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從古到今都是很苦的,古時候要麽寒窗苦讀,要麽沙場點兵,但是能夠熬出頭的屈指可數,現代社會就更不用說了,就拿女人來說,一個比一個現實,就像我現,不就是對旁邊那個穿著**的女子看了兩眼而已,還被罵得狗血淋頭。

“瞧瞧你那個熊樣,沒見過美女嗎?臭流氓!就你那小身板也想打老娘的主意?還是回去做一個變性手術再來吧!”

你說男人命不苦麽?大清早就犯了這樣的忌諱,我雖然不是一個迷信的人,但是我的直覺告訴我,看來今天的運氣一定好不了,大清早就遇潑婦從來都不是一個好兆頭。

無比尷尬的站在女生公寓的樓下,我困得要死不活的,昨晚被和表姐聊天聊到深夜不說,大清早還要來陪雪兒做運動,這才來靡香多久啊?估計又瘦了不少。

媽的,難道我今天出門沒有看黃曆?這麽一個小妞都欺負到我頭上了,傳出去我在靡香還怎麽混?一時間我氣血上湧,立刻對那個潑婦還以顏色道:“有種你別走!我讓你看看什麽叫做美女!”

那妞一副要和我抗爭到底的模樣,“老娘今天就等著,看看你能叫出一個什麽貨色!”

我承認,眼前這妞還是有那麽幾分姿色,五官精致,睫毛斐長,一雙媚眼也算得上勾魂奪魄,身材更算得上是玲瓏有致,雖然手裏的水壺和腳上的拖鞋將她的形象毀去了大半,但也算得上是一個一等一的美女。

都說耳濡目染,生在皇宮,想嘴不叼都難,我整天和雪兒表姐這類超級美女在一起,自然也養成了高人一等的眼光,一般的美女我還真看不上眼,然而麵前這個女生卻愣是讓我挑不出毛病。

這妞放下水壺,很利索的從自己的褲兜裏摸出一包煙,一點也不顧及形象的開始抽起來,她那美麗的氣質頓時又掉了一大半,女生公寓前是一個花園,樹上開著玉蘭花,稍矮的地方則是清新的梔子花,而在這花團錦簇中這妞抽煙的動作實在是大煞風景。

路上早起的行人紛紛側目,這妞可能今天心情不好,看誰都不順眼,衝著一個賊眉鼠眼的家夥吼道:“看什麽看?沒見過美女抽煙?你要是再看老娘將你的眼珠子挖掉!”

那個猥瑣的家夥先是麵部扭曲了一下,隨後風一樣的跑了,估計以後再也不敢正眼看女生。

等了大概兩分鍾,雪兒施施然從公寓裏走出來,一看見她那美麗的麵龐我心裏就爽多了,媽的,總算有人能夠將那妞比下去了。

我本想和雪兒打招呼,雪兒也瞧見了我,但是她的第一反應卻是走過去和那妞說話:“小柔,大清早就在這裏抽煙,是哪個不長眼的惹到你了啊?”

什麽?!他們竟然認識?大水衝了龍王廟吧,不過真正讓我吃驚的是那妞的名字,這麽一個野蠻的女生居然叫小柔,也不知道她媽是怎麽給她取的名字。

那個小柔將瀟灑的煙頭彈進花叢中,對這個破壞環境的動作毫不在意,站起身來指著我說:“就是那個臭流氓,一直盯著我看!還撂狠話說要讓我見識見識什麽叫做美女!你說我能不鬱悶麽?”

雪兒詫異了一下隨後臉上出現了一個壞壞的笑容:“原來是這個不長眼的東西啊,我幫你教訓教訓他!”

然後在小柔吃驚的目光中,雪兒一臉怒氣的對我吼道:“那個誰,過來!”

都說女生的胳膊肘是向外拐的,今天我算是見識到了,隻得屁顛屁顛的走過去,“大美女,有何吩咐?”

雪兒滿意的點了點頭,繼續吼道:“大美女也是你叫的麽?你誰啊你是?”

媽的,明明是主角,現在我被當成打醬油的了,沒想到雪兒的胳膊肘已經想外拐到了這種程度,原本滿懷希望的心情頓時滴入穀底:“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應該套近乎。”

“給我道歉有什麽用?還不快給小柔道歉!要深刻的哈,別隨便說兩句糊弄人!”雪兒臉上的笑容更加的燦爛了,一定是想看我出醜,我也沒有拆穿她,還是給她點麵子吧。

“這位大美女,對不起,是我出門的時候腦袋被門夾了,不應該看你,您大人有大量,小蠻腰裏能撐船,把我當成你的一個屁,放了吧。”

小柔笑得花枝亂顫,得意之極,但還是說了一句:“惡心!”

人不惡心枉少年,我繼續惡心道:“我就是一坨讓人作嘔的牛糞,應該緊緊的守護在你身邊,不應該妄圖用肮髒的目光覆蓋你這美麗的花瓣,玷汙你的聖潔……”

“夠了!越說越惡心,真是膽大包天的流氓!”雪兒果斷的打斷了我的話,我有種意猶未盡的感覺,雖然剛才明著是我吃了虧,但我相信那個小柔的感覺也好不到哪裏去。

讓我有點詫異的是小柔並沒有感到惡心,而是說:“你別攔他,我倒要聽聽他能夠惡心到什麽程度。”

雪兒瞪了我一眼,轉頭對小柔說:“你別和這種人一般見識,回去睡懶覺吧。”

小柔一口回絕道:“不行,我要看看他說的那個美女到底是誰,你也別走,幫我撐腰,我就不信咱們藝術係的兩大美女不能夠毀滅她的自信!”然後她仰著高傲頭的問我,“你說的那個女生到底來了沒有啊?”

我用哀求的眼光看著雪兒,很想將實情說出來,可是雪兒卻對我微微搖頭:“就是,你快點叫她出來,別讓給我們等急了!”

我欲哭無淚,“兩位大美女我錯了還不行?我媳婦相貌醜陋,身高五尺腰圍也是五尺,哪裏敢和你們相比,你們就大發慈悲放過我吧。”

我說的媳婦當然是指雪兒,小小的損了她一下,心裏頓時舒服多了,不過雪兒不樂意了,大大的眼睛等著我,仿佛將我千刀萬剮也不能消除心頭的恨意,“不行,就這樣道歉算是便宜你了。”

“那你想怎麽著?”搞不明白雪兒的意圖,我有點驚慌,不過心裏一橫,大不了來個魚死網破說出事實。

雪兒說:“我們兩個大美女站了這麽半天你也得有所表示表示不是?把你的錢包摸出來!”

女人愛財取之有道,雪兒堅決的貫徹了這個道理開始對我明目張膽的敲詐。反正錢包裏也沒多少錢,我毫不猶豫的將錢包扔給了她,哥哥我好歹也要有點度量不是。

雪兒接過錢包沒有看裏麵到底有多少錢,而是不依不饒的說:“就這樣就完事了啊?還有呢?”

強盜!女強盜!最毒女人心!這是我心裏最惡毒的想法,一不做二不休,我將兜裏的煙盒摸出來丟給小柔說:“能給的我都給了,你們要是還想要估計隻有細胞了。”

雪兒聽出來我說話的含義,又是狠狠的瞪了我一眼,不過小柔並沒有聽出來,將煙盒拿在手裏,損了我一句:“沒想到你這個人看起來不咋滴,抽煙卻挺有品位的,好吧,你也用不著去賣血賣腎,姑奶奶我就繞過你這次,下次目光別這麽猥瑣!”

原來小柔是將我說的細胞當成血液了,不過也有幾分道理,不是有句俗話,一滴精十滴血嘛,哈哈。

小柔已經鳴金收兵,雪兒也沒有窮追猛打,而是對小柔說:“你先回去吧,我待會用這家夥的錢給你買一個奶油蛋塔吃。”

小柔滿意的點了點頭:“恩,要多弄點奶油!”

雪兒微笑著說:“恩,你放心,保準讓你滿意。”

小柔走後雪兒臉上的微笑立馬消失,對我吼道:“過來!”

我走攏過去,這小丫頭怎麽變臉越來越快了,一定和是和霜姐學的。

“剛才是誰說她的女朋友醜陋無比,身高五尺腰圍也是五尺的?”雪兒揪狠狠的著我的耳朵,咬牙切齒的說道,幸好大清早的人不多,不然不用雪兒出手就會有人自告奮勇的上來對我拳打腳踢。

我急中生智說:“我說的是我女朋友,又沒有說你,原來你一直都把自己當我女朋友啊,嘻嘻,你早說嘛,我們待會就去扯結婚證!”

雪兒又急又怒,手上的力道加大了幾分:“鬼才是你的女朋友呢?整天就知道欺負我!”

我冤枉啊,現在明明是她在欺負我,可她卻惡人先告狀,我到哪裏說理去啊。

“雪兒,你別揪,揪掉了我就成梵高了。”耳朵還真是疼啊,果然是練舞的,手上力道有夠狠!

“好了,陪我跑步!另外錢包被我沒收了,每次一有錢就去買煙,一點也不愛惜自己的身體!”雪兒的語氣中隱隱有那麽幾分關懷,我忽然覺得耳朵上的疼痛根本就不是一回事了。

“那雪兒你告訴我,你願意當鬼麽?”這是一個變相的問法,因為她說鬼才是我的女朋友,我的意思就是她願不願意當我的女朋友。

雪兒這麽聰明當然知道了我的意思,笑盈盈的看著我,向前走了幾步拉開和我的距離,然後說:“你要是追上我的話我就告訴你。”

我在發愣的同時雪兒已經快步的跑向前去,還說什麽,為了自己的幸福,我追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