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真的是好久不見了呢,蘭斯洛特。還有…我的騎士們!”

微笑的望著那個溫爾文雅的男子,阿爾托莉雅心中湧現出一種本該緣盡卻又再相逢的喜悅之情。不僅僅隻是對於蘭斯洛特,所有的圓周騎士皆是如此。此時的少女縱然想要拿出一份王者的氣魄淡然視之,但是麵對著曾經生死相隨的騎士們,她依舊是難以抑製住激動地心情。從這點上少女承認自己的確不如征服王那般豪爽,也許是女性特有的細膩情感吧,這份羈絆遠比少女想象中要深沉得多。

畢竟眼前這片昂然挺立的威武之師是追隨著阿爾托莉雅南征北戰的圓桌騎士們,這些忠貞的騎士從少女成為英格蘭之王的那一刻起便誓死追隨著,直至劍欄之役的終結。正因為這份難得的忠誠,阿爾托莉雅才會賜與“圓桌騎士”的稱號。圓桌,沒有棱角,沒有主次,無所謂君臣之分,我們皆為騎士,我們一律平等。這是君權社會中能夠給予的最高禮遇,由此也可看出少女對自己這支親軍的愛護。

位於所有騎士最前方的正是名垂千古的十二圓桌,他們與阿爾托莉雅一同締造了亞瑟王的傳說。可以說沒有十二圓桌騎士,亞瑟王的傳說就失去了色彩。對於阿爾托莉雅來說,這十二個守護騎士更像是自己的朋友,兄長。曾經並肩作戰的歲月裏留下了你我的足跡,在最困難的時期我們也不離不棄。這份羈絆,縱然是相隔了無數時空也依舊斬不斷。

“喲,還好吧,阿爾托莉雅!”

無論時間相隔多麽久遠,凱對著少女的愛護之情永遠不會減弱。雖然男子一向都是大大咧咧的,但是他對於自己唯一的“妹妹”還是嗬護的無微不至。

“嗯,我很好呢,凱…哥哥”

從小一起長大,既是青梅竹馬又是兄妹,這使得阿爾托莉雅對凱有著與眾不同的感覺。不過這也是理所當然的吧,共同的環境與經曆往往能讓彼此有一種認同感,進而結下不解的緣。

“這樣說來真的是很奇妙呢,哪怕曾經的一切都成為了曆史,但是依然不覺得與王分離過。我們誓言的守護,這份心情永遠相連,那個寂靜的英靈殿似乎並不是永久的歸宿而隻是一個暫居點。我們所等待的隻是王的召喚,相信著那麽一天,再會的一天,也許這就是蓋亞契約的體現吧。”

能說出這般話的隻有與阿爾托莉雅最為親密的騎士——貝狄威爾,他輕輕走上前來很自然的站在了少女的身旁。對於常年服侍在少女身邊的他來說,這是最熟悉不過的動作了。很多時候阿爾托莉雅甚至將其當成了女孩來看待,這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對方的外貌與性格太具欺騙力,就這一點而言即使是格尼薇兒也無法吃得絲毫的醋。

“即使相離很遠,遠到我們不能再次相見,但是隻要心中記著一同並肩的戰場,我們曾在同一片藍天,我們曾立下共同的誓言。隻要相信著這些,無論時空相隔多遠,我們依然同在。”

沒有所謂的分離,沒有所謂的不散,總會有身不由己,卻斬不斷的思念。存在的日子裏,記憶中留下了你的印記,也許終會有那麽一天,你的容貌,你的聲音漸漸開始模糊。可是我們曾經一起並肩作戰的事實永遠不會改變……

“所以我們今天有幸相聚於此,將手中的劍指向馬其頓的征服王啊!”

原本因為自己的騎士而變得柔情似水的眼神頓時恢複原本的凜冽,大敵當前之下懷舊需要適可而止。阿爾托莉雅不可能忽視此時的環境,強大的對手正虎視眈眈的盯著自己。

“征服王…亞曆山大嗎,雖然名垂千古,但是吾等劍下,絕無敵手!”

說話的是一向以冷靜,謹慎著稱的騎士——高文。可即便是這位謹慎有加的騎士,依舊有著帝國的驕傲。對於締造了不列顛神話的這支軍隊,他堅信在王的帶領下絕對無敵。

一旁的加雷溫點著頭肯定著自己兄長的話,不同於高文的冷靜,他對於阿爾托莉雅一直有種盲目的自信。這種自信甚至到達了信仰的地步,如同信仰著無所不能的神,少女也是無所不能的。這並非是一種理性的方式,然而事實上大多數的圓桌騎士都是抱著同樣的想法。

“王,您的戰馬!”

閑話自不必多說,戰鬥亦將繼續進行。傑蘭特牽著屬於阿爾托莉雅的戰馬來到了少女麵前,這是一個容易被人忽視的少年。之所以說是少年並沒有用錯詞語,因為一張娃娃臉加上矮小的身材很容易讓人弄錯他的年齡。天生的冷漠與沉寂,使得他在圓桌騎士中並未有太大的影響。不過傑蘭特是難得的實幹派,對於阿爾托莉雅也是忠誠無比。

從少年的手中接過韁繩,阿爾托莉雅幹淨利落的翻身上馬。已經不知道有多久沒有騎著馬去戰鬥了,受製於職介的緣故,少女也不可能像ride

那樣有自己的坐騎。但是因為天生卓越的騎乘天賦,無論時隔多久她的馬技都未曾顯得有一絲的生疏

說到阿爾托莉雅身下的戰馬,它倒不像征服王的布塞法魯斯那般出名,說實話少女的愛馬隻是普普通通的戰馬罷了。或許有著優良的血統,可離神話傳說還有不小的距離。畢竟阿爾托莉雅是不怎麽強於馬戰的,以少女的實力也並不需要坐騎的加成。況且在神聖不列顛這個神話末期的時代,幻想種是愈發的難見了。更別說是拿來當坐騎,少女自認為還沒有那麽好的運氣。

不過與ride

那種連戰馬都能成為英靈的奇跡不同,阿爾托莉雅雖然沒有將奇跡具現化的固有結界,但是神聖不列顛的圓桌騎士們他們的戰馬無疑都是至強的寶具。騎士騎士,除了相伴的劍,還當有馳騁的駿馬。

“那麽,吾之騎士啊,汝等可願再次化為吾之利劍與堅盾,隨吾一起延續不敗的傳說!”

拉緊韁繩,阿爾托莉雅高舉起誓約勝利之劍。很久沒有進行這般王者的遠征,一時之間少女也感覺到全身熱血沸騰起來。統帥千軍萬馬的豪情無法言語,也許這就是權力的魅力,這就是沙場的魅力。

“誓死相隨,永不離棄!”

十二把利劍出鞘的聲音,就仿佛是十二圓桌騎士斬釘截鐵的誓言。他們的存在意義不好輕易去判決,但是在他們自己看來,成為王手中的劍或許是戰鬥的唯一理由,也是畢生的信念,此誌…永恒。

“亞瑟王永生不敗!”

威武的騎士軍團中不知何人帶頭喊了這麽一句,緊接著整個軍隊都沸騰起來了。眾將士頓時被激起了高昂的鬥誌,朝著效忠的王者表達著自己銘記在心中的信念。

“吾王萬歲——!”

數萬大軍整齊的吼聲簡直比那開天辟地的轟鳴還要震耳,不過隨之而來湧上心頭的是讓每一個不列顛騎士都無比自豪的感覺。跟隨著這樣一個王者,其本身就是一種無比驕傲的事情吧,這個神聖的王者。

遠離戰場的愛麗斯菲爾吃驚的望著戰場上的那個女皇,這與她認識的那個名為阿爾托莉雅的少女截然不同。很難想象本來淡漠出塵的一個女子竟然會有著王者如此霸道的一麵,可就是這樣的一麵讓愛麗絲生出一種莫明的悸動。不得不承認,這種別樣的魅力具有致命的吸引力。

相比於一旁的愛麗絲,韋伯就更顯得擔憂了。王之軍勢是ride

最終的底牌,被他自己稱為“無可抵擋的威力”。這一點上韋伯是讚同的,沒有任何英靈能對抗同為英靈的千軍萬馬的進攻。然而令他萬萬沒有想到的是,那個亞瑟王竟然會擁有著一支騎士大軍。不過現在回頭想想倒也不奇怪,身為世界之王,被奉為騎士王的sa

擁有這般實力也是理所應當的。

不過這樣一來ride

的優勢不再,麵對亞瑟王的壓迫局勢勢必變得莫測起來。韋伯清楚自己無法做什麽,耗盡三顆令咒的他如今徹徹底底的沒有任何的辦法,靜觀戰局默默地祈禱是他唯一能做的了,如果魔術師信仰上帝的話。

“征服王,吾且問你,這世上誰能一統天下?”

隨著指天的長劍,帝國的騎士們立刻作好了衝鋒的準備。在戰前的最後一刻,阿爾托莉雅似是無意間朝著征服王問了這麽一句話。

十年的厲兵秣馬,修我兵甲;十年的氣貫長虹,金戈鐵馬。血染萬裏黃沙,隻為圖雄爭霸,王於興師,最終一統天下。神聖不列顛的榮耀巔峰至此,然而韶華易逝,落盡殘花,醉看落霞,淚灑鎧甲,幾度光陰後,盡是一片虛華。

那麽,且問人世間,又有誰能夠真正的一統天下?

“朕期待你的答案,亞瑟王喲!”

這並非是一個想要答案的問題,也是一個沒有答案的問題。ride

清楚這些,王與王的言談自不能隨意,所以他也沒有說出自己一貫的那個能夠統一世界的豪言。

“那麽…請看著吧,ride

,這…就是朕統一天下的騎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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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更是因為卡問了,再者也是陷入了多姿多彩的生活中去,這一章沒有達到想要的效果,可也隻能如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