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這麽好的機會我當然不能錯過,裝模作樣的點了點頭:“乖啊,我不會欺負你的,你先叫一聲老公來聽聽。”

猶豫了一下,雪兒還是小聲的喊道:“老公。”

聽到她甜甜的叫聲我心裏別提有多爽了,“恩,乖,以後不許逗我了。”

“我以後不逗你了。”

“恩,說你喜歡我。”

“你想死啊?”雪兒終於受不了我,一反剛才的乖巧形象,開始展現她的妖精一麵。

狠狠的出了一口惡氣,我跟中了五百萬似地,“嗬嗬,別那麽凶嘛,你都寫我是你的男人了還舍不得說你喜歡我啊?”

雪兒的臉色緋紅,還是不太願意承認這件事情,“那是我…,你欺負我,我不說了,你照顧好無霜!”然後她以風一樣的速度斷開了視頻。

我看著電腦屏幕傻笑不止,心裏暖暖的,這時候我收到了一條短信,是雪兒發過來的,隻有短短的幾個字:老公,我愛你。

我的世界頓時被這條短信點亮,覺得人生從未有過的美好,又傻笑了一陣我回複道:“雪兒,我也愛你。”

其實我的電話上還有一個未接電話,是魏惠打來的,我一直不知道怎麽處理我們之間的關係,還有杜麗也是一樣,感覺他們都為我改變或者付出了許多,而我對她們的關心是如此的少。

有時候我也在問自己,到底是不是一個花心大蘿卜,我想了很久發覺我不是花心大蘿卜,我是賣花心蘿卜的,我比任何一個蘿卜都花心。

我到底要怎麽才能處理好和她們的關係呢?照單全收?但這可能麽?

杜麗看上去柔柔弱弱,但我知道她要是反抗起來的話比誰都要強烈,她容不得我心裏有別人的,我是她的整個世界,要是有一天她的世界不要她了,她就會去毀滅別人的世界,那個結果我不願意看到。

至於魏惠,受過那麽多的傷我不可能還繼續讓她受傷,她說給我三個月和無霜雪兒斬斷關係,雖然聽上去是在說笑,但她的心裏一定不是這麽想的。

還有雪兒,她和表姐一樣,勉強接受了對方,但我總覺得這種幸福存在著莫大的不安定因素,有一天當幸福的潮水找到缺口,那將會是怎樣一副慘不忍睹的局麵?

無霜就更不用說了,我心裏是喜歡她的我知道,但這份愛情她招搖,太邪惡,她會接受另兩個人麽?不會,一定不會,她能和雪兒和平相處都費了老大的功夫,要是她知道我的真實情況一定會殺了我然後再自殺。

一想起這些事情我的腦袋就大,在心裏罵了自己無數遍我是賣蘿卜的之後我還是撥通了魏惠的號碼。

幾次忙音過後,電話那頭傳來了魏惠溫柔的聲音:“小男朋友,我想你了。”

我心裏萬分糾結,不知道該對她說什麽,她繼續問道:“怎麽不說話?”

搖了搖頭我說道:“恩,剛才不知道說什麽。”

魏惠又開始教育我:“笨啊,這都不會,你就說我也想你。”

得到指點的我說道:“我也想你。”

魏惠說:“恩,你來找我吧,好些天沒有看到你,我都快忘記你長什麽樣子了。”

我傻傻的問:“我又該怎麽說?”

“嘻嘻,你就說恩,我晚上就來找你。”

“恩,我晚上就來找你,然後呢?”

“然後我就會問你你幹嘛要晚上來啊?”

“對哦,我幹嘛要晚上去你那裏啊?”

“因為我們晚上可以zuo愛啊,你真是笨透了。”

看來我在她麵前的確很笨,很多話明明能說卻忘記了怎麽講,“恩,我晚上來找你。”

掛掉電話後我陷入了一種茫然的狀態,不太願意去想太多,一支煙接著一支煙在抽,當我抽到第八支煙的時候梵高回來了。

“哇靠!家裏失火了!大家快點報警啊!咦?宇哥你在啊?怎麽抽這麽多的煙,搞得家裏烏煙瘴氣的,不知道將窗戶打開啊?多麽溫馨的一個家被你弄得跟納粹的毒氣室一樣……”這家夥一進門就開始喋喋不休,我本來心情就相當的煩,被他這麽一弄得更加的不行。

我吼道:“梵高!”

這家夥被我嚇了一跳,用充滿警惕的眼神看著我:“你想幹嘛?”

“過來!”

雖然他不是很清楚狀況,但最終還是屁顛屁顛的走了過來,十分機靈的給我遞煙:“宇哥,您抽煙。”然後“啪”的一聲將打火機點燃,火苗一下子就竄得老高,差點將我的頭發燒著。

“媽的,你故意的吧?”我越來越生氣,這家夥絕對是存心的。

梵高像一隻受了驚嚇的小鳥,將身上捂得嚴嚴實實的,“宇哥,別生氣,我這不是沒控製好火量嘛,誰惹你生氣了啊?讓你抽這麽多的煙。”

這家夥一臉無辜相雖然他的確是無辜的,但我心裏就是不爽,懶得回答他的問題,我直奔主題道:“我的醫藥費呢?”

梵高立刻說:“早準備好了,在我房間,你等等。”說一說完這家夥以百米衝刺的速度奔向自己的房間,然後飛速的出來,手裏拿著一摞錢遞給我,“您數數,3000。”

梵高這家夥還真是有錢啊,隨手一拿就拿出了這麽多,我總共才花了2000不到,“這錢…”

“不夠?你再等等。”

尷尬了,其實我的意思是3000有點多,但是這家夥明顯理解錯了我的意思,又從他的房間裏拿了1000遞給我:“這是你幫我出了惡氣的慰勞費,你要是還覺得不夠我再去銀行取點。”

我麵無表情的將錢收下,這家夥也太好坑了一點吧,依照他這種付錢速度一定會讓那些搶劫犯驚慌失措。

都說拿錢錢財替人消災,我覺得還是有必要關心一下他的感情狀況,於是問道:“聽關哥說你剛去找胡曼了?”

梵高點了點頭,“她叫我去替她畫像。”

我記得梵高對我說她最在行的是畫人體.藝術,這家夥不會發展這麽迅猛吧,我趕緊問道:“畫全身的?”

梵高點了點頭:“當然是全身的!”

我靠!沒想到還真是啊,我又問道:“是正麵的?”

梵高說:“哪有畫背麵的,雖然她背麵的線條也很好看。”

完了,完了,“現在是什麽世道啊?好白菜都讓豬拱了。”

終於反應了過來,梵高罵道:“我靠,你丫在想什麽啊?她穿了衣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