“說吧,你做什麽虧心事了?”

她怎麽也給我來這套,我可不會上這種當,我說:“我前幾天不是在你那白吃白喝嗎?你應該沒有錢了吧,我還你。”說完我就將我的錢包拿了出來。

果然,她第一時間就將我的錢包搶在了手裏,“還算你有點良心,哇!你剛才去搶銀行了啊?”

“沒搶,所以沒去,錢包裏有2500,你全部拿去吧,省點花。”說話的時候我心裏有一種成就感,畢竟拿錢給自己喜歡的女人用是很牛叉的一件事情。

不過表姐也算厚道:“我全拿了你怎麽辦?”

“我你就不用擔心了,有人包吃包住包煙抽。”

表姐疑惑的看著我:“哦?會有人那麽好心?你確定你沒有藏私房錢?”

看來我還是小看表姐了,連這都能夠猜到,不過我還是很肯定的說:“沒有藏!”

“真的?你把內褲脫下來讓我瞧瞧!”

她的威脅還是很有用的,於是我從容不迫的又拿出了分別散藏於襪子,褲兜,衣領裏的500,“真的隻有這麽多了。”

她這才心滿意足的點了點頭,“算你識相,現在咱麽說點正事,你今天是不是欺負雪兒了啊?”

“喲嗬,那個死妮子,居然敢跑到你那裏去告狀,看她回來我不收拾她!”我挽起袖子故意裝出一副窮凶極惡的樣子。

“看來真的有這回事了,與其想想怎麽收拾她你還不如考慮一下自己的安危吧。”

表姐的話讓我心頭一緊,“霜姐,你該不會是要替雪兒討回公道吧?”

“嗯,你還挺聰明的吧,下午陪我去上課!”無霜滿臉微笑的看著我。

“啊?有陪你去上課啊?你怎麽天天都有課上,我記得大學生活不是有很多空閑時間的嗎?”自從我那天和她住一起她每天都早出晚歸的上課,弄得跟高中生一樣。

“額…我的情況比較特殊,你快點說陪不陪我去。”她很狡猾的岔開了話題。

“你先告訴我為什麽再說,不然我打死也不去。”

表姐的表情比較的尷尬:“額…這個…我上學期不是老給你打電話嘛。”

我茫然的問道:“所以呢?”

“所以我上課就沒怎麽專心。”

我隱約已經猜到了結果:“然後呢?”

“你要死啊?明明知道了還非要刨根問底!是不是非要我說我掛科了你才高興啊!”

我笑了笑說道:“上重修的人多麽?多的話我就不去。”

她立刻很興奮的回答道:“不多的,隻有幾個人,並且那幾個人也不一定會去。”

“那行,我陪你去。”

草草的吃過飯,我們再次招搖過市來到了教學樓,推開教室後我看到了一摩爾的人,飛快的閃身出來我的表情比較的尷尬:“這就是你說的沒有幾個人?”

表姐摸了摸腦袋,“好像走錯教室了,你等等,”她摸出電話後打電話問道:“雪兒老婆啊,我重修的那個化學什麽什麽的課程在哪個教室啊?”

我徹底無語了,已經重修了她居然還是連課程的名稱都沒有記住,難怪她要掛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