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你已經清楚本王的計劃了嘛,aber喲!”

就在阿爾托莉雅與lancer陷入奇怪氣氛的時候,“英勇無畏”的征服王脫離了戰場,重新回到眾人身邊。當他看見少女與槍兵莫名的交流後,立刻開心的笑道。

“計劃?”

雖然少女對於rider的計劃十分好奇,但是阿爾托莉雅的目光更多的是被rider狼狽的外表所吸引。即使知道與cater融為一體的海魔絕對會讓大意的征服王摔個小跟鬥,可此時他的落魄的樣子還是讓阿爾托莉雅忍俊不禁起來。

隻見rider原先頗有些瀟灑的紅棕色短發,由於駕駛戰車時的急速閃避而被風壓吹成了小小的雞窩頭,亂蓬蓬的非常滑稽。渾身上下被海魔的鮮血染了個淋漓盡致,也不知海魔的血液是否五顏六色,因為他臉上那些紅一塊,青一塊的斑塊實在不像是凝固後的血跡。也許敵人的鮮血是rider戰鬥勝利的最好證明,但是隻要看看遠方似乎毫發無傷,仍然在咆哮示威的海魔就知道偉大的征服王又做個一次無用功。

“咳咳經過本王剛才的試探,發現cater並不是一位ervant能夠輕易對付的存在。”

或許是自己一身不給力的狼狽,亦或是少女的笑意當真是具有無視物理防禦的強大穿透力。總之饒是以厚臉皮著稱的rider也有些不好意思了,隻見他不停地撓著臉皮以緩解尷尬,接著一本正經的將話題轉到了風頭正盛的cater身上來。

“所以,結盟吧,aber!來的路上lancer已經同意了我的提議,隻要你也同意,那麽憑借我們三個已經足夠將其留下了”

不能否認rider的確很有組織的才能,不,或者說熱衷於組織這種事情更為恰當,然而其他人聽不聽他的號召這又另當別論了。不過無論是從古之英靈相聚現世的第一戰,還是三王之宴的曠世盛會,又或者如今的cater抗擊站。這一切的源頭都少不了他的身影,少不了他的促成。這一點與阿爾托莉雅截然不同,不過也隻有這樣他那獨特的魅力才能有所說法吧。

“好,我加入!”

點點頭,少女神情莊重地把手放於胸甲前。對於征服王的邀請,她思考不到一秒就立即答應下來了。可是少女嘴角那抹怎麽看也充滿陰謀的笑容卻被眾人所忽視了。

“欸?!”

很顯然阿爾托莉雅果斷的回答出乎了rider的意料,原本他甚至還準備好了要曉之以大義,動之以真情的,畢竟這位高傲的王者在他的印象中可是喜歡獨自戰勝一切的。可沒想到這些說辭已經沒有登台的機會,少女同意的太幹脆了。

“你難道就不能仔細思考一下嗎!!!為什麽我總是覺得你好像有著什麽陰謀呢?”

對於阿爾托莉雅的笑容,一旁時刻注意少女舉動的lancer可不會輕易忽視掉。顯然他還沒有從少女方才的慕尼黑中回過神來,對於阿爾托莉雅的行為還保持著相當的警惕。畢竟這可不是開玩笑,保不準什麽時候這位王高興了一把劍揮下去,cater是消滅了,可自己也平白無故的跟著一起回歸了。

“rider,我和你說啊,剛才aber想要”

“哧啦————”

就在lancer想要把少女不久前的所作所為如數向rider說明的時候,隻見一道巨大的風刃幾乎貼著他的臉斬過,途中還帶走幾縷發絲。由狂暴的颶風形成的利刃在河上卷起陣陣波濤直朝著海魔襲去,茫然不知,依舊猖狂的海魔霎時間被斬斷了大片的觸手。

“果然能夠不停再生嗎”

望著遠方的海魔,阿爾托莉雅對於差點因此犧牲的lancer毫無歉意。仿佛剛才那道能媲美c級寶具解放的攻擊真的隻是為了測試一般。認真的點點頭,少女擺出一副原來如此的樣子。

“對了,你剛才想要說什麽嗎,lancer?”

判斷cater召喚出的海魔具備再生能力後,阿爾托莉雅轉過頭去一副好奇的樣子對著目瞪口呆的槍兵問道。大概旁人會覺得少女這實在詢問,可是獨自承受凜冽殺氣的槍兵除非腦子進水,否則絕不會認為這是對方在與自己愉快的討論問題。

“不,沒沒什麽,請務必原諒我的多嘴”

思量了一下,lancer還是決定以性命為優先事項,果斷拋棄了自己的節操。至於先前發生的事情,真是抱歉,對於擁有無限時間的英靈來說忘記一些事情很正常,不是嗎?

“切,囉嗦的男人果然都差勁透了”

“那麽你有什麽好主意嗎,aber,這種擁有無限再生能力的巨型怪獸可不好對付啊,沒想到cater竟然能召喚出這種強力的怪物呢”

與海魔交過手的rider顯然有些無從下手,也許是環環相克吧,這隻海魔似乎成了rider最大的克星。論單人實力不可能與它硬拚,對軍級的神威戰車也無法給予對方致命一擊,哪怕堪稱神跡的王之軍勢也被這種體型的對手吃的死死的。最後征服王表示無能為力了,也許他更願意和archer大幹三百回合也不想理會這種令人頭疼的對手。

“不,這隻海魔已經超出了cater的實力範疇了,ervant再厲害,其所召喚並驅使的使魔的‘格’也是有限度的。”

不是阿爾托莉雅看輕cater,這種程度的魔獸已經遠非他所能掌控的了的。想要驅使這種等級的召喚獸,最起碼也要神話時代的大魔術師親臨才行,很明顯cater不在此列。

“但如果不考慮召喚後的‘控製’,僅僅是‘召喚出來’的話……不管多麽強大的魔物,在理論上都是可以召喚的。需要的隻是擴大‘門’的魔力和術式而已。”

原本一直沉默的愛麗絲菲爾說出了自己的猜測,但是這種恐怖的猜測讓一向鎮定的她也不由帶上了幾分恐慌。

“這麽說,那個怪物不受cater控製?”

難得的rider也露出了嚴肅的表情,因為一旦這種猜測成為現實的話,那恐怕就是一場巨大的災難了。

“所謂魔術,是指‘馭魔之術’,不過,那種家夥事不能以這種小概念來理解的真正的‘魔’。渾身上下充滿饕餮、吞噬這種**而實體化的產物。召喚這種東西的行為本身,已經不能叫做‘術’了。”

單純將其召喚出的cater已經不能用常規來理解,從融入海魔體內的那一刻他就徹底失去了對這隻魔獸的掌控。接下來的事情不難想象,以冬木市的規模來說,恐怕用不了幾個小時就會被它吞得什麽也不剩。cater根本沒有認識到戰鬥的目的,以及勝利的意義。那個瘋狂的ervant,是打算破壞聖杯戰爭本身。以及毀滅這個城市的一切生命。

“如此,隻能盡快將其消滅了!”

縱使沒有什麽好的對策,可若從屬性上來說rider也屬於混沌善的陣營。所以為了阻止海魔的作惡,征服王也不管什麽天不天敵了,握緊韁繩就想衝出去。

“等等,rider!那本魔道書!”

自律式召喚魔力爐,“螺湮城教本”——這個現在已經與cater一起成為了海魔心髒的超越常規的寶具。與cater曾經有過一戰的槍兵自然不會忘記這件寶具,所以他才急忙叫停了rider。

“可是cater在那堆肉的中心,該怎麽辦?”

rider麵有愁色地看著那個墨綠色的龐然大物,這個方法他不是沒有想過,然而cater已經與海魔融為了一體。要想破壞掉那本魔導書又談何容易。

“威名遠揚的征服王難道連這點都做不到嗎?rider!隻要你能夠將那家夥的寶具剝離出來,我就可以用破魔的紅薔薇一舉破壞術式,如何?”

話到最後,lancer不惜使出了激將法,而且很明顯這種激將法對於rider來說是很有效的。

“哈哈哈,說得好,lancer,那就由我來讓那個小醜顯形吧!一起來吧,aber,讓匿藏於黑暗中的老鼠領略一下王者的光輝!”

就當rider豪邁的大笑著想要發起衝鋒時,忽然發現阿爾托莉雅靜靜地站在一旁不為所動。

“怎麽了,aber?”

“沒什麽,你們先上吧,我隨後就到”

望了望手中的誓約勝利之劍,少女猶豫了一下還是拒絕了征服王的邀請,她盡量壓抑下雀躍的心讓自己的回答顯得平靜。

“什麽?!我就知道!你怎麽可能放棄!!你一定還沒有放棄對不對!!!”

注意到少女眼神的lancer頓時如炸毛的貓一樣大喊起來,這使得本身就一頭霧水的rider更是不知所以起來。

的確,阿爾托莉雅至今還沒打算放棄當初的執念。那可是一劍三殺啊,一下子可就將聖杯戰爭解決了一大半呢,這麽輕鬆賺錢的事情少女表示放棄的人都是笨蛋!

“所以說了,囉嗦的男人就是這麽討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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嘛,所謂未曾見到的光就是咖喱棒沒有發光啊。嗯,就是這樣!